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我也洗澡去了。”欧阳瑞西左右而言其他,就想着这么的蒙混过关,抬步就想往楼上走去,却不曾想被某人给拉住了那个没有受伤的手臂。
“怎么,没话可说了吗?”穆季云到现在还不能从自己看到她受伤回来的那个恐惧中给解脱出来,虽然他刚才一直的在跟他们谈笑风生,可是他的心却是疼痛难忍的,那种感觉一点都不比她的伤口来得好受。
“好吧!我承认自己错了好不好,老公,你看,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你就别继续的不依不饶了好不好。”这是欧阳瑞西第一次如此的跟他撒娇,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脸上也难得的笑得很是妩媚多情,把冷公子的整个身心都给震撼住了,不停的在心里问自己,这个还是那个一身冰冷的欧阳瑞西吗?不会是被这么一刀给划得脑子不正常了吧!
这么的一想穆季云就伸手抚上了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啊!那现在她的反常又怎么解释啊!总该不会是突然之间的就转性了吧!但是谁管呢?自动送上门来的软香玉体他又岂能有放过的机会。
穆公子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性感的薄唇瞬间的覆上了她那粉嫩的娇唇,带着一丝的狂野,带着一丝的急迫用力的允吸着她的柔软双唇,把他刚才的担心,他的着急全部的附加到了她的身上,直到两人都气喘呼呼的才不舍的撤离阵地。
“老婆,我能想成这是你对我的另类诱、惑吗?”穆季云轻抵着她的额头,带着激、吻后的微微喘息,邪魅的笑看着怀里那个一脸嫣红的小女人,心里充满了浓浓的依恋。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再说。”欧阳瑞西伸手拂了拂他额前的碎发,怎么看都觉得这男人帅气得有点过份,迷人得让自己舍不得移开视线。
“什么问题。”穆季云眸光流转,拉着她的手向楼上走去,他倒想听听看她要跟自己提什么要求。
“你确定现在不生我的气了吗?”欧阳瑞西歪着头笑看着他,很高兴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影响到他的情绪,从这可以看出他开始慢慢的变得对自己在意了起来,那么离爱上自己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太遥远了吧!
“嗯!某人为了让我消气,不都开始出卖色相了吗?如果我还生气的话是不是就太不识好歹了呢?”穆公子的唇角弯起了一个醉人的弧度,她的变化可真的是对自己很是受用,女人嘛?就是要多撒撒娇才会比较可爱,这样还能让自己有很大的成就感。
“谁出卖色相了,讨厌。”欧阳瑞西气恼的甩开了他的大手,径直的往卧室里走去,因为他的直白让自己感觉到害羞了,她承认自己刚才为了能让他消气,确实是故意的跟他撒娇的,她也就是想看看自己在他的心里到底有着怎样的份量而已,可是现在经由他这么的一说出来,让她觉得整个人都变得难为情起来。
“哈哈……”欧阳瑞西的此番动作惹来了穆季云一阵愉悦的笑声,跟在她的后面优雅的走了进去。
欧阳瑞西的脸更红了,懊恼的拿出自己的睡衣往浴室走去,她才不想留在这里继续的面对他呢?
“老婆,你这是要干嘛?”穆季云收敛了一下自己那得意的姿态,皱眉的看着她此刻的动作。
“洗澡啊!还能干什么。”欧阳瑞西很是无语的给他翻了个白眼,貌似他的问题有多白痴似的。
“我知道你那是要去洗澡啊!可是你刚才没听秦始皇说不能碰水吗?”要是在以往,穆季云可是从来都不把秦书寒的话给放在心上,可是事关到欧阳瑞西他就不得不时刻的紧记着。
“没事,我小心点就可以了,你总不能让我不洗澡吧!”欧阳瑞西蹙了蹙眉,其实真的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就他们自己太大惊小怪了而已。
“我没说不让你洗啊!只不过是换成我帮你洗而已。”穆公子笑得一脸的邪气,眼里冒着跳跃的火花,那流氓的神态让欧阳瑞西看了不禁打了个冷颤,果断的继续往浴室走去,然后再帅气的在他走过来之前快速的把门给锁上,她是疯了才会让他帮自己洗澡,而她现在的神智可是再正常不过了,又怎么可能让他的邪恶思想得以实现呢?
“老婆,开门啊!我保证只是纯洗澡而已,真的不会有别的不该有的邪恶思想在里面。”穆季云摸了摸那差点被门撞上的翘挺鼻子,一脸笑意的隔门跟她对峙着。
“不要,你的保证又不值钱,除非我的脑袋被门挤过了,要不才不会去相信一个色狼所说出来的话呢?”欧阳瑞西唇角轻勾,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想像着某人站在外面抓狂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甜蜜。
“什么,你说我是色狼,那么刚才又是谁对我投怀送抱的,我亲爱的老婆大人,这么点的时间,你总该不会这么快的就给忘记了吧!”穆季云爬了爬头发,听她这么的一说是真的不可能给自己开门了,所以干脆的依靠在墙上,悠闲的与她互相的调侃着。
“穆季云,你能不能走开啊!我要开始洗澡了。”欧阳瑞西懊恼的轻咬唇瓣,早知道自己刚才那么做会让他取笑的话,打死她都不会用这么烂的招式的,这下可真的是得不偿失啊!
“洗吧!反正我又看不见。”穆公子的无耻可是一向都那么的所向无敌的,所以回答得脸不红气不喘的,但是还是很听话的向阳台走去,不想再耽搁她的时间。
举目远眺,看不尽的是繁星点点的夜空,最好的日子,无非是你在闹,她在笑,如此温暖的过一生,很多人擦肩而过,来不急遇见,转眼就是永远,而他是何其的幸运,经过了那么久岁月的沉淀,还能与她再次的相遇。
这种如水般细腻的日子,这种有她陪伴左右的日子,已经不知道在何时开始慢慢的渗透了他的感观,就像罂粟一样让他欲罢不能,深深的迷恋其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