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在这一颗变的岑寂起来,十四个绝对生命体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在一般人的认知中,绝对生命体是绝对不死的存在。可是刚刚苏郁这一锤下去,那个绝对生命体却瞬间爆裂,所有的绝对力量全部扩散,被宇宙星空所吸收。
一个绝对生命体,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平凡人那样,被苏郁一锤打死了。
这样的冲击让苏郁顿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都没有动作,因为苏郁的行为已经表明了,这些人的生死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苏郁继续向天元府的一个生命体走去,那个绝对生命体顿时有些惊慌,道:“你,我们从来没有冒犯于你,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苏郁的锤子已经再次出手,砸在了他的身上。砰的一声,血雾再次出现,再次有一个绝对生命体死亡了。
剩余的十个绝对生命体心中惊慌之下,也立即做出了反应:“大家一起上,不然都得给他杀死。”
赵栋、孙烈等人呼喝一声,一起对苏郁发动了攻击,然而他们的攻击根本就不能穿透苏郁的盔甲,这让这些绝对生命体顿时有些绝望了。
正在这个时候,天地间忽然起了剧烈的动荡,在苏郁的身边,空间忽然碎裂,一座巍峨的高山冲了过来。这是一座连通天地的巨山,一眼看不清形状,因为它太大,一出现就遮天蔽日,将这些绝对生命体包括苏郁都给撞了出去。
砰!
所有的人都在纷飞。
只有天行坤吴金铃和康斯坦丁三人侥幸躲开了这个巨山的撞击,苏郁和其余的十个绝对生命体都被巨山撞飞。一刹那,十个绝对生命体就吐出了一口鲜血,身受重伤。
苏郁虽然没有受伤,但是他发现,自己和和石头之间的联系顿时变得微弱起来,然后渐渐地消失不见了。也就是说,这个巨山的闯入让苏郁再也不能调动这个宇宙中的力量。
苏郁顿时心中微沉,看着这个巨山默默不语。这个巨山并不是这个本位宇宙的物体,他是从这个宇宙之外而来,闯入了这个宇宙。而在巨山上面,还带着奇异的力量,竟然打破了苏郁与石头之间的联系。
巨山出现之后,十个绝对生命体趁此机会,瞬间远离,逃跑飞走了,原地只剩下了苏郁、吴金铃、天行坤和康斯坦丁四人。
看着苏郁,康斯坦丁率先开口,道:“这位前辈,你好,晚辈可否请问……?”
苏郁摆了摆手,制止了康斯坦丁的话。这却让康斯坦丁三人松了一口气。刚刚的时候,天元府的绝对生命体询问苏郁,被苏郁直接杀掉了两人,让康斯坦丁心中也有些惊骇。
而现在他询问的时候,苏郁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也没有动手杀人,这个结果已经十分不错了。
苏郁并没有点名自己的身份,而是看着那个神秘的巨山皱眉不语。
这个巨山的样子和苏郁在天祥星域中见到的那个古战场的样子一模一样。而现在的这篇星空,因为一场绝对生命体之间的大战,同样荒凉的不像样子。
看到这里,苏郁心中顿时升起了一抹荒谬的感觉,难道说,这片星域后来就变成了天祥星域?而这个巨山就是最初的古战场的雏形。只是它怎么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刚刚巨山降临的时候,瞬间爆发的力量震飞了十个绝对生命体,并且撕裂了苏郁与本位宇宙的联系,让苏郁的力量再次滑落成为低谷。
当然,即使现在是低谷,苏郁也有同绝对生命体一战的实力。只是苏郁还不确定,这个巨山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巨山到底有着怎样的来历?
苏郁现在只是确定一点,这个巨山并不是这个宇宙中的本来物体,也不属于这个宇宙。但是从此以后,这个巨山却是留在了这里。而后又因为他现在还不知道的原因消失在了这个宇宙中,在很多年之后,又再次返回了这里。
见苏郁盯着这个巨山沉默不语,吴金铃三人也都没有说话,而是同样看着巨山,沉思不已。巨山出现的时候,恰巧不是在三人的附近,所以三人并没有受到那一股能量的冲击。但三人也感觉到了其中那一股惊人的力量。
能够将十个绝对生命体都震飞的力量,无论如何都是不应该小看的,都是值得重视的。
“前辈?”天行坤首先打开了沉默,“我可以冒昧地问下,你是石中天前辈么?”
苏郁想了想,也就点了点头,并没有揭穿自己的真实身份,毕竟他和这些人不是一个时空的人。
看到苏郁点头天行坤顿时兴奋起来,不住地感谢感谢苏郁一直一来的指点和帮助,并且给吴金铃和康斯坦丁介绍了苏郁的身份。当然,是以石中天的身份介绍的。
听到了眼前的这个全身包裹在盔甲中的人竟然是天行坤曾经的老师之后,吴金铃和康斯坦丁都感觉了一丝惊异,然后同时走过来,与苏郁见礼。
看的出来,三人都是有些高兴,毕竟以苏郁现在表现出来的实力,几乎可以秒杀天元府的那些能力者,有了苏郁的支持,天元府的人就再也不足为惧了。
看着三人的脸色,苏郁猜到了三人的心思,道:“也不怕告诉你们,我的实力有些特殊,刚刚杀死了那两个人之后就下降到了和你们同等的层次。所以我以后遇见那些天元府的人,也不能直接杀死他们了,想要对付他们的话,还需要再想一些其他的方式!”
听了苏郁的话,天行坤三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点头称是。
而苏郁的注意力却大部分都放在了这座巨山上。如果是没有与石头失去联系前,苏郁或许可以调动这个宇宙的力量,去查探这个巨山背后的一切,然而现在,苏郁却只能利用自己的力量慢慢地探索这个巨山后面有些什么。
在巨山的上面也同样有一个巨大的圆形隧道,在几十亿年之后,苏郁曾经进过这个隧道,知道在隧道背后有着另外一个天地存在。
可是现在,苏郁却不知道那个隧道后面的世界是不是和当初的相同。
“走吧!”苏郁摇了摇头,“这件巨山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我们一起去你们修建的那个地球看看吧,顺便也商量一下如何解决天元府的事情!”
本来按照苏郁的计划,他是不准备过多地插手这里个时空里的事情的。因为那样的话,就会让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自己本来的轨迹运转,而苏郁最后也能看清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的一切,知道他们的结局和下场。
但是现在,苏郁却改变了主意,他隐隐地觉得,或许他的参与也是推进历史的一部分。而几十亿年之后的世界之所以会以那样的方式呈现,或许其中也有着他的功绩也说不定的。
因此,苏郁也就不再保留,而是开始积极推进建设,苏郁相信,最终的结果终究会展现在自己的面前,而吴金铃等人的去向也不再是谜团。
虽然这个谜底揭开的时间或许会很长,但苏郁并不在乎了。现在是过去,时间很多,很多。
离开了巨山之后,苏郁等人才得到了消息,宇宙中的时间流速与巨山附近的时间流速竟然十分的不同。在巨山附近不过是过去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在宇宙中竟然已经过去了亿万年。
也就是进入了宇宙中之后,苏郁四人才了解到,蓝枪和白剑已经死掉的消息。
苏郁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有些无端地难过。他立即想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满地黑和滚地白当初所说的夺天大帝和扶枪大帝的事情是错误的。
原来,蓝枪与白剑竟然是真的扶枪大帝和夺天大帝。他们不是彼此征战同归于尽,而是被那蓝星帝皇一起杀死的。
难怪在后来那蓝星帝国中,扶枪大帝和夺天大帝成了那蓝星帝国的反面人物。因为他们虽然是那蓝星帝国的创始人,最后却被现任的那蓝星帝皇所杀,那么在以后的历史中能够留下的关于他们的传闻也就没有什么真实性了。
蓝枪与白剑被杀,他们的夺天战舰被抛弃在了宇宙中漂流,在许多年之后被恰巧进入地球周围的皇少所得。
许多年之后,当时间的指针指到21世纪的时候,苏郁就会在地球上诞生,然后遇见满地黑,遇见了皇少,也就得到了蓝枪与白剑的夺天战舰。听满地黑讲了那个不靠谱的故事。
然后苏郁会遇见时空宇宙波流,穿越时空遇见了更早的蓝枪和白剑,同他们讲了那个不靠谱的故事。
苏郁还记得当初,在听了他讲的故事之后,蓝枪和白剑说一个要当扶枪大帝,一个要当夺天大帝,而苏郁却说过要为两人收尸。当初,不过是戏言而已。谁想,却真的一语成箴了。
而那夺天战舰,也真的是洪锤帮助制造的。还有那一杆铁枪,竟然也是真的出自洪锤的手中。想到洪锤所说的要打造第一神器的事情,想来那御天盾和噬血剑也是出自他的手里了。
只是这到底是先有了三人的事迹,然后才被苏郁传说,还是先有了苏郁的传说,才有了三人的后来结局?
这就如同鸡生蛋蛋生鸡一样,陷入了一个无限循环的谜团中了。
可是,苏郁心想,总该有些什么是可以确定的吧?在时间的最早和时间的最晚,总是有些什么是可以确定的吧?
所有的事情都不应该是这样永远的螺旋下去,终究会有一个结局,一个尽头的。
那么他和吴金铃天行坤这些人的尽头在何处?那里又有怎样的风景?
……苏郁又想起了满地黑所说的在扶枪大帝与夺天大帝在宇宙中纵横来去的时候,宇宙中的绝对生命体都在谋划着一件事情。而那件事情就不是对付吴金铃天行坤康斯坦丁四人吗?
只是这些事情和满地黑讲的也不尽相同,似乎中间还有些什么事情是联系不起来的。
看着苏郁静默不语,其他的人也都不语。
“蓝枪和白剑死了。”苏郁道,“洪锤呢?你们知道他们去了那里?”
吴金铃想了想,道:“或许是藏了起来,在那里修炼或者炼器吧。
苏郁点了点头,既然洪锤在未来锻造出了号称最强神器的御天盾和噬血剑,那么想来他现在就不会有事,倒也不必为它太过担心。
不过,对于那蓝星帝皇,苏郁却并不想放过他。他既然杀了蓝枪和白剑,就应该付出自己的代价。
这个时候,天元府中的绝对生命体基本上全都躲藏了起来,再也看不见身影。只有那蓝星帝皇还在明面上活动。
如果是巨山到来之前,苏郁绝对可以直接借助这个宇宙的力量杀了那蓝星帝皇,然而现在,苏郁却只能想其他的方法对付他。
“你们三个,帮我一个忙吧!”苏郁道,“我们去封印了那个那蓝星帝皇!”
听了苏郁的话,其余三人顿时兴致上来,要去封印那蓝星帝皇。
然而,事情却没有它们想的那样简单。当苏郁等人找到地球的时候,才发现那蓝星帝皇以纪念馆抢先一步离开了,不知去向。
而那蓝星帝国也换了一个国主在负责,只是失去了那蓝星帝皇的那个生命域场的造人能力在支持,那蓝星帝国的最盛时期已经过去,众多的宇宙国开始反击,让那蓝星帝国的国主也忙得焦头烂额。
对那蓝星帝国,苏郁四人并没有去刻意地做什么,它们现在的主要目标是那蓝星帝皇和天元府的其他的绝对生命体。
“这些绝对生命体,自从巨山出现在宇宙中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它们是不是躲入了巨山之中呢?”康斯坦丁猜测道。
康斯坦丁的猜测有很大的可能性,但究竟是不是这样,却很难说。在没有确定之前,四人只能联手再次返回到巨山,准备去查探一番。
不过苏郁对于进入巨山却总有些抵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