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长老监院见任环生所打的一招一式像极了道教前任教主无道真人,当下十分的惊讶。
难道出现这样的幻影,是他吃了天地丸的缘故吗?
嗯!也难怪面对当今三大教派新掌门人联手攻打,也还能应付。
哎呀,三个宗教界绝对高高手,竟然联手也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三位长老监院各自在心里如此想道。
的确,任环生也感觉自己幻化成了无道真人的样子,十分娴熟地运用着道教武功,大有气吞山河之势。他的身子在三大教派新掌门人之间穿来飞去,身轻如燕,拳脚相向,游走有余,但要伤及三大新教主,也是不容易的。
这三大教派新教主也不是吃素的,基督教的教杖、佛教的少林拳、*教的兰指指功,经他们三人打来,也用得出神入化,舞得天昏地暗,气浪阵阵卷来,连圈外的人也感觉到了气势的凌厉。
在场的当今宗教界四大教派的教徒,不乏像三位长老监院这样的宗教界武功泰斗,却看这任环生与三大教派新教主之间的打斗,根本看不出是在做生死间的激烈交锋的样子,却好似在做一场武术表演秀一般。
要是不懂武功的人,更加看不懂他们四人是在做激烈的生死相斗。
从而可见,任环生通过吞食了那颗天地丸之后,再经过“反刍”地修炼,不但吸收了一些天地之灵气,而且已经把无道真人的盖世奇功全部吸收消化了,变成了自己的。
所以,曾经吃过苦头的那几个主事,见任环生今天的“表演”,心里更加的骇然:这狗东西,功夫比起一年前刚刚吞食天地丸时,更加的凶悍、可怕!幸好我们没有跟他过招,要不然,上次还捡了条命,如果这次要跟他过招恐怕一不小心小命就不保啊!
这几个主事见他们的教主久攻不下任环生,除开恐惧而外,心里更加地担心与恼火:今天三大新教主联手都制服不了他,那今后就更加的难了。因为,一年后的他,功力就有如此大的进步,要是再等他修炼几年后,他的功力放眼宗教界,谁还能与他抗衡?
这些主事和代表们如此的担心,而三大新教主也十分的恼火,眼见他们各自都使出了武功绝学,联手都制服不了这道教一个小小的道士,这不让世人笑话他们吗?
基督教新教主越想越气,向其他两个教主暗递了一个眼神,另两个新教主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基督教新教主虚晃教杖,便突然露了个破绽,像是被绊倒的感觉向前面倒去。
求胜心切的任环生不知有诈,瞅准时机连忙右掌一翻就迎了上去,并集全身之力道猛击而去。殊不知,狡猾奸诈的基督教新教主转身一抖手中的教杖,这教杖突然增长了不说,前端又冒出无比锋利的尖刺来。
任环生这才发觉自己上当,连忙想后退保命。而正当他想后退之时,佛教和*教两个新教主已经从任环生的后面攻了上来。一个以少林拳中最毒辣的“黑虎掏心”的招式,一个以兰指指功中最阴险的“弹指灭”的招式,夹持而上,凶狠无比!
不好!老子被这三个狗杂啐给耍了!当下任环生便露出惊恐之色。
“当心!任环生注意有诈!”三位长老监院见此情景,不由得一起大声地向任环生提醒道。
而圈外的所有宗教界人士都被眼前的形势所惊呆了,也顾不得报仇的事,都为眼前惊险的一幕而惊恐不已。
这任环生心里惊骇之余,连忙想到:我只能避重就轻了。因为前方是基督教教杖上的尖刺,还不知道有没有剧毒?而我也是倾全身之力道扑过来的,一旦被尖刺刺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于是,他选择了后退,死劲拼命地猛吸一口气,集全身体内真气,使出浑身解数大喝一声:“嗨!”
同时,他两肘极力往后拐,后脚跟猛地往后一蹬,俯首弓背向后拼命弹去,只得硬生生地用后背接住佛教和*教两位新教主的两招凶狠招式。
“砰——!”
任环生后背与两位新教主的掌力相碰,发出剧烈的碰撞声,令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想不到任环生做出如此两败俱伤的无奈之举。
等他们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发现两位新教主被任环生的后背之力,弹退数十步之远不说,他俩的身子重心不稳,双双跌坐在了地上,真是颜面丢尽啦!
再看任环生,也由于自己用力过猛,后弹之时犹如拔根而去,所以也摇摇晃晃地退了好十几步之后,才稍微稳住脚跟,立在了那儿。
就任环生这样的表现,足以见证他的实力是多么的强大。站在圈外的宗教界代表、主事也有自知之明。就算他们现在趁机冒失过去,也只不过是飞蛾扑火罢了。
那个最先使诈的基督教新掌门人,也没有捡到什么便宜。在自己穷极毕生的力道向任环生刺去之时,却扑了一个空。一时又收不住自己已经送出去的力道,这自然就出现了“饿狗扑食”的效果,狼狈不堪。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宗教界三位新掌门人竟然联手都降服不了本教一个小小的道士呀,还有什么脸面在这宗教界行走啊?”甘长老见状,不由得手摸花白的胡须,嘲笑道。
“是啊,响当当的佛教、基督教和*教的掌门人也会对一个年轻轻的道士下此毒手不说,还使出宗教界所唾弃的奸诈之术,怎么面对众教徒?”业长老也如此责备道。
辛长老也连连直摇头,表示对他们的行为的不齿。
“总比你们杀害宗教界响当当的四大前任教主的好!”宗教界的代表中有人冒出这样的话来,替他们的新教主鸣不平地解脱道。
“哈哈,我任环生行得正,坐得端,从小受道教思想熏陶,还不至于弑杀本教我所最尊敬的教主无道真人。”任环生听到人群中的这句话,习惯性地撇了撇嘴蔑视道,“而作为宗教界正门正道,又是德高望重的三大教派的新掌门人,竟然联手对付我不说,还使出如此龌龊的手段来,这是大家亲眼目睹的。这比起你们没有亲眼目睹到是谁杀害四大前任教主的,而就无端嫁祸于我的罪名,孰是孰非,明眼人一见便知分晓。”
任环生这句话,令在场人都哑口无言,也触及到了他们的心灵深处。有人,开始反省了。
这三大教派新任掌门人,能成为宗教界一大教派中的掌门,其心智和胸襟也应该有他的过人之处。所以,经过他们这么一打斗,一面觉得还没有证实是任环生就是杀人凶手之时,他们就联手对付这样一个小道士,的确有失偏颇;一面又觉得费尽宗教界不齿的诈术都没有惩戒到这个小道士,在众教徒面前也是颜面丢尽。
所以,他们三个开始沉默了。
不一会儿,佛教新掌门人终于开口道:“阿弥陀佛!贫僧认为这杀死四大前任教主的凶手,应该是我们宗教界所有教徒的仇人!既然大家来问责道教,也是因为事出道教,所以贫僧认为道教有责任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好给当今宗教界一个交代。”
“哼!佛门老儿,你也太不讲理了哈!那四大前任教主在本教被害,就一定是本教人所杀吗?”任环生生气道,“我早就说过,是我亲眼目睹四大前任教主被蜘蛛精杀死的!”
“既然你说是蜘蛛精被杀死的,那么,请问你这一年多时间去寻找凶手,找到了蜘蛛精了吗?”*教新教主被任环生杀下了先前的威风,不由得沉闷地问道。
“当然找到了,我这次专门从美勒国匆匆赶回来,就是告诉你们,我已经找到了当年杀死四大前任教主的蜘蛛精。”任环生说到这儿,四下望了望,见个个竖起耳朵,引颈仰望着他,都期待他快快说出那个蜘蛛精的下落。任环生便愤怒而有力地说道:
“他便是黑寡逊!”
“黑寡逊?什么球人物?”人群中扯着嗓子吵了起来。
“他就是即将登上美勒国总统位置的准总统!”任环生的话音刚落下,顿时像丢下了一颗*一样,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美勒国总统?真是天大的笑话!美勒国总统不是鲍尔斯吗?”人群中又有人嚷道。
“是啊!现任总统鲍尔斯,这次的确输给了毁灭党主席黑寡逊,失去了他连任的机会。再过几天,美勒国总统就是黑寡逊了。”查凌霄站出来证实道。
“嗯!毕竟我们多多少少在国际新闻上看到过这样的报道,的确过几天黑寡逊要登上美勒国总统的宝座。”*教的新教主说道,“但是黑寡逊是蜘蛛精的话,恐怕是妖言惑众吧!”
“是啊!*教新教主说得对,虽然你任环生只是一介道士,但是散布如此谣言,这不明显误导我们宗教界跟美勒国政府结下仇恨吗?”基督教新教主像拆穿任环生的阴谋似地说道。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让宗教界跟美勒国政府结下冤仇,将是我们宗教界毁灭性的灾难啊!”佛教新教主忧心忡忡地说道。
“是啊!任环生,三位新教主说得十分的有道理,他黑寡逊是代表的美勒国政府啊!我们千万不能污蔑他呀!”辛长老监院也责备起任环生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