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没有什么生气,当地的人民都已经生活不下去,打算着向周边地区定居。
如果再在这里生活的话,恐怕他们都会死。
程生和千仞木看着面前这幅景象,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哈国的皇帝那么支持仙师的动作。
不清楚他知不知道周边地区成了这个样子,有那闲工夫还不如把周边地区的人民管一管呢。
程生深知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哈国会迎来一场极大的震荡,到时候梁云国不用动手,他们都直接赢过了这个国家。
既然他们已经来到了这里,那便去会一会这仙师,看对方到底是个什么妖怪也没有什么关系。
一行人还在马路上走着,四处看看人,突然当地人领着一伙官兵模样的人赶了过来。
“官爷,就是他们问我们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还问这是不是哈国的边界,肯定是梁云国派来的奸细!”
千仞木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带官兵过来的人正是她刚刚问路的那位大叔,为了表示感谢她还给大叔给了几两银子。
好让他接下来的生活能好一些,没有想到这个人转眼间就忘了自己曾经给他的好处,把她卖到了官兵的面前。
程生无奈安慰了千仞木一声说到,
“可能官兵对于我们这些从外地来的人也有通报,只要报上去查出来那就有奖励,说不定比你那几两银子还能多一点,到时候他就有两份银子可以得了。”
千仞木听到程生的话,不仅没有被安慰到,还觉得自己的心情更坏了一点。
赵厚战战兢兢的看着面前的官兵们,缩在程生和千仞木的后面,看上去怂的不行,程生看到他这样子,叹了一口气。
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将他踢到前面去趴到了地上,千仞木看到程生踢赵厚,顿时怒火中烧,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大声道,“你踢他干嘛?”
那力道大的将程生的胳膊拍的半麻,程生无奈的撇了撇嘴巴说的,
“我只是想让他能早早的面对现实,把性子养得坚强一些,这样以后一个人生活的时候,能独当一面,而不是只靠着我们。”
这句话是两个人悄悄说的,周围的人都没有听到,而赵厚则捂着自己的屁股大声叫喊,看着程生的眼神委屈又伤心。
程生抵挡不住将视线挪到了别处,根本不被他的眼神攻击到。
一会儿官兵压着程生三个人往官府里面走,领着官兵们来的中年男人果然得到了一些赏银,开开心心的拿着银子回家去了。
千仞木极其危险的盯着这个人的背影,看了半天,程生及时的拉着她的胳膊劝到,
“算了算了,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而已,我们不要在乎这些。”
千仞木心中觉得不行,她可是第一次被这凡人给耍了一通,本来以为是个好人,看面相也是大富大贵之人,没有想到竟然还会做这种让人不耻的事情!
最关键的是她可是修仙界的魔女,算是最坏的人!怎么可以有人比他还坏呢?这样他怎么都接受不了。
程生看到千仞木的样子,猜出了她心中所想的,程生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走在路上沉默。
而赵厚被程生收拾了一顿之后,不想再和程生说话,这一路上倒是没有咋咋呼呼的。
官兵们原本以为,自己赶到抓人之后会遭到他们的反抗,没有想到这伙人竟然乖巧的跟着他们一直到了官府里面。顿时心中怀疑,觉得这伙人应该不是来探听国情的探子。
到了官府之后,程生看着面前官府的具体摆设,心里明白了大半分。
“果然,他们这个地方穷苦的不行,哈国的官府都不如梁云国的好。”
千仞木深有所感的点了点头,但其实哈国这个地方只是边界的一个小镇,生活条件并不怎么样,对比京城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自然会有比不上的地方,而程生将这两个地方做了对比,显然是不客观的,只是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而且他们平日也不是经常来这里,只能暂时保持这种错误的认知了。
官兵们对于这几个人的态度还算可以,他们也没有怎么反抗,进去之后,里面的官兵直接对着他们的膝盖来了一脚,先让他们直接跪下。
却没有想到这一脚下去之后,站着的那三个人都没有怎么动,踢人的反倒脚趾头疼的不行,像是被刀切过一样,恨不得立即抱着起来转两圈。
“怎么回事?这里是大堂!审理案件的,你们能不能严肃点?”
官员坐在上面对着自己的手下训斥到,甚至有点没眼看,虽然平日里也没那么严格,但在这种关键严肃的时候,能不能靠谱一点?
被官员训斥的几个人愁眉苦脸的互看一眼,他们也想严肃一点,但是这几个人似乎有问题,他们刚刚那一脚下去,就算是一个壮汉都应该跪下了。
但是他们没有什么动静,反倒直直的站在那里,而自己却抱着脚趾头差点儿想哭出来。
官员训斥了一番自己的差人之后,又换了一波官兵,这一波上来的官兵没有直接踢程生他们,而是让他们站在那里。
既然程生他们不想跪,那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官员看到程生几个人这副样子,心中不怎么满意,这几个人这幅样子,明显就是不把他们国家的人放在眼里嘛!
想到这里,他眯着眼睛,狠狠的问道,“下面站着的是何人,你们是梁云国的?”
程生正准备摇头,后面站着的赵厚直接回答道,“对呀。你怎么知道?”
千仞木立马捂脸,不忍心看这个傻子在这之后被打,程生则转头凝视了赵厚一番之后没有说什么。
赵厚打了个寒战,敏感的朝四周望望问旁边站着的千仞木道,“我怎么觉得好像有点冷啊!”
程生和千仞木都没有搭理赵厚,赵厚尴尬的朝左右看了一眼,既然没有人注意自己便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