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家乡,祥和的春节,一家人团聚,对于任何人来说,这一刻都是幸福的;
松花江的冰面上,有很多冰雪爱好者正在做着适合这个季节的各种运动,或是滑冰、或是冰上陀螺,当然也有许愿这样的,带着孩子滑冰车;
许愿和许炳华这对父子,真的极少有这样的时刻,对于一个四岁的孩子来说,爸爸就像是奢侈品一样,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现的少之又少。而这一次的相聚,许愿这个父亲还是很合格的,无论是生活起居,日常嬉戏,都跟这个小朋友在一起,父子俩也算是玩的不亦乐乎;
站在岸边看着这对父子的,有三个时尚而且靓丽的女人,一个职业干练,一个丰满性感,还有一个清纯俊美;
“汪琪姐,这男孩子还是在爸爸身边才会释放野性,我看蛋蛋在你身边的时候,就跟个小女孩似的;”
朱玲看着冰面上嬉笑的父子,发出了一句小小的感叹;
“许愿一直不在孩子身边,所以我一直谨小慎微,生怕孩子受到什么伤害,否则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交代;你们别看许愿也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可是我知道,他真的很在乎家里的每个人,更何况是蛋蛋这个小家伙了呢!”
汪琪也很感叹,蛋蛋和许愿这几天并未有什么陌生感,毕竟是亲生父子,更何况,许愿对于家人的爱不用言表,而对孩子更是宠溺有加;
“将来我要生个女孩子,这样就不用玩起来这么疯了,而且我可以把他打扮成小公主;”
朱玲的话,就像是生男生女自己可以做主一样;
“汪琪姐,我也要个孩子,你说行吗?”
刘霞站在汪琪身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就好像蚊子发出的声音,很是细微;
“哈哈哈!刘霞,你怎么着急了,按顺序,是不是我排在前面啊?”
朱玲突然开了一句玩笑,三个女人在冰面上忽然笑了起来,而且还伴随着几个女人相互打闹起来,时不时的还有扬雪的场景,而玩的正欢的许愿也被几个人的嬉笑声所吸引,将冰车停下来,看着几个女人的方向;
“爸爸,妈妈和朱玲阿姨他们是在打雪仗吗?”
看到汪琪等人嬉笑的场景,四岁的蛋蛋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
“你现在太小了,不适合打雪仗,万一雪团钻进了脖子里,那会感冒的!”
带着孩子滑冰车,许愿给蛋蛋捂得严严实实,而许愿更是不想去打破那一点点和谐,好不容易三个女人一团和气,许愿不想去破坏;
一直玩到下午三四点,蛋蛋可能是玩累了,张罗着回家找奶奶,而许愿也扛起大病车,拉着蛋蛋的小手,向小院走去;
回到家里的蛋蛋,自然是受到了爷爷奶奶,甚至太爷爷太奶奶的亲切招呼,好一顿嘘寒问暖,毕竟在蛋蛋在新西兰生活了两年,已经很适合那边的温度,和东北的干冷相比,新西兰的气候显然更适合生活;
“爸、妈,我小时候你们好像可没这么心疼过我吧?”
都说隔辈亲,爷爷奶奶对于蛋蛋的那种关切,让许愿都有几分嫉妒;
“要不是汪琪从国内带回去这些羽绒服之类的衣服,我都不知道回来给孩子穿什么,再说了,在奥克兰哪有这么低的温度啊!”
虽然都是土生土长的黑省人,但是对于气候还是很敏感,尤其是在照顾孩子方面,父母确实更有心得和经验;
“那我看你们还是回奥克兰吧!那边的气候确实更适合居住,而且爷爷奶奶的年岁大了,那边也更适合养老,我看……”
虽然和胡元的合作,还算平稳和顺利,尤其是高速公路的工程之后,现在又出来了一个黑省省级公路的工程,如果单纯的朋友往来,许愿相信一切会恢复平静,而如今越是有这种工程上的合作,就随时可能会有危险存在;
“在哪生活,过了年听爷爷奶奶的吧!反正新西兰的房子也有人照看,随时都可以回去住,再说了,过了春节,朱玲还要回去上学呢!”
汪琪、朱玲、刘霞正坐在沙发上啃着东北的特色食品冻梨,听着许愿想让家人们还是回奥克兰,汪琪忍不住说了两句;
此情此景,一家人和和美美,尤其是三个女人也没有了上一年的闹剧,许愿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很是幸福,而即便是和汪琪斗嘴,也觉得是其乐无穷;
家里人多了,自然也就热闹起来,爷爷奶奶、父母,还有自己的三个女人,再加上二叔二婶和两个妹妹,一大家子人的伙食,都是一件浩大的工程;
“看太爷爷的字也得好看吧!明天早晨,我们陪着太爷爷,一起贴春联,好不好?”
吃过晚饭,许家的五哥男人一起聚在书房里,尤其是许愿,更是抱着许炳华看着爷爷许汉章在书案上挥毫泼墨,而许如林和许如森在一旁喝着茶;
“你儿子就别提写汉字了,在新西兰的时候,满嘴的英文,要不是一家人逼着他说国语,我看他都能忘记自己还是不是中国人;”
二叔喝了口茶,有点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儿子,你给你二爷爷拔拔胡子,要不然他还会说你的坏话;你把他的胡子都拔光了,他以后就不会再说你坏话,而且还会每天都给你买好吃的;”
祖孙四代人,也算是难得这么轻松的待在一个房间里,说说话,聊聊天,甚至是开上几个玩笑,而许炳华,显然是这个气氛最佳的调和剂;
正当许愿正陶醉在这份天伦之乐的时候,许愿的手机响了,拿出手机一看,上面赫然是“耿微微”的名字,许愿有点一时间还有点发懵,这马上就是年三十了,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莫非是提早拜年?
“喂……”
“许愿,我在你江北小院的大门口,麻烦你出来迎接一下呗!”
许愿刚开口,就被耿微微无情的打断了,而耿微微的语气,竟然还有几分命令的口吻,这不免让许愿产生了几丝担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