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助兴的药,沈西城的脸色果然就黑了下来,江歌晚也不敢跟他说起别的事情了。
丁雪凝那样做,无非是想要挑拨他们,其实,她相信他,他也相信她,完全没有必要质问与解释。
所以,挑拨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反而,从今以后,沈西城对丁雪凝的警惕心会越来越高。
丁雪凝认识沈西城这么久,想必她也明白这一点。
沈西城望着她邪肆一笑,"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没告诉你!"
"什么?"
"我的感冒,还没有好!"
"..."
两人许久不见面,沈西城早就想碰她了,情到浓时完全忘了自己还在感冒这一茬。
抱着江歌晚,只想沉溺在这欢愉之中。
...
餐厅里,晓晓安安正在吃早餐,江歌晚吞了一粒感冒药,以防万一。
"妈妈,你感冒了吗?"沈顾安认得药那个字,便问道。
"是啊,某些人传染给我的。"
缠绵许久,要传染的早就传染了,江歌晚愤愤的瞪了一眼正在窗外打电话的男人。
今日难得的周末,又逢沈西城出差回来,便一同回了沈家。
顾芬见到自家儿子跟儿媳妇相处的好好的,就放心了。
她家儿子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这个当妈的再清楚不过了,要是真喜欢在外面风。流,这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找上门来了。
既然他娶了江歌晚,肯定是一心一意的喜欢着的,不可能跟别的女人有牵扯。
倒是丁雪凝这几年没见,变化的让她快认不出来了啊。
以前,顾芬是把丁雪凝当成儿媳妇来看的,在她眼中看来,儿媳妇什么都是好的,还真不曾想到丁雪凝会做这样的事情来。
新闻刚爆出来的时候,她都气的差点要去找孔玉凤算账了。
她是怎么教自家的女儿的,连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好在江歌晚安抚了她。
"奶奶!"江晓晓从车上下来,一溜烟的跑到顾芬的腿边。
顾芬露出笑脸要抱她,慌忙被小丫头拒绝了,"奶奶年纪大了,不能抱晓晓了,而且晓晓最近在长个子,重了很多很多。"
"好好好,晓晓心疼奶奶,奶奶知道,那我们牵手进去!"顾芬牵着小孙女肉乎乎的手,感觉几日不见,好像孙女又长高了不少。
知道儿媳妇跟孙子孙女要回来,顾芬特意准备了丰盛的午餐。
"回来的正好,等你爸回来,就可以吃午饭了!"顾芬牵着孙女进了屋,给自己丈夫打电话过去。
最近沈远山没事可做,爱上了钓鱼。
正好,这后头就有一片湖,不少人在那边钓鱼,沈远山约上好友,在湖边一呆就是一整天。
有时候,天黑了,都不见人影。
沈远山接到老婆的电话,放下鱼竿,"你先帮我看着,我吃完饭就过来!"
并不是很远,走上二十来分钟就到了。
沈远山还穿着一身钓鱼装,江晓晓赶紧扑过去,露出小虎牙笑,"爷爷!"
"哎哎!"他高兴连应两声,"爷爷身上脏,爷爷先去洗手。"
顾芬见他们年轻人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心里的那点担心也就放下了。
或许是早上吃的感冒药药力发挥作用了,吃过午饭没多久就困得厉害,回到房间里睡了一个下午。
醒来时,看到沈西城正在旁边看手机,揉了揉眼睛,"几点了?"
江歌晚习惯了他在自己身边的生活,睡醒后睁开来看到的就是他,会让她心安。
"五点了!"沈西城放下手机,"不想再睡了?"
她摇摇头,坐起床,都睡了一个下午了。
睡了一个下午,起来后脑袋晕晕的,浑身都没有力气。
顾芬正在厨房里做菜,江歌晚进去帮忙。
说来还挺惭愧的,她嫁给沈西城后,好像还没有怎么下过厨。
江歌晚要帮忙顾芬做菜,顾芬也没拦着她,婆媳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顾芬询问的都是她平日里跟沈西城的相处,还有的便是问她以前的情况。
沈西城曾在顾芬跟沈远山的面前粗略的提起过江歌晚的家庭状况,后来又得知江云峰在监狱中自杀死亡。
问的时候很小心,绕开了江云峰,这让江歌晚很是感激。
总体上来说,顾芬还是挺满意这个儿媳妇的,况且沈老爷子跟儿媳妇的外公还是旧时的战友呢。
晚上又做了一桌子的菜,顺便红烧了沈远山下午钓到的两条大鱼。
沈远山对自己今天的钓鱼成果还是挺满意的,吃饭的时候话也多了两句。
晚餐好像吃的有点撑了,沈西城便拉着江歌晚去外面散步。
天气逐渐的暖和,江歌晚身上只披了一件很薄的外套,牵着沈西城热乎的手掌。
还是很好奇,那天在游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西城听到她这会儿追问了,捏了捏她的手心,"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
"怎么可能不在乎!"江歌晚白他一眼,我"刚开始看到新闻的时候,我就相信了,不过冷静下来想想,认为你不是这样的人。"
在最开始的几分钟内,她看到那样的新闻,震惊到大脑确实是无法思考任何的事情。
照片就跟铁证一样摆在她的面前,直到严绍的话提醒了她。
后来,她自己也就想通了,除非是被设计的,否则沈西城是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沈西城很是满意她对自己的信任,"我本来就在感冒,那天晚上喝了酒,又吹了海风,回到房间时早就睡着了,就算有心想要做什么,身体也是无济于事。"
沈西城再一次的跟她解释,低沉的声音在晚风中徐徐的吹入她的耳中。
江歌晚搂住他的手臂,"这就是我昨晚没问你的原因啊!"
说到昨天晚上,江歌晚还有点生气呢,这人对她那么粗鲁。
"就真的那么信我?"沈西城不由的问。
江歌晚肯定的点了点头,"不相信你,难道我还要信丁雪凝吗?"
她眨了眨眼睛,调皮的说,"假如你希望的话,我也可以配合下你,要不我们吵一架,然后分开一两个月不见面?"
"你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