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咱们说到,钱默进京的第一天就找到了份店小二的工作。福利待遇也不错。至少他不用花钱去住客栈了。
第二天.天刚放亮,钱默便起身清理了下口腔卫生。抹了把脸。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先是洒水扫地擦桌子。将店内整理得干干净净的,烧好开水。这才打开店门。准备迎客。差不多半柱香的功夫,秋掌柜、厨房的刘胖厨、洗菜的张李氏、另外的二个店小二,小利及小巫。相继来到。之后自是有客侍客,无客揽客了。
这一日。
上午。
因没到饭点,酒肆中自然也没什么客人。
忙碌的时候还好,最少那时不会胡思乱想。这人一闲下来,就不由自主的前思后想。
钱默这厮亦是如此。这不,这会正坐那发呆呢。
这位说了,他想嘛呢?
想嘛?自然是对将来的展望了,当然偶尔也会做个春梦,想弄个后宫做下种马啥的。但这些都不是钱默现在想的。他现在想的是刘家集刘伯老两口。当时他并不知道刘氏送硬塞给他的十两纹银价值几何。只当是心意。顺手也就收下了。
现在,在‘只此一家’混了近一个月。对唐朝的银钱自是有了一定的认识。
十两纹银是啥概念?
那是一个七品县令二年的碌米。普通百姓家能用上三年左右的巨财。
钱默对刘家夫妇,自是满腔的感激与感恩。将这一切默默的记在心间。
(也不知这小子为何让刘老头夫妇如此看重,竟然初见之下赠以重金。莫非长得俊点就有这好事捡?明天,呃。。。码完这章,偶就美容去。说不定以后能捡几个美女呢。嘿嘿。。。)
“风来无声枝条舞,
缘起缘灭自经尘。
杨柳依依东风误,
莫道世间恩情沉。”
钱默黯黯轻吟。
“切,你个店小二,装什么才子。吟诗,是你这种下人做的事么。”刚说了这店里是没什么客人,但偏偏有几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在这饮酒耍乐。其中一个年约双十的少年道:
这要是往常,也许就这么过去了。但今天,此时此刻。钱默正好心情郁结。自不会那么好说话了。只听他言道:“公子爷,您说的是。不过如此光景就出来饮酒作乐,似乎也非常人所为。多是些不知世事艰辛的纨绔之流哦。”
“说得好,大好时光不在家学向,偏跑这呼朋唤友,饮酒作乐。真是不知所谓。”钱默的话音刚落,便有道略显阴柔的声音接道:
厅内众人均闻声望去。但见说话的是一位英俊得近乎于妖的少年。一袭月白长衫,倚窗而坐。手执白玉杯,浅斟慢酌。窗外阳光泄在其前,将他整个人衬得恍若金童。
钱默倒是不觉得什么,在自已的前世什么帅哥美女没见过,岂会为此而动容。
那几个公子哥,却不一样了。嫉妒之心骤起。先前说话的那位喝道:“你个小白脸,爷几个耍乐与你何干?信不信爷几个划了你那张勾人的脸?”
(好嘛!这会功夫,钱默这惹事的没事了。人家帅小伙反折进去。)
“就凭你们这几个纨绔子,还扛得起二两重的刀吗?”俊美少年浑不在乎的揶揄道。
本来纨绔子弟这边,只有那年约双十的少年在说话。
当这俊美少年的话音刚落,其中一位粗眉阔脸的少年皱眉道:“小兄弟,你说话也忒损了。今天哥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这纨绔子弟手中的刀。利是不利。”说罢起身,取过本倚在墙边的刀。走到俊美少年前三尺处。
停下,刀出鞘。然后挥刀,斩。
俊美少年对当头斩来的刀,恍若未见,又似是被吓呆了。眼看这凶猛、迅捷的一刀就要斩在俊美少年的脖颈之上。
突然,不知自那飞来一绽银子,将这刀自那看去那充满力量的手上震落。呃。不对,是碰落。那刀落地时那也不落,偏偏将那握刀者的小脚狠狠的咬了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