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晚知道沈西城会来,所以她才会睡得那么安心。
相处没多久,她就已经对这个男人充满了依赖感。
沈西城一路开车到公寓,抱着她从车上下来。
江歌晚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一张俊脸看不清晰,只凭着感觉,"沈西城,是你吗?"
"是我,睡吧,现在没事了。"沈西城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的怀里按去。
江歌晚嗯了一声,大半张脸都闷在沈西城的怀里,好像是他。
这个熟悉的味道,是沈西城的。
时间已经很晚,两个孩子明天还要上学,都已经睡下了。
家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小灯,沈西城抱着人轻车熟路的进入到主卧里。
掀开被子,将人放在床上,开了床头的壁灯。
起身,发现江歌晚的一只小手不知何时揪住他的衣服,抓的很紧。
五指死死的扣着,沈西城掰不开来,于是坐在床沿边上,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字,"晚晚。"
江歌晚并没有完全睡觉,被沈西城一路抱上来,大脑是有意识的。
今天晚上的事情,让她害怕,如果真的被郑志兴得手了,她怕...
前几年,她的心里没有在意的人,觉得哪怕是真的发生了那种事情,也无所谓。
她这具身子,从很早以前就不完整了,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力量就是女儿。
现在不一样,心里有了沈西城这个男人,就想着为他守身,哪怕是被郑志兴叫着小晚,她都觉得恶心。
"我不走,我去给你端解酒茶。"沈西城放宽了声音安哄她,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我马上就回来。"
江歌晚睁开眼睛,休息了一路,有点了力气,沈西城在眼前的面容也清晰了许多,吃力的点头。
沈西城在回来的路上,让保姆煮了解酒茶,保姆煮好了,盛进保温杯里,就先回去了。
沈西城倒了一碗浓浓的解酒茶回来,扶着江歌晚从床上坐起来,"晚晚,把这个喝掉。"
味道有点难闻,江歌晚皱了皱眉,鼻翼轻轻煽动,"不要。"
现在的江歌晚,脾性有点回到了小时候,任性,喜欢对人撒娇。
沈西城哄着她,"乖,喝完,明天早上头就不痛了!"
"不想喝!"江歌晚靠在沈西城的胸膛里,头远远的离开那碗解酒茶,"沈西城,你骗人!"
以前她也有喝过,第二天早上起来,照样头痛,浑身不舒服。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哼!"
沈西城挑挑眉头,不喝解酒茶,她还哼一声。
要是江歌晚清醒的话,他真得把她裤子脱下来打一顿。
天气冷,解酒茶凉的很快,沈西城端起碗自己喝了一口,捏着江歌晚的下颌,让她张开嘴.巴。
嘴对嘴的吻下去,将口中的茶水渡给她。
味道很重,江歌晚觉得难喝,用舌.头顶开,嘴唇被沈西城用力的堵住,茶水倒是没洒出来一滴。
江歌晚红着脸,唔唔的呜咽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用同样的办法,喝完一碗。
江歌晚吐了吐舌.头,瞪眼,"沈西城,你真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