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听后心里说不出的感动,转身与他四目相对,伸手抱住了他:“阿凉,你对我真好。”
慕君凉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丫头,怎么办,我已经等不到一年后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想和弯弯成亲,哪怕这丫头还小,他都想将她占为己有。
弯弯咯咯笑了起来,捏了捏他的脸道:“你就是不够忙,所以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事。”
慕君凉捧住了她的脸,唇贴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不,就算忙,我的脑子里心底里始终想的就是你。”
不管何时何处,这丫头总能占满他的心间,将她所有的心神紧紧牵制。
强烈的欲望已经充斥着他的大脑,以至于他一刻都不想和她分开,只想将她锁在自己的视野之中,让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全都在他的视野范围。
可这样子会让弯弯觉得累,觉得没有自由,所以他已经在努力,努力的让自己不去强迫她,不去泯灭她天真无邪的笑容。
此刻,他只想将这个小丫头抱在怀里,闻着独属于她的味道,就算什么都不做,只要她在身边就觉得安心。
白日劳作已经累了,加上这一路上玩玩闹闹,这床又舒服,弯弯眯着眼睛,不知不觉中就闭上了眼睛。
就连男人在她耳旁说的那些话,她听得迷迷糊糊不真切。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睁开沉重的眼皮,弯弯发现慕君凉还在,用着无尽柔情的眼神正望着她。
她翻身坐起,揉了揉眼睛道:“我睡了多久了?”
慕君凉道:“不久,就两个时辰。”说完便牵着她的手一起下床来到桌子前道:“今晚我们在将军府过一夜,明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弯弯乖巧的点了点头,看到一桌子的菜肚子就饿了。
等两人吃完饭后,又在将军府里走了一圈,避开府里的守卫两人到了假山旁偎依而坐,弯弯靠在慕君凉的怀里,感受到凉风吹在身上的冰凉之感,只觉得特别的暖心。
一双小手不安分的摆弄着他剑上的配件,那挂着的鹅黄色玲珑吊坠。
“喜欢么,我送你的礼物?”
慕君凉轻笑:“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只要是这丫头送给他的任何东西,他都喜欢。
弯弯嘟了嘟嘴:“阿凉,你不能什么都顺着我,这样我会越来越无法无天的。”
慕君凉温柔笑道:“无妨,就算你骑在我身上,我也都顺着你。”
弯弯眨了眨眼:“真的?”
慕君凉一脸真切:“当然是真,我何时骗过你?”
弯弯用中指点了点下巴,想了想好象除了隐瞒身份,这人还真没有欺骗过自己。
她又狡黠一笑,眯着眼睛道:“既然这样,阿凉你趴下。”
虽不知这丫头想做什么,但慕君凉还是听话的就弯下了身子,然后就见她麻利的就爬上了他的后背。
“背着我绕将军府走上一圈。”
男人哪敢有半分迟疑,轻轻松松的就背着她走在将军府里,时不时会有丫鬟守卫经过,看到这一幕惊得下巴没险些掉下来。
这府邸里大多都是些老奴才,谁人不知道慕君凉的性情,那就跟三皇子刘安言没啥两样,刘安言是笑里藏刀,自家将军那是笑里藏霜。
不远处一抹白影渐显渐现,安适指着两人的身影道:“阿凌,你也不阻止?”
高凌白无奈耸了耸肩,说道:“如何阻止,你倒是说说?”
安适气急道:“难道就任由将军这么胡闹下去,要知道他不仅仅是文国公府世子爷,还是战绩显赫的一品大将军,这么被一个小丫头骑在身上,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
高凌白道:“那可不是一个小丫头,别忘了,她是将军的未婚妻。”
安适气急道:“这不是还没成亲么?”
高凌白无奈:“你也知道将军就宠这丫头,要是你看不过去,就过去阻止吧。”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就走了。
安适在后面喊道:“阿凌,不是,你怎么就走了。”
高凌白道:“我得回去镇国公府一趟,要不然我爹该上将军府来抓人了。”说完无奈叹息一声几步就离开了。
高凌白是镇国公世子爷,打小就跟在慕君凉身边转,十几岁就上了战场杀敌。自从慕君凉消失后便请旨寻人,至今也有八年未曾归府。
前些日子他回京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镇国公府自然也得到了消息,要是他再不回去的话,就他那个性子火爆的亲爹,还不带上一群伙计上门抓人。
想想还是主动回去一趟,要是被连追带赶的打回家,他这校尉的脸面往哪搁?
安适气急,有心阻止又不敢上前,看着自家将军被一个小丫头当马骑,仰天长叹一声:“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说完,撩袍就走了。
第二日一早用过早膳,慕君凉就带着弯弯出门了。
这回并没有骑马招摇过市,而是让安适安排了马车。
京城的路都是青石板铺成的路,很平稳,马车就算驶得很快,也没有半点起伏之意。
弯弯坐在马车里,掀开车帘往外面看了一眼又放下,才转头看向慕君凉道:“我们要去哪里?”
慕君凉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马车又往前行驶了一段距离,等到了一座府邸面前才停了下来。
慕君凉率先下了马车,弯弯跟在身后自己提着裙摆就要跳下来,却被慕君凉抢先一步抱住。
咯咯笑了两声后才从他怀里下来,抬头就看到府邸大门上的牌匾,上面刻着:“平和王府。”几个大字。
她疑惑的看了慕君凉一眼,他朝她勾了勾唇:“这是我外祖父的府邸,带你过来认识认识。”说完,牵着弯弯的手就朝门口走去。
门外有守卫朝前走来,一见是慕君凉,恭敬行礼道:“世子爷!”
慕君凉摆手,有守卫就打开了门,里面就有一个人出来迎接。
来人是王府的管家福伯,年纪看似四十来岁,却很精神。见到来人,就喊了慕君凉一声:“阿凉来了。”
慕君凉勾了勾唇道:“外祖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