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言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更加用力的…
终于,林珍珠承受不住这种痛楚,人在这种本该幸福的纠缠之中,渐渐不省人事。
发泄完之后,男人一身热汗淋漓,刘安言完全没有理会院子里的女人,整理好了着装就朝书房走去。
苏越等在哪里,见人过来了眼色敛了下,却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开口说道:“殿下,三王子已经恭候多时。”
刘安言点了点头道:“让他进来。”
话说完,从黑夜之中闪过一道身影,沐浴在月色皎洁之中,一步步朝书房走了进来。
“没想到,王府后院妻妾成群,三殿下还是这般不满足跑出来**。”司马明朔勾唇冷笑:“那女人,要我没猜错的是,是弯弯的表妹?”
刘安言嗤笑一声:“你眼力倒是不差,喜欢吗?喜欢的话本王借你玩玩?”
“不必了。”司马明朔神色渐冷。
刘安言故作恍然大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咦,本王倒是给忘了,三王子一心钟情于将军府那女子,可惜了,过了今日,她便不是三王子所能念想的。”
“你说什么?”司马明朔眯了眯眼睛,突然,心中一颤,看着他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刘安言喝了一口茶,轻笑:“八月十五,你应该不会忘才是。”
司马明朔微微一愣,十五…
眼似乎被风吹痛了,胀疼得厉害,好半晌他才开口:“三殿下把浮坳村的人抓过来,究竟什么目的?那林珍珠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就算她能乖乖为你所用,又能做些什么?”
“没有用处,你以为本王会傻到带一个废物过来当祖宗好生供着?”刘安眼眼里布满狠毒的戾气,看了司马明朔一眼,又道:“有心思关心本王的事情,倒不如把心思放在这一场战役上,此战能不能胜,关键还在于王子身上。”
“我自有把握!”司马明朔眯了眯眼睛。
回西凉途中被刺杀,仍旧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迷惑东汉人,西凉如今势力不如从前,无心开战,他便好有机会筹谋集结势力,到时候给慕君凉重重一击。
可惜啊可惜啊,在胜利到来之时,总要有人去牺牲。
司马明朔最不愿意看到的是司马明月涉入这一趟浑水之中,可偏偏,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他唯一钟爱的妹妹,一步步逼向了死路。
“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三王子除了信任我,别无选择!”刘安言勾唇冷笑,一场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司马明朔冷笑着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谁说没有退路,和刘安言合作只是延缓之计,他刘安言真当以为能控制得了他,让他白白去为他卖命?
做梦!
“对了,有件事,我需要三殿下的帮忙。”司马明朔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东汉的茶真的难喝至极,除了苦涩之外,他根本就尝不出其他味道。
喝了一口,便不会在想喝下第二口。
“你想做什么?”刘安言猛然转过身来看向他。
“一个女人!”司马明朔放下了茶杯,不急不缓的说。
“女人?哈哈,三王子不是在开玩笑吧?”刘安言愣了一下,随即便缓了过来道:“那日本王给你送了一个心心念念的女人,眼看就要得手了,三王子自己就将他放飞了,现在还找本王要什么女人?”
“她,我自己会去争取,而这个女人,我也非要不可。”
“谁?”
刘安言倒是好奇,除林弯之外,还有谁能得到司马明朔的青睐。
“宋家千金,宋秋月。”司马明朔挑眉,眸底闪过一抹隐晦之色。
“哈,三王子没有跟本王开玩笑吧,你既然看上宋北候的千金...”
“三殿下就一句话,帮还是不帮?”司马明朔语气多了丝不耐烦。
“一个女人而已,三王子想要,本王送给你便是,只是,本王不理解,三王子为何会选上宋家千金?”刘安言挑了挑眉,眯着眼睛看他。
“她,我自有打算,三殿下交人便是,又何须多问。”说完,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人一走,苏越就跟着进来了。
“去查查,他到底想做什么。”刘安言瞳孔里布满了森冷寒意,望着那抹渐渐远去的声音,唇角勾起。
第二日一早,弯弯在睡梦中被喊了起来。
“小姐,奴婢伺候你梳洗更衣,该要进宫给皇上和静妃娘娘请安了。”
弯弯‘嗯’一声,却懒在床上不想动。
也不是她懒,实在是全身就跟要散架了一样,随便一动哪里都疼得厉害。
该死的,昨夜闹得太凶猛了,小命差点就丢在床上了。
禁欲太深的男人实在太恐怖了,她娘给的那册子厚厚的几十页,他既然照着上面的姿势,还自己创造了几招,从太阳还没下山折腾她到了凌晨。
她累得晕了一次又一次,男人又各种法子折磨到她惊醒,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就跟那失控的猛兽一样。
至今想想都觉得心惊肉跳,有种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的感觉。
环衣看她没要起床的意思,过来就拽了她一把:“小姐,真要起来了,要不然该要误了时辰了。”
什么时辰,请安还需要选吉时啊!
弯弯没险些要晕过去。
“阿凉呢?”提起这个人,弯弯恨得咬牙切齿。
“世子爷在院子里练剑,已经早起多时了。”环衣如实道,偷偷的瞄了一眼弯弯露在外面的皮肤。
除了一片片红,什么都看不到了。
昨天她端水就要进来伺候,到了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激烈的撞击声,好象还有床榻的声音,识趣的就退了出去。
洞房花烛夜,将军又禁欲了这么多年,一时爆发汹涌也是难免的。
“什么,练剑?”弯弯惊了一跳,咽了咽口水。
特么的,昨天折腾了她一整宿,不累吗?
她累得都不想着地,他倒好精力旺盛,早早还起来练剑了,什么怪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