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只能拿出来瞻仰一下,可千万不能损坏了宝物呀。”
“知道了,不用你说”李元昊一打开这黄布,是个从来没见过的形状,在古代画师的地位及其构成,可是没想到这么小一个物品却取代了他,李元昊有些难以置信。
“那是什么?难道这个小东西就是大家嘴里说的画画特别像的?那太小了吧,更何况这是什么材质的,怎么从来都没有接触过?不像金不像银,更不像木头。”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这种东西是什么材质,官爷您这边看。”王老板拿着宝物将程生交给他的那样子,和李元昊合了一张影。在这个小小的宝物上,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脸,竟然比镜子里的自己还要真实,李元昊更感觉不可思议。
“这,这也太神奇了吧。”李元昊长大了嘴巴他终于明白为何这些百姓会对这件东西如此痴迷,这比铜镜看自己还要看得清楚的东西,比画师的技艺还要高超的小物件着实难以置信。
他没有看见过这个宝物之前,打死他他都不相信,但是自从亲眼看见了她这才承认,这的确是个好东西。
既然是好东西,他就更配拥有更尊贵的主人,恰逢每年提拔官员的日子,人人都有自己的野心,都想更上一步。而且他总觉着金银财宝,奇珍异画有些过于俗套,正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打点过上层官员,虽然是个不小的官儿,但是总不能得到提升。看到这么个新鲜玩意儿,他觉着他自己的春天要来了。
“老板,你这个东西卖不卖呀。”李元昊试探着问老板。
“卖呀,当然卖了,白银十万两”老板狮子大开口,你整整一年的工钱也不够一半啊,倘若谁真的要是有这白银十万两,一辈子都不用愁,何苦还要执着于官场。
“老板,你这开价也太高了吧,可不可以商量一下呀。”沧海一身傲骨的李元昊,在此时突然变得没有底气起来,毕竟现在主动权不在自己的手里,只得夹着尾巴做人。
“官爷,实不相瞒,这宝物百年才有一个,何等的珍贵呀。”中之意不在酒,老板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钱上,既然眼前这买主是官,这宝物换一个官位也未必不是可以的。
王老板家中三代经商,他的父母虽有意培养他读书,可是不曾想,自己偏偏没有这种才华,说是为了干什么,不过是为了考取功名,倘若他能用此宝物,换一个公平,也不枉他父母曾经苦心培养。
“难道是我加价加的太狠了?”王老板在心里暗自嘀咕着。这眼前这位财大气粗的买主,不说话了,他有些担心。“不如我们做个交换吧。给你这宝物,我想要一个官职。”
“此话一出,李元昊吓得急忙的捂住了王老板的嘴。你疯了吗?买卖官职可是要掉脑袋的。”李元昊虽说有些想攀龙附凤,可是这违反规定的事儿,他可是断断不敢。
“看您腰间这腰牌,想必就不是普通的人。这种事儿在您这里还算是个大事儿吗?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能知道,他日官爷因为此宝物得了皇上的嘉许,只手遮天还怕什么事情做不成吗?”
王老板这般心理博弈,可真是做的妙。几句话就已经撩动了李元昊的心弦,他已经低调的太久,这次终于有了让他扬眉吐气的机会,不能放弃。
“那我先回去考虑考虑再说。”李元昊并没有如此轻率的答应他的请求,王老板的心思绝对不仅仅限于钱,更想要权。这如意算盘打得妙,妙极了!这种人打交道,自己时时刻刻要留一手才好。
还在到处寻找金银首饰的程生,如果他现在知道在自己这边的破手机被炒作的如此神奇,恐怕要后悔死吧,不过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终究是谁的还是跑不了的。
程生夏瑶和旭尧三个人花费了小半天的时间,穿梭在草丛里,他们如大海捞针一样,还是没有找到那枚小小的戒指。“三个又浪费了一天的时间,估计今天又要回去吃一些凉飕飕的东西了吧。”
程生和旭尧两人在对话,不知夏瑶跑到了哪里,“夏瑶夏瑶,你跑到哪里去了?”河水冰凉刺骨,夏瑶就这样在旁边的小河里找些什么,程生和旭尧两个人担心夏瑶的身体,大声招呼着快要夏瑶回来,可夏瑶不管不顾,也终究不辜负一天的辛苦,几个人找到了夏瑶带了的戒指,想着去当铺换些钱财。
看见夏瑶成功的寻找到了自己的首饰,三个人接下来的生计也有了希望,感动之余这之间的情谊又更深了一步。
李元昊回到自己的府邸中,浑身疲倦的他一下子栽在床上,像一坨瘫软的肉泥,让他的妻子看了很不高兴,妻子总觉得他不够努力,因此说了很多伤人的话。“自从成亲以后,你每日无所事事,还不是靠着我娘家的关系,在朝中给你谋了个官职,别人眼里这兴趣是个很大的官,但是事实上你做了些什么,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李元昊的夫人是名门望族的贵女,他也不知何其有幸能娶到这个女子,靠着妻子的关系一步步走到现在,他虽然也很想有所造诣,但是为人比较死板,既不能做出让人连连称赞的事儿,不愿意拿这俗物去贿赂上面的人,所以一直以来在家里他都是个窝囊废,总是受到妻子的欺负。
这一次他的妻子又像往常一样用这些话来讥讽他,不知是不是因为碰见了这宝物,心中有了底气,他竟然第一次有了,作为男人的尊严,说出了要休妻的话。“宁馨儿,别以为你娘家财大气粗就可以目中无人,我告诉你我已经受够了!”
这是他第一次有勇气向妻子发出挑衅,平日里那个奶声奶气的小奶狗已经不复存在,“李元昊,看你真是翅膀硬了,不用我娘家罩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