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那人笑了,“你们在追查那股不祥之气是吧?”
“对的。你是何人?怎么知道这个?”
“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半夜飞来飞去,也是想调查一番。”那人说完转身而向。
程生顿时借着月色看清楚他。
“你不是金吾将军吗?那个神策军的老大。”程生在进入长安城的时候,跟他有过一个照面。
因此,对此人显得很有些熟悉。
“我叫李进武,金吾将军。”
“后面一句话我想阁下不比对我重复了。”程生很无奈地道。
李进武哈哈大笑:“看样子你很不待见我这个金吾将军啊。”
“当然了,你不去保卫皇宫,半夜到处飞,你想失职啊?”
“无聊呗,从古至今,皇帝的警卫森严,想要从武力来搞定,很难,一般都是用阴谋。”李进武道,“天子最近隐约不安,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人,不知道怎么办,想为他老人家分担一点什么。”
李进武这个人大大咧咧,说话也是大不敬的很多。
如果被天子知道,他这说话的口气,一定把他的职位个撸了。
“我对你这个人呢很感兴趣,不如你来做我的副将怎么样?我委托你调查天子的心头之患。”
“什么跟什么?我没有想过为帝国效力。”程生摆了摆手道,“今夜很无聊的被一个巡城卫队长给带来查询此事,然而一点线索也没。”
“这是天子的感觉,我们旁人无法感觉,也扥于是瞎子摸象。随处寻觅,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很没有办法。”李凌峰此刻到了,他听见程生跟李进武的话,插嘴道。
看见李进武,李凌峰道:“大将军,你这大半夜的到处飞,真是令人困惑。”
“那又怎么滴嘛,反正挺无聊的,我不到处乱飞,就对不起我这一个职位了。”李进武的话,真是岂有此理。
程生笑了:“李队长,这大将军叫我去做他的副将。”
“那你还不答应,多少的人都希望做到这个位置。”李凌峰道。
程生哈哈地笑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什么跟什么?好像你对我们的皇帝很不满意。”李进武道,“你这叫着大不敬,要株连九族的。”
“人各有志,你们不要勉强我了。我压根的就不待见这个大唐。”程生冷笑了一下道,“775年我去南方,你们要么跟着本大爷一路大哥顺风车。要么享受战火的洗礼。”
“你以为自己是袁天罡么?那么能算?”
“信不信由你们。”程生淡然一笑,说完了打了一个哈欠。
“废话真多,那我们就去休息了。”李凌峰打了一个哈欠。
这哈欠是会传染的,所以呢,程生打了一个哈欠,都跟着打了一个哈欠。
所以的所以,大家都跟着各自休息不提了。
时间会把一切都改变,而首先是一些东西发生了改变。
天子感知到了危险的存在,自然全力地想要追查下去。
作为天子的左膀右臂的人物。
他也有义务和权力去做这些事。
对于程生而言。
有些事,必须的去做,所以他就不管李凌峰的那些屁事了。
这些东西跟他有毛线的关系……
说个不好听的话,天要下雨,娘要改嫁,你有毛线的办法。
“真是困死了人!”程生到了李凌峰的住处,就倒下了睡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十分了。
天气非常晴朗,在古建筑的长安城里面,看见的是一片的整洁气息。
丝毫的没有什么邪气和不正的气息。
人们都沉湎在一片浮华里面,早就把战争这些东西遗忘得遥远了。
一但烽火远去,人们沉湎在一片安乐中的时候,这个国家就相当的危险了。
不过程生觉得这跟自己毛线关系都没有。
他想要做的就是修神。
成就自己而已,别人的生死其实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说个不好听的话,别人的生他也帮不了什么忙,别人的死他也无可奈何。
这一切都是历史的必然。
每当走入循环的圈儿里面,纵然有李世民那种智慧也不能拯救日薄西山的大唐。
“真是困倦啊。果然,人类还是适合在白天做事。”程生打了一个哈欠道。
“喝酒不?”李凌峰早就醒来了。
“醒来就喝酒?你不把胃病吗?”程生觉得精神状况不好。
昨晚上折腾了一个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现。
而且最重要的是耽误了他的修炼时间。
如果不能进入国教学院,不能看那些书籍,他也不能发在三年内完成转型。
毕竟安史之乱就要发生了,他自然不想什么都不做,在这里醉生梦死地等着。
对于那两位将军而言,程生已经把自己想要告诉他们的告诉了,至于他们信不信,那就是他们的事儿了。
所以,对于这些事情,最好的是看淡。
自己能把自己照顾好,这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
程生走向了一家粥摊。
老板是一个胡人。
头戴着阿拉伯地区的帽子,蓄着山羊翘胡须。
“老板,来一碗粥。”程生对那老板喊道。
那老板哈哈地一笑道:“我看阁下到像是阿拉伯那边的人呢。”
“何以见得?”程生笑了,“我这胡须的蓄胡子方法可不是你们那边的方式,我这叫着小胡子。”
程生蓄着的胡子叫着八字胡,又不弯弯翘,干嘛的跟他们的胡须混为一谈呢?
老板笑了:“我们那边的兄弟们,就会免费一天一碗粥。”
“行了,我不是你们那边的胡人,我是正儿八经的炎黄子孙。”程生懒得理会这家伙,什么免费一碗粥,说得老子我喝不起粥一样的。
程生随手丢了一锭银子道:“先来一碗。”
“这一锭银子起码有十两,吃顿饭要不要了这么多。”
“那就找零钱呗。”程生懒散地回答道。
“你这是在找我们的不是吧?我们这里本小利薄,压根凑不起这么多的零钱。客人你能不能拿一钱出来?”粥摊的老板很苦涩地道。
程生笑了:“这倒是很让人难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