且不论外面如何议论此次的训话。钱默依然是照常训练兵卒。按最近以来的总结及发展。钱默制订了一份训练计划。一、每日清晨十五公里的越野。二、队列训练。(这个是因为禁卫军驻地阅兵事件后的反思。才加上的。主要是为了将来训练队列时可以偷懒。)三、军拳练习。四、反应训练。(这个是为了提高士卒们对突发事件的反映速度。)
其它也就没什么了。军拳。钱默用一星期的时间,教会了大家的套路之后。就不怎么管了。只是让士兵们自已习练。
钱默现在除了偶尔抽查一下士卒们的进步速度之外。整天地扑在那反季节蔬菜幼苗的培植工作上。倒不能他对训练的事不用心。实是这拳学会了套路之后。练才是关键。所谓你付出了多少,那你的收获就有多少。反之亦然。
“报。。。”一道粗旷的嗓音道
“进来,呃。程憨。是你啊。有事?”钱默有些惊讶的看着程憨问道:
虽然上次几个人是不打不相识。但程憨几个人来这里之后。还从未主动和钱默说过话呢。今天这是。。。
“回禀教头。我没什么事。只是门口有个人求见于你。”程憨依然粗旷地道。
“求见?知道是谁么?”
“是。知道。来的是禁卫军的忠武将军屈忠仁”。
“是他!知道了。去请他进来。”钱默道。
“是”话落人去。
“等等。。。还是我去迎迎他吧。”说罢便自往院子里走去。钱默心想,很可能是扮黑脸的事情来了。不知道此次禁卫军的整顿会革除多少豪门子弟。
来到前院。钱默对着正在等候的屈忠仁将军躬身一礼道:“将军久候了。请。”
“钱教头客气了。请”屈忠仁道:
一番礼让,客气之后,二人来到客厅分宾主落坐。程憨奉上茶水。
钱默方道:“屈将军此次屈尊前来,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一周前巡营之时,钱教装头曾言‘凡不从军令,不明军纪者,皆逐出禁卫。’小将自是奉行不违。本周以来共计以教头之名下令逐百人余。”
钱默闻言笑道:“将军这么做可有点不厚道了。钱默在你们这些权贵看来,也许只是个一有点用的小人物而已。但自信言而有信还做得到。你不告而行。不就是担心钱默临阵怯场么。行。反正我也要做,你先做一步也无妨。你要没别的事,就请恕钱默不奉陪了。”
屈忠仁苦笑道:“此事,本将的确有错在先。也难钱教头不待见我。不过。这事不简单。你且多加小心吧。告辞。”说罢匆匆而去。
钱默目送屈忠仁将军自眼帘中缓缓消失。脑海却一片茫然。‘事不简单’。难道。。。?若然如此。我岂非危矣。
但这幕后之人是谁呢?自来大唐之后。除了三位国公爷,貌似还不曾得罪任何权贵。便是这教头之名,也是虚职。决不会有人眼红抑或是妒忌。
此时的钱默。丝毫没发现,现在的他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思虑周到。再也非以前那般冲动、粗心。
“来人。”
“是。教头。你有什么吩咐?”今天值日的程憨忙跑进来问道:
“没什么。程憨。此次来这受训的人中。有多少人家中有人位列朝堂?”钱默若有所思的问。
“回教头。我们这里的人家中均有人位列朝堂。不同的只是官职的高下。”程憨道
“嗯。那好。立刻让大家来这里集结。并让府内的下人不得靠近大厅。”
“是。”
不一会。第一批军拳学员全体聚结完毕。
钱默这才道:“你们现在的学习呢,进展不错。我准备放大家二天假。但是你们必须将在家中的所听所闻。嗯。算了。和大家说句实话。最近禁卫军的整顿,大家也知道。我踢了一批不听军令,不读军纪的纨绔子弟。但在事件中似乎有人欲置我于死地。默思之再三,终是一无所获。只好借助于大家的力量。愿帮忙的请稍稍注意下这些。不愿意的你就安心的玩二天再回来就是。好了。解散。”
这人是撒出去了。但能否有效还是个未知数。钱默只能等。等这二天的结果。
夜。卢国公府。
程知节、李靖、秦叔宝。均在坐。
三人为何聚此?这话当自军拳第一批学员返家说起。此三人那是功在社稷的重臣。对于朝中的争斗,那是心知肚明。也懒得参与。程憨回来将钱默的话一通转告。程知节便邀李、秦二人过府相叙。
“二哥,你说我们要不要帮帮这小家伙啊?”程知节依旧一幅大大咧咧的模样。
秦琼摇了摇头道:“此次,第一批军拳学员放假如此突然。恐怕钱小子不光是为了让士卒套个消息而已。只怕是想借此提醒皇上,有人算计他这个代罪羊。另外,就是适时的展现下自已的能力。好在皇上心中增加最后一丝重量。”
“他有这么多的弯弯绕吗?我看这小子和我差不多,是个粗人。不会有这鬼心思。”程知节将头摇得和拔浪鼓似的。
“呵呵。有没有日后自知。到是这次我们是不是依然不理这些政事呢?”李靖道:
“不,禁卫军之事。我等不可坐视,大家都明白,禁卫军的强弱直接影响到京畿的安全。决不可让它沦为权贵之流喝兵血的地方。”秦琼严肃的说。
“嗯。可是这次到底是谁,看钱小子不顺眼呢?居然在这件事上推波助澜。那些被踢出来的家伙,无一不是皇亲国戚。万一闹起来,也够钱小子喝一壶的了。”李靖笑道。
“到时咱们尽力保他性命吧。无论怎么说,他解决了许多人不敢去碰的禁军疲兵。禁卫军能恢复战力他居功甚伟。只是可惜了,好好用,他当是不下于知节的福将。”秦叔宝叹道:
“以皇上的圣明。应不至于将钱小子处死。到底会如何。我们也只能拭目以待了。”李靖苦笑道:
“娘的。这些屁事。要由俺老程说将闹事的全夺了爵。逐出京去。一群只会高高在上,啥也不会的家伙。留着也只是浪费粮食而已。”
李靖与秦叔宝对视一眼道:“知节。又耍赖是吧。让你用点脑子,你永远是胡扯一通。真不知道你这军功是怎么立下的。”
“嘿嘿。谁让俺老程是福将呢!马到功成。人至兵胜。用脑算不来的。”程知节得意的道:
秦琼、李靖顿时无语。谁让人老**就这么胜过几仗呢。
太子东宫。
“禀告殿下。今天第一批的军拳学员突然放假了。据臣估计钱默可能察觉了我们的行动。殿下近几天行事请谨慎一些。最好是暂时不要有所动作。免得为他人所察。”依然是马笔马文房在向太子报告。
“唔。知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