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曾说过:“星火用得好,就能给人带来希望和光明;用得不好,就会变成毁灭。”
洛小熠在打败暗无后,总能感觉到体内的毁灭之力涌动,但星火的力量并为减退半分。终于在一次深夜中,毁灭脱离了洛小熠肉体,形成了一个个体灵魂,此时洛小熠的精神境界里只剩下星火所代表的“无私”。
而以“欲望”定义的毁灭在失去承载灵魂的肉身后,变为了一个别人碰不到他,他也碰不到别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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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出现的洛小熠的性格只有无私,没有欲望,也就是不为自己而想)
“大长老,你有什么办法吗?”
大堂里的洛小熠和席罗,还有毁灭在商议解决的办法。
洛小熠和席罗想得倒是挺认真的,但毁灭的话……一副吊儿郎当的孩子样,盘起双腿坐在地上,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
不就是别的东西碰不到他,他碰不到人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毁灭完全不在意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要自己活着就行——即使是以灵魂形态而活。
大长老对此也没辙,这种情况,他还从来没见过。
这就相当于一个人的肉体本来有着平衡而存的双魂,每一个都代表着一个极端,只有共同存于肉体才能维持精神性格的平衡。
让人,不仅无私,也有欲望。——这是人性常理
但其中一个出窍了,现在肉体失去了一个灵魂,也就是没有了平衡,这代表肉体的主人的性格会偏向一个极端。
无论哪一个出窍,都洛小熠本人肉体和他的朋友来说,都是个坏的预兆。
而现在还没有让灵魂回归肉体的办法,也不知道毁灭是怎么会突然出窍的。
“喂,毁灭,你居然能出来怎么就没办法回来呢?”洛小熠虽然有着“无私”的性格,但他也明白毁灭若是不回来所造成的后果,这也许对同伴是个巨大的祸根。
这是他从同伴的角度出发,想要毁灭回来肉体。——“无私”的体现之一
“拜托~老子连自己是怎么出来的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有回去的法子呢?”毁灭双手环胸,不屑的“切”一声。
“好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既然还不能回去,那毁灭,你就暂时呆在星火罗门。”
“不过,可不准惹事,也别被其他人看到。”
席罗将毁灭安置在一个偏僻的庭院里,因为只是一个灵魂,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进食方面的问题。
由“星火”控制肉体的洛小熠也没有让凯风他们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不过是可怜了毁灭这小子,天天呆在个破院子里那也不能去,这对于生性顽劣的他,可不是个什么好地方。
这一天,毁灭又无聊地玩起了地上的小石头,他张开腿蹲着,捡起旁边一块合适的石头就朝着坚硬的地面画起来。
可恶!什么鬼地方,连个好看的景色都没有,虽然老子只是个灵魂但不代表老子眼睛瞎啊。
好歹也给点景色来看吧!
“要是老子出去后肯定一锅端了你们。”
毁灭一边想着嘴里嘀咕着,一边拿石子与地面摩擦,灰色的地面顿时多处几条歪歪斜斜的白色线条。
这时,左边的小林子里传来了人的脚步声。
难道是有人来陪我玩了??
毁灭惊喜无比的想着,扔下石头就往小林子里跑去,还没踏进长满绿草的林地,一个紫色身影就出现在前面几排竹子的后面,隔壁还有个小篮子。
那个人好像也发现了什么,警惕地转过头,一张洁白无瑕的面容就这样刻进了毁灭酒红色的眸子里。
毁灭想再往前,就过“咚”的一声,自己的额头撞上了大长老设下的屏障。
这是一个灵魂不能越过,但人可以进去的屏障。
今天被法月长老命令出来摘草药的百诺,也是在找草药找到一半时,身为斗龙战士有着敏锐地听力的她,莫名其妙地听到有人说话。
可是这里不是没人来的林子吗?有人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正当百诺寻思着,就感到身后有一道目光,一转过身,就看到一个透明的东西好像……撞了??
“你是谁?”百诺走到毁灭面前,以为他是撞上什么结界,伸手一碰结果发现啥都没有,自己还能走到毁灭身边。
透明的……外星人??
百诺疑惑着,就用手去碰毁灭,纤纤细手穿过了毁灭,一瞬间,百诺的瞳孔缩小了几倍。
这……这是怎么回事?碰不到??
百诺在空气中抓了几下,被撞得眼冒星星像挂了一样躺在地上的毁灭一抬头,自己的脑门就疼的厉害,捂着脑门,不太好脾气的问道:
“你哪位啊?你还的老子被撞了知不知道!”
他……他能碰到我??
百诺急忙缩回手,“你到底是谁?”这回轮到百诺反问了。
毁灭一看眼前的百诺,一时间色迷心窍。
哇哦,漂酿小姐姐诶~她刚才还好像摸你自己了来着。
“咳咳,老子…老子是毁灭。”毁灭一下子腼腆起来,但始终保持着……扑克脸。
毁灭?
小熠的毁灭之力?
力量还能玩灵魂出窍的那一套?
虽然百诺抓住了重点,也是准确猜到他的主人,但对于过程还是迷惑不解。
“你,认识洛小熠吗?你是不是他体内的毁灭之力?”
“你这说法可得纠正一下啊,没错!老子是洛小熠体内的毁灭,不过可不是力量这么简单。”
他是由毁灭之力凝聚而成的灵魂。
“算了反正说起来也挺难解释的,总之,老子现在是灵魂,有毁灭之力的灵魂!”
这不都一样嘛……百诺突然觉得眼前这个透明的鬼、咳咳是灵魂,挺傲娇的嗯……
于是在令毁灭尴尬的情况下,百诺一直盯着人家看。
啊啊她干嘛看着我啊,该不会是我……太唐突粗鲁了吧?
毁灭红着脸,紧紧张张的松开撇过头,拿出小孩子那一套“小霸总”的语气,嘟着嘴说道:
“人类,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百诺。”
“咳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老子的玩伴了,随叫随到的那种!”
认识才不过几分钟我怎么就成了你的玩伴了?百诺迟迟没有给出回应,毁灭默认为她是拒绝了自己的要求,连忙威胁道:
“你!你要是不答应的话,今天你就别想离开了!”
为了留住美人,他这张小嫩脸算是不要了。
“行吧。”百诺眼瞧这毁灭倒真是有一副像打人的样子,就答应下来了。
“那好,现在,你该告诉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了吧?”
“我是来采草药的。”
“那龙武族大把地方给你去,也不用一定来这附近吧。”
“但草药的身长地方是这里,我不来这,你要我去哪采?”说实话这种湿气重的地方,她还真是不想来的。
“勉强……还解释的通吧。”毁灭就是想找个话题跟美女聊天,但想到等一下会有人来检查,又有点不舍的赶人,“采完了吗?”
“差不多了。”
“那就赶紧走啦!”
好像是你把我留下来的啊?
“晚上!你也要来找我哦。”毁灭生怕百诺不答应,用手指指着百诺的鼻尖说到。
百诺送他个白眼,拎起身边的篮子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上的尘灰,说道:“我知道了。”
本来百诺是往庭院正门出的,但非常无语的被毁灭推到后门走。
目送着百诺离开,毁灭又回到庭院,倚着房门,合眼暂歇。
果然,上天是看不惯那个肉身和白须大老头“虐待”我,给我送小姐姐来陪我解闷了。
不错不错,这小姐姐长得还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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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灭本想着,这会是个很美妙的夜晚,却怎么都想不到是这样一幅场景:
百诺小姐姐坐在阶梯上端这本书看,而自己就是在隔壁走走踢踢小石子。
突然,毁灭玩心大发,一蹦一跳的来到百诺身边,用手戳了戳百诺的侧脸。
却忘了自己根本碰不到人类。
毁灭看着穿过的指尖,失落飘上眉梢。
“喂,你看看老子呗。”
百诺终于把视线从文字中转移到毁灭身上,停留了……
一秒。
“怎么了?”
欸你还问老子怎么了?老子让你来陪玩不是让你来看书的好不好?
毁灭没接话,继续自顾自的……光明正大的……偷看人家小姑娘的侧脸。
嗯……像个白色的瓜子??啊啊可惜碰不到啊shit!
“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了。”百诺预测了一下时间,打算就这样走人。
这就想走?玩都没玩就想走人?他可不干这种蠢事,这正戏还没开始呢!
毁灭跟着百诺到后门,想在百诺一脚踏出时拉住百诺,可他又忘了。
五指在隐约的灯光中从百诺的手臂一扫而过,什么都没有碰到。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百诺离开,走向漆黑的林荫小路。
他不能开口叫,因为一旦大声呼叫就会被其他人听到。
这是他第一次心存不甘。
该死啊毁灭!你说说你要是最先阻止她不就好了嘛!
毁灭暗自伤神,庭院地上都摆着一些灯盏,即使是昏暗的灯光也让毁灭感到刺眼。他又回到百诺方才坐过的那层阶梯上,仿佛还有她的余香。
我至于对一个女人这么牵肠挂肚吗?
虽然自己代表的是欲望,不过不是他自己的欲望,内心所有的情感都是洛小熠的。
如果我喜欢她……那岂不是代表星火他……也喜欢??
所以我才有这种情不自禁的冲动?
这一晚,毁灭算是被自己和肉身之间那斩不断理还乱的联系给困住了,坐了一整晚,也想了许多。
好不容易熬到了太阳升起,林中鸟儿鸣叫,毁灭的得出一个结论:
自己也是有意识的个体,自己对百诺有好感,并不代表星火他也是如此,反正白须老头子也找不出什么让我回去的办法,还不如一辈子不回去了!
毁灭暗自侥幸地想着,不过对于“肉身是否也是对百诺有好感”这个问题依然抱有疑惑,决定去问问星火。
嘻嘻就是那么巧,今天肉身回来看自己。
毁灭兴奋了一个早上,终于在早饭开始之前等来了洛小熠。
“毁灭,你怎么这么……奇怪?”洛小熠只知道毁灭像个痞流氓,还不知道有一天他会像个小屁孩在自己身边转悠。
“肉身啊呸星火,我问你个问题呗。”
“你什么时候居然会想到来问我问题?”奇怪奇怪,罕见罕见。
“就是啊……”毁灭支支吾吾,双手扯着自己的衣服下沿,“你是不是有个队友叫百诺?”
“那又怎样?”
“你喜欢她吗?”毁灭音调提高了几分贝,期待的眼神无法掩饰。
洛小熠心底一惊,假装无事地笑道:“毁灭你说什么呢,我们……只是朋友。”
“真的吗?那就是证明我的猜测没错啦!”毁灭激动得蹦跳起来,开心的与洛小熠分享自己昨晚的猜测。
“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我在想,我喜欢百诺,会不会是受到星火你自己原本的意识的影响(指还在双魂平衡时)。”
“你……喜欢她?”
“对啊!”
现在洛小熠的意识已经被星火霸占,完全没有儿女情长的想法。
“但你是灵魂诶。”
“有什么关系嘛!”
但愿如此……虽说是发自内心的祝福,但在这之余洛小熠还是有一丝不安。
感觉……哪里怪怪的……
“星火,那你说我要不要去表白?”“是不是太仓促了毕竟才认识了不到两天……”“可是我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欸!”“好担心她会喜欢别的人类……”
此时毁灭就像个青春期的孩子,在对自己的情感琢磨、烦恼。
洛小熠甩出了一个建议,说:“你直接去问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如果没有,你就表白。”
“真的没关系吗?”
“嗯哼。”
“对了,我还想你帮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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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洛小熠的鼓动下,这天晚上,毁灭再次约来了百诺。
“玩伴,你有喜欢的人吗?”像毁灭这种直来直去的人,不会拐弯抹角磨磨叽叽,直接开门见山就问了。
百诺愣了一下,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轮廓,就像在专注着想些什么,宛然一笑。
“有啊。”
毁灭一顿,就像有根鱼刺卡在喉咙里难以说出口,表白的勇气没了一大半。
“那是谁啊?”
“嗯……秘密。”
“我……我可是你的玩伴!”第一次喜欢就是失败了,毁灭自然是想将这个情敌抓出来,好好审视一番,那个人……到底配不配自己喜欢的人。
“你也认识的。”百诺一下子口误就把重要的信息泄露出去了,羞得双手不自禁的抱紧了双膝,把二分之一的脸藏起来。
“是……洛小熠…吗?”毁灭毫不费力地就想到了,这个令他意外的答案。
百诺没有回答,但看她的神色,基本上是八九不离十了。
自己也是洛小熠的一部分,那她喜欢洛小熠,也会喜欢自己的吧……毁灭安慰自己不胡思乱想,嫉妒什么的。
“那你喜欢我吗?”
毁灭满怀期待的问,感觉自己的在这一刻有了真实的存在。
“我……”百诺终于抬起了1cm,毁灭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迷茫的眼神望向毁灭,只见他嘴角噙笑,像孩子讨糖一样。
百诺神差鬼使地点头,果然……毁灭还就真想拿到糖的孩子,大声欢呼着:
“哈哈,我就知道!!”
“那我们去约会吧!”毁灭看中了庭院后边的小池塘,于是在早上就求洛小熠暂时解除了屏障。
“跟我来!”
等……等等!百诺还呆着,就被行动派地毁灭带到了别处去。
林中池塘,自古就出现在众多文言文中,什么“水皆缥碧,千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隔篁竹,闻水声,如鸣珮环。”
而岸上则“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
这就像古人的描述般美轮美奂。
低头一看便是鱼儿的海底世界,“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在夜晚来看便是如此,鱼鳞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的光线一闪一闪的,还没能穿透水面,只能隐约看见。
百诺坐在岸边的的低岩上,头顶的月亮洒下的白光照亮整座池塘,不仅是鱼儿,就连池下的的藻类植物的影子,都看似一晃一晃的。
可谓是“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初二的孩子此句你们应该熟悉的)
“你喜欢吗?”月光柔化少女的背影,让毁灭甘愿站在她身后,
他觉得这一刻很神圣:这是他们第一次约会。
“嗯。”
夜晚池塘的景色,让百诺看入了迷,想再走近一点观赏,却没注意到岸边地面湿润,一个没注意就掉入水中。
“啊!”
“百诺!”站在远处的毁灭立马跳下水,本来近在咫尺的距离却一次次落空。
“啊!救……救命。”你说百诺什么都会吧就是不会游泳。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了她?
百诺的尖叫声引来了巡逻的男子,男子跳入水中带浑身湿透的百诺上岸,毁灭只能在一旁看着。
我……救不了她……
身为灵魂的他在夜晚在是最不容易被察觉的,就是因为这样被男子忽略了。
“喂!孩子,你没事吧?”男子帮百诺做了心肺复苏,看到了百诺手上的斗龙手环,在确认她是月空星流门的后将她送回去了。
“啊!”毁灭在水中用力一扇,水花穿过自己溅到岸边。
他现在很愤怒、很苦恼,也很后悔。
要是自己……能有更强大的力量……能找到一个合适自己的肉身,就能救百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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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第二天,百诺落水的消息就传到其他斗龙战士的耳朵里,个个都去看百诺,唯独一人……去找了毁灭。
洛小熠猜这次落水事件跟毁灭脱不了干系,就和席罗一起去找毁灭。
这三天,席罗和其他长老翻阅了不少古书,找到了解决毁灭的办法。
那就是使用破灵阵将毁灭从灵魂状态化为力量让洛小熠吸收。
虽然这个阵法使用起来会让毁灭遭受巨大疼痛,但或许这是唯一的出路。
洛小熠和席罗来到庭院,就看到毁灭闷闷补课的坐在门前。
洛小熠先发制人,上前询问道:“毁灭,百诺落水的事,你最好老实交代清楚!”
如果真跟毁灭有关,他也必须强制毁灭去有灵魂变为力量,因为这已经触犯到星火作为“无私”的原则。
伤害自己可以,但不能连累同伴。——“无私”的体现之二
“就算跟我有关系又怎样,洛小熠,我现在想要力量,你给我!”毁灭红着眼向洛小熠吼道。
“不可能!”要是真把力量给他,谁知道他又会做出些什么事,对同伴有坏处的事情是他决不允许发生的!
“凭什么!老子也是你的一部分。”
“就因为这个,现在我们找到让你回来的办法了。”
“回去?我才不要!”
他要守护好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说回去就回去。
他要得到力量,才能更好地保护她。
绝不容忍……落水那种事再发生。
“别忘了你对我的同伴做了什么,你已经越过我让你留下来的规矩了!”
“所以我想要力量!我想保护她!”
“你是被爱冲昏头脑了吗?”
“那你比你这个不懂得别人心思的‘大英雄’强!”他知道了,她喜欢的……一直是洛小熠,而自己的要求,只是她作为玩伴应该做的。
她一定会是这么想的……
他有想过放弃……但是,终归是不舍得……交给别人保护还不如自己护着。
“你知不知道,她喜欢的是你啊!”
“她喜欢的,是你这个混蛋!”
“永远只会向前冲不为自己考虑的无私的星火!”
灵魂不该有情,真是永远不存在,可这两大忌,他都犯了。
那现在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星火也是极端的‘无私’,被星火控制的洛小熠,对谈儿女情长是非常抵触的,好男儿就应该去为家园战斗而不是谈私情。
“那关我什么事?现在虽说是暂时和平,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懈怠一刻,就是多一份危险!
在这种情况下谈私情,她已经缺少了身为战士的一项重要品质了。”
“放你的狗屁!你不在乎老子在乎就得了!所以,你只需要给我力量,其他的不用你插手!”
“给你力量继续祸害他们吗?”
“好了!”
正当毁灭和洛小熠吵得正激烈时,蓝天画搀扶着百诺过来,一被救上来的就一直高烧不断,她从凯风那听到洛小熠要来找毁灭,担心会发生什么,还未退烧就让蓝天画陪着她过来了。
见百诺虚弱的模样,毁灭感受到心疼的真实感觉,一个箭步上去来到百诺跟前。
“百诺,你怎样了?还没痊愈就不要下床啊!”
百诺感觉自己的头像是装了几斤铁,昏晕感强烈。
“刚刚你的话,我听见了,对不起……毁灭,你还是回去小熠体内吧……”
她也听见洛小熠说的话……
自己好像的确不配再做一个合格的战士了呢……
重私情的人……是不会成为像他那样的人……那我一直追逐的阳光,离我……还真是越来越远了。
真的……很想哭……但是,不可以,不可以在他面前掉泪……
“为什让连你都要这么说?我可以保护你的,就算没有肉身!”
“但是我不需要!”百诺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颤抖得很严重了,眼泪蓄势待发,“而且我们才认识几天,我们一点都不熟。”
对不起毁灭……正如你所言,我喜欢的……一直都是……那个他。
“你可以不喜欢老子但老子就是一定要保护你!”毁灭说的斩钉截铁,灵魂只是灵魂的俗世结论,在毁灭这,完全被否定了。
灵魂也可以有爱……可以给喜欢的人……比星火都耀眼几倍的爱。
洛小熠见毁灭和百诺如此纠缠不清,说出了那个心中的决定。
“毁灭,既然你都听到百诺怎么说的了,还是放弃吧。”
“就算我回去了……你也不会保护她的吧……”毁灭细细打量眼前人,自己好像,还没感受到她的温度呢……
“我…会保护同伴的。”
只是同伴的保护……还不够的……
“毁灭…你回去吧……”
“就是啊毁灭,你回去小熠队长那里,那小熠队长就有更强大的力量保护百诺了不是吗?”连随同的蓝天画都看不过了,唉要是毁灭真的是个有肉身的……那就好了……
“就算你们再怎么说,我也绝对不会回去!”
席罗一挥袖,就有两条萦绕着蓝光的铁锁链缠上了毁灭。
“孽缘……不该留啊。”
“死老头你放开我!”尽管毁灭挣扎着,但锁链已经将他的手脚和脖子都缠绕得紧紧的。
席罗是想来硬的了……
一个阵数在众人脚下展开,下一秒就都来到了大堂里,其他长老早已画好阵法恭候多时了。
“这个仪式,就辛苦你了,毁灭。”说罢,毁灭就半空悬起,漂浮着来到阵法中央。
“席罗老头你放开我!”
“你还是不肯完成仪式吗?”
“混蛋你放开!”
法月也知道这回百诺落水的实情,毁灭所在的庭院算是禁地级别的了,百诺却多次进去,已经是犯了族规,理应是要被棍罚的。
“来人,光象斗龙战士私闯禁地,棍罚20仗。”
“你们住手!是我叫她进来的不关她事!”
一听棍罚20,毁灭就急了,狰狞的面目好像要把拿着长棍子的两个弟子扒皮拆骨。
“那你接不接受仪式?”
“我接!”
法月叫人退下之际,席罗阻止了。
“该罚的还是要罚,这不是违反门规这么简单,是整个族规,杀鸡儆猴,才能避免类似事件发生。”
“弟子……甘愿受罚。”百诺应领下跪,单薄的身子哪能承受得了二十闷棍!
“不许你跪你给老子起来!”
“老头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对付一个病号算什么本事!”
“不是说要举行仪式吗!老子答应了你放过她!”
得到席罗的指令,两个黑衣男子开始种棍殴打,忽视毁灭的吼叫。
蓝天画想上前拦住,但因为是席罗下的令,她说话也没有用,所以赶紧求助洛小熠。
“这是应罚的。”洛小熠面不改色,这令蓝天画感到一点陌生……
“小熠队长你!”
“洛小熠你这个混蛋!你不配保护她!”
毁灭看着那条硬木棒打在百诺身上,而这时席罗催动法阵,红色光芒由法阵四周向中央的图案汇聚,一种缩骨之痛传来。
但是……他不能松口,不能比她先倒下。
即使痛彻心扉……
“呃……”
随着法阵功能加大,毁灭逐渐忍不住了。
“啊!”
百诺那边,还在继续被棍罚。
很明显她已经撑不下了,身子不能
直立起来需要靠双手支撑。
接近白纸般的的脸庞上挂着两串泪珠,她看着那个人……
好一个无私……
算什么阳光……这不是,我想追求的阳光……算是凉薄了……
毁灭看的最后一眼:是她还在看着那个‘无私’的星火。
百诺倒下前的最后一眼:依然是他严肃的侧脸……
真的像世人所说:我的眼中有你,而你看的不是我。
毁灭最后回到洛小熠体内,但因为毁灭本身产生了排斥作用,所以大长老将毁灭之力暂时封印了。
就算……不是‘无私’星火控制意识……
百诺棍罚之后,只在大堂上留下了几滴血(吐的),之后就卧床不起了。
因此……也像洛小熠之前说的,她没有了作斗龙战士的资格。
百诺依然坚信,恢复后的洛小熠会再是她的阳光。
于是在百诺痊愈后两人再一次相见。(三年后)
她还是对他表明了心意,可他……是永远‘无私’的星火,也忘了当初在那个庭院,对一个灵魂的承诺。
他说过:“他会保护同伴的。”
但他忘记了,他还是没有犹豫的选择了‘无私’。
而另一个答应要永远保护她的那个灵魂,也永远被封印在星火之下了……
灵魂的爱,一眼,就可以确认对的人。
而对的那个人,却错付了一生……
ps:艹我看我自己写的文都能哭,这篇文是有点杂乱无章了,是脑补了一次就写出来的,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