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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老少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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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荨与苏墨远刚到静香院的时候,这院子里的戏台子已经全都搭好了,那老太太正坐在戏台对面的凉亭里饮着茶,忽见清荨与苏墨远一起走了过来,自是心情大好。

“奶奶!”

“奶奶!”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老太太瞧着两人一起同来,微微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坐吧!”

清荨自是能看出来,这老人家的心情很好,只是她面上的笑容却不多,忽而那戏台子上敲锣打鼓声顿起,老太太顿时来了兴趣。

清荨平日里倒是不怎么看戏,不过这老太太既是邀请了她了,她自是不会拒绝,当下笑问道:“奶奶,今儿个这戏名是何?”

老太太转眼看着清荨说道:“名为《碧玉簪》,孙媳妇可曾看过?”

却见清荨摇了摇头,一脸愧意道:“清荨自小便没看过戏,也不曾有着机会能陪同奶奶你一起看戏,当真荣幸不已!”

清荨满嘴的恭维之话说进老太太的耳里倒是爱听的紧,然而苏墨远却是在一旁笑道:“奶奶,怎的还是喜欢看这出戏,这出戏孙儿从记事起您便爱看了!”

闻言,老太太终是露出了一丝笑颜道:“这看来看去,那些子戏演的都没多大意思,也就这出戏看着一直看不厌,你瞧瞧那上面的花旦,当真是人面桃花,那小身段好看的很!”

清荨与苏墨远二人同时瞧了过去,自是发觉那花旦长得的确不错,只是却又不知老太太是何意思。

忽而只听老太太说道:“远儿,这两天你可是听说了,你小叔叔那看戏的性子竟是好似随了我一般,整日里去那戏院里看戏,回来问他看了何戏,他倒是还藏藏掖掖的!”

这老太太问的话太蹊跷,清荨是听的云里雾里的,但她还是知晓,这老太太突然问这事情,必然是有什么原因的。

苏墨远听闻此言,却是笑道:“奶奶,小叔叔他可比我还大一岁呢,他本就在边疆待久了,比然觉着枯燥乏味,这会子经常去戏院看戏,自是想要放松一阵子,奶奶您就别操这份心里!”

清荨一听苏墨远这么说,倒是明白了几分,原来这老太太可是在暗里责怪苏靖泽呢,只是这苏靖泽的事情,也与她林清荨无关,怎的今儿个老太太却是邀她过来看戏,当真是奇了怪了。

忽而又听老太太说道:“这看戏事小,我只怕这小子,当真是看上了那些个不干不净的戏子,想要气死我这老人家!”

老太太今日分明就没有这个心情看戏,当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来那苏靖泽近日里竟是看上了个戏子了。

清荨听力这话,却是满心的不舒服,这老太太说那些个不干不净之人是何意思,又说那些戏子不干不净又是何意思?

她指明要自己来陪她看戏,若是苏墨远此刻不在自己身旁,那这老太太说那不干不净的人不就是暗指她了,还有那什么不干不净的戏子,她林清荨的母亲原本的身份便是个戏子,这老太太说出如此难听的话来,清荨还怎能听的下去。

苏墨远在一旁也是已经变了脸色了,只见他一脸严肃道:“奶奶,您今日让我娘子过来陪您看戏便是为着说上这些话吗?”

想到清荨为了自己听了这些字不堪入耳之言,苏墨远的心顿时冰凉了下去,然而老太太却是淡然的很。

“远儿啊,你这媳妇我不是不喜欢,只不过我听说你小时候寄养在大将军府的时候,不是与你一位表妹感情甚笃,我本以为你这会子娶妻会将你那表妹娶进门的,怎的娶了个嫁过人的妇道人家,这不是丢咱们国公府的脸吗?”

既是已经将话给挑明了,老太太也随即撕破了脸来,点出了今日约清荨来的主要目的。

这苏墨远一听那什么青梅竹马的表情,便觉头疼,忽而见他皱眉道:“奶奶,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你怎的还记着呢,而且清荨她如今是我的妻子,奶奶您说的那些话当真是叫孙儿难以入耳,既是如此,我便与清荨离去了!”

清荨原本觉着这老太太信佛,该是个慈善之人,哪里想到这会子她竟是说出些话来,当真叫她寒心的很。

只见她忽而起身,早已经褪去之前的那副恭维之相,反是一脸的怒意。

“奶奶,既是我随相公称您为一声奶奶,那咱们便该是一家人,这哪里会有自家人打自家人的脸,偏生还要将一个莫名其妙的外人再扯进来?若是相公当真对他那什么表妹感兴趣,相公便也不会娶我!况且奶奶,您方才说的那些子话,清荨不是傻子,自是明白您是什么意思!”

清荨此刻早已经没了往日里的淡定,这老太太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她林清荨的确会装,会懂得隐藏,但是绝对不允许别人触碰到她的底线。

苏墨远瞧见她如此火气,自是心下着急,这老太太可是国公府里最能说得上话的人,若是清荨将她给得罪了,也便是将国公府里大多数的长辈给得罪了!

但是苏墨远却了解清荨,她不是个随便就动怒的人,想来若是这国公府里容不下他喜爱的女子,他便是与她一起去正通钱庄住着便好了!

“你既是知晓我的意思,怎的还有脸面与我孙儿还在一块儿,你该是自觉与他合离了才对!”

老太太的话太过咄咄逼人,直教清荨听了是满心的不甘与愤怒!

忽而见她怒视于老太太道:“清荨本以为国公府的老太太该是有些修养的,哪里想到,您那信佛不过是表面上的,您若当真是信佛之人必然和善,想来相公的病有了好转,您便是瞧着我不顺眼,想要将我赶出去了,我偏生不走,国公府如今也是我林清荨的家,我的相公,在这里,我与他关系很好,为何选择合离,为何选择要走?”

清荨本以为苏墨远会阻拦她与老太太说这些话,但瞧着他任由自己随意发挥,却也不曾开口,想来他定然已经有了对策。

老太太由始至终却是未曾有任何发怒或者是其他情绪变化的征兆,就连,清荨这一席话说完了,她也不曾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果真姜还是老的辣,清荨这边气的是脸红脖子粗的,那老太太却淡定如初,转而见她继续说道:“你既是不走,只要有我一天在国公府里,你便知晓这往后的日子里该是如何个过法,到时候就算是你不愿意走,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走!”

闻言,清荨倒是镇定了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了,只要她的相公还站在她的身边,那些人再如何想要赶她走,她总是有法子留下来的!

“呵呵……”

只见清荨讽刺一笑道:“奶奶,我如今还叫您一声奶奶,便是尊敬您是相公的奶奶,只是您逼着自己孙儿的媳妇离开,当真是唱的哪一出戏?难道您就不怕相公他的病情离了我,又发作起来吗?”

那原本站在老太太身旁的秀蓉,忽闻这话,立刻大斥道:“即便你是少夫人,也是没有那个权利在老太太面前胡说八道的!”

清荨听闻此话却是并没有任何害怕,而是笑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少夫人,便该尊卑有分,你又不是老太太!况且我知晓老太太虽则在国公府里说上一句话定然便是如同圣旨一般,但是出嫁之前,母亲便赠了我一镯子,说是国公府上的嫡媳妇一代传一代下来的,想来老太太也曾带过!”

忽而清荨将手臂一伸,那镯子稳稳当当地套在清荨的手臂上,忽而又听她继续说道:“既是老太太戴过的东西,也该知晓,只要我有了这镯子,除了夫君与父亲,在这国公府里,按名义上来说,谁也是动不得我的!”

苏墨远倒是没想到清荨会将这镯子的事情抬出来说,不过这话说的也对,这镯子在国公府里,自是地位的象征,而老太太那翡翠扳指自是也是一种地位的象征,这会子镯子对上扳指,倒是真将老太太给说愣了去了!

那原本站在老太太身边的秀蓉自是也闭上了嘴,忽而却见老太太依旧不依不挠道:“你这丫头,嘴巴倒是伶俐的很,只是你这镯子再是如何厉害,却也比不上人心,若是有人当真想要动你,你拿个镯子出来也是无济于事!”

然则清荨听了她这一席话,却是勾起了唇角,嘲讽一笑道:“想来奶奶还不知我的本事,不过相公却是知道,相公那自打娘胎里就带出来的寒毒我都能想办法帮他治了,谁若是敢害我,我既是可以知道如何救人,自是也知晓该如何害人,奶奶,您可不要逼我!”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清荨与老太太自然已经彻底撕破了脸了,然而那老太太忽而却是变了脸色,一脸惊讶道:“怎的,我孙儿的毒,原来真是你治的?”

老太太此话一出口,倒是当真道明了自己喊清荨来的真正用意,当下清荨便觉说漏嘴了,立即闭上了嘴,抬头看向她却是只字不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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