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终于算是得到了这古渡镇比试的冠军,不过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搞得大家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这古渡镇比试冠军的奖品是什么。”司徒晨澜好奇地问道。
然而当说道这古渡镇的奖品,蔡锋却是一阵不语,隐隐又有些羞涩。司徒晨澜见蔡锋这般奇怪,于是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你知道不?”
只是这蔡杰这般的表情,蔡杰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然后开怀大笑的对司徒晨澜说道:“司徒晨澜,你倒是别为难我儿子了。”
司徒晨澜一听蔡杰说自己在为难蔡锋,更加奇怪了,难道这古渡镇的冠军奖品还不能说不成,难道是什么十分重要的宝物。
见这司徒晨澜这般疑惑,蔡杰却是告诉司徒晨澜道:“既然今天蔡锋拿到了这古渡镇比试的冠军,那么明日你如果不急着走的话,就可以看看热闹,说不定还能赶上喝喜酒呢!”
“哦?喝喜酒?什么回事,谁要结婚啦?”司徒晨澜却还是一脸的不明白,这原本是说比试冠军的事情,什么时候又牵扯到结婚的事情上去了。
蔡杰见这司徒晨澜在方才的表现得那般的渊博,而且还那样激灵。可如今在这事情上却是一点也不知晓,这般的木讷,想来也是没有开情窦。
这司徒晨澜还在想蔡杰的问题,蔡杰却是告诉司徒晨澜说道:“哎!想不到这事情上你脑子就一点都不灵光了,这次古渡镇的比试可是说好了的,这蔡锋若是比试得到第一名的话,他就可以向这古渡村的亚漠提亲了!”
“哈?提亲,蔡锋原来有心上人啦?哈哈,那明天我可要去凑热闹!”蔡杰一说明白,这司徒晨澜却是也笑开了怀,然后半恭喜半取笑地说道,“你小子真是不错啊,原来早就有心上人了,如今赢得这古渡镇的比试,还可以抱得美人归啊!”
而此时蔡锋的脸已经是红透了,见这司徒晨澜取笑自己,倒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低着头,看着地上,仿佛要把这地板看穿一样。
这司徒晨澜在蔡锋的家中闹了好久,蔡锋也是与这司徒晨澜打闹在一起,蔡杰看了看这与司徒晨澜打闹的蔡锋。
只见这蔡锋方才比试时候的那份稳重淡定全无,与这司徒晨澜扑上扑下,嬉戏打闹,完全没有了之前拿出龙霆剑时候的风范,蔡杰也不禁摇了摇头,然后叹气,这蔡锋毕竟还是小孩子。
古渡村那一夜的风波已去,只是这赵家却办理着丧事,而为了尊重,这蔡锋在这日也没有立马上亚漠家提亲,而是想要等这赵家的丧事办完之后再说。
这一日的清晨,高僧便已经起身准备离开,也不愿在欧阳飘雪家中再吃些早饭再走。只见高僧手中拿着一木盒,木盒上紧紧的封着符咒,仿佛十分要紧的东西。
高僧抬头看了看从东边升起的太阳,此时的太阳并不耀眼,反倒十分的温和,犹如母亲一般的慈爱,照耀地大地,将大地的一切从宁静中唤醒。
然后高僧又转眼看向那太阳底下的山头,却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向欧阳飘雪问道:“东边那座山可否有什么名字?”
欧阳飘雪见高僧如此一问,于是摇头说道:“那东边的山本是极为普通,这古渡镇的人只是叫它东山,并未曾真正取名。若是大师有意,还望大师给这山取个名称。也算是昨日这古渡村之事,对此做个留念,好让世人谨记怀念。”
听到欧阳飘雪的这般提议,高僧却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所谓的姓名也不过是人间虚华之事,尝尝掩盖了本质。这东山倒也不错,能让人从这名字中便知道这山的位置。老衲又何必弄巧成拙,取性命来掩盖本质呢?”
说完高僧便向欧阳飘雪告辞,然后向着这东山走去。
欧阳飘雪却见这高僧走的方向不是古灵寺的方向,于是连忙喊道:“大师,那个方向不是去古灵寺的方向,你走错了,那里是出不去的!”
然而高僧却头也不回,只是伸出左手,对欧阳飘雪招了找,然后说道:“在回古灵寺之前贫僧还有一事,却是昨日应允别人的,必须去做到。”
欧阳飘雪听高僧这么说,然后回忆昨日之事,向想起来什么,于是也是点点头,就这般又转身进屋了。
只见古渡镇的东山之上,这里处于古渡镇的东边,若是在这东山的山顶,却是能看到远处的地平线。在古渡镇看这太阳还是不过露出头角,可是在这东山看观看,却已经是露出大半。这早晨的金色阳光,将金色的光辉散满大地,昨晚草木之叶上留下来的露珠,也在这金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如同珍珠一般,十分好看。
这东山本就贫瘠,杂草丛生,在山脚还有些人耕种在此,然后这东山之上,却是再无人耕种,除了杂草树木,就只剩下一些石头了,而这杂草树木皆是从石头缝隙中长出来,更有一颗松树挂在一处悬崖中的石头缝隙中,可见生命之强。
可是在这片贫瘠的东山上,却在将近山顶处,有一株植物与这上山的植物极其的协调的长在这里,显得十分的突兀显眼,若是稍有心思,便能看到这株植物。
而且这植物高大,长长的株干,大大的叶子,最显眼的还是株干顶上那一盘巨大的花朵。只见这花朵中间有一个不小的花蕊盘,却是与寻常的花极其不同,长得仿佛这清晨的骄阳一样,而且这花朵也正对着这太阳。
却是在这个早晨,有一个人缓缓走上山头,正是昨日收服这广午匕的高僧,只见他来到这高山上,看到这株植物,只见之前赵嵩只说这花**,如今却已经是盛开得如此灿烂了。可是这种花的有心人却已经离世,想到这里高僧也是叹了口气,然后马上向这向日葵走来。
却是高僧刚一走上这山顶,就发现这向日葵的不远处站着两位少年,高僧定睛一看,然后回想到,这是昨日那古渡村比试中的那两名少年。
这二人正是司徒晨澜与蔡锋,却不知道这二人为何这么早就来到了此处。
司徒晨澜和蔡锋也是见到了高僧,于是走上前来,丝毫不敢怠慢地向高僧行礼问候。
高僧见这司徒晨澜和蔡锋,却是这般的机灵,于是马上想到了什么。只见方才这司徒晨澜和蔡锋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然后眼睛却没有看着这向日葵,而是紧紧的盯着这一条唯一上山的路,所以高僧一出现,就被司徒晨澜发现了。
高僧想到如此,自然一笑,然后说道:“两位小施主这么早就来到这东山的山顶,却这看花也不假,这等贫僧却是更占了七分吧。”
司徒晨澜见高僧一眼识破了自己二人的目的,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看着高僧说道:“大师,想不到你这么早就来了,我们也是刚到这里呢!”
高僧却是看着这机灵调皮的司徒晨澜,一脸慈悲笑容,然后慢慢问道:“却是你们两这么起了个大早,抢在贫僧之前来到这里,可不是没有一点目的吧?”
当高僧这般问道的时候,司徒晨澜却是有一点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然后低头看了看高僧,又转头看了看在旁边同样不好意思的蔡锋。
高僧自然知道这二人心中有什么小九九,于是说道:“你们俩直说吧,贫僧本事出家之人,而且对少年自是喜爱,就算真有什么的,我也不会责怪。”
见高僧这般说,司徒晨澜总算放心了,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嘀咕道:“我想你昨日答应这赵嵩要来这里看花,于是我们也想来这里看看这向日葵……”
“然后顺便看看贫僧是不是出家人打了诳语,是否失信没有来看这向日葵,又怕贫僧来早以至你们错过了,所以你们这般早早的在此等候了是吧。”当听到司徒晨澜这般嘀咕的时候,高僧却是完全想到了其中心理,于是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司徒晨澜见高僧将自己原本打算完完全全地说了出来,一愣,然后不好意思地说:“想不到我们这些人在您看来完全没有秘密了啊。”
“这倒不是,只不过是少年心性,本就没有什么掩盖,自然很容易看出来。”高僧却是摇头笑道,“不过这少年心性清纯如水,这到底好是不好,贫僧却也不好说。”
司徒晨澜却是走向前去说道:“我看那些大人呀,每天那么多问题,那么多事情,有什么话也不说,总喜欢故作神秘,到也是烦死了,想来还是我们好!”
“这个贫僧倒也不敢妄加评论。”高僧看着司徒晨澜向自己走来,于是伸出手扶着司徒晨澜,这山间石头凹凸不平,实在容易绊倒,“只能说人生阅历增多,这心性也会有所改变。阅历越多,经历的事情也越复杂,所以这心中越复杂,这到底也不能怪他们。”
司徒晨澜见高僧满是深刻道理,倒有几分佩服,然后蔡锋也走了过来,司徒晨澜却是没有让高僧去扶,而是取笑道:“你倒是摔跤了,我便去古渡镇里说,你这个快要做丈夫的人,在这东山上摔了个大马趴,哈哈!”
见司徒晨澜这般想看自己笑话,蔡锋也是佯装生气地说道:“这点路我怎么会摔跤,你也太小看我了,还是收起你那些心思吧。”
然后蔡锋轻易的跳过数块石头,向高僧这边走来。
高僧看着这向日葵,心中却是感慨万分,然后说道:“这世间一切本无所谓有,也没有所谓无,自然是说好便是好,说差便是差。只是世人太过执拗,看不到其中本质,被这红尘给迷乱了眼睛,尝尝去追求一些水中花,镜中月的东西。”
然而此时司徒晨澜却是一眼严肃地看着高僧,然后说道:“高僧,我倒是一路游历,发现了一些事情,想来你修为如此之高,必然知道,所以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见之前还嬉笑的司徒晨澜一下子变得这样的一本正经,高僧也是说道:“小施主有什么事情要问,这般严肃的模样,倒是与方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