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白人的左耳上面都有一个银色的吊环,而张楚凌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偷袭自己的那个人耳朵上也有这么一个吊环,今天在健身房碰到的那个白人同样是如此。要是仅仅一个两个的左耳上有银色吊环,张楚凌可以把它归纳为巧合,而连续在四个大男人的左耳上看到吊环,张楚凌就不得不怀疑这四个人的身份了。
“你想死!”被张楚凌一再挑衅,寡言的白人眼中怒光一闪,他飞快地把手往怀中一伸,就准备对张楚凌开枪。
可惜的是,张楚凌根本就没有给他开枪的机会,在寡言白人的手刚刚动作的那一刹那,张楚凌也动了,而且他的动作比对方更快。
寡言白人的手刚刚摸到自己怀中枪的瞬间,他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却感觉到胳膊处一阵剧痛,好像整条手臂都不属于自己了一般,摸着枪的手自然也就失去了对枪的控制。
张楚凌冷冷地对他笑了一声,然后伸手从寡言白人怀中掏出了一把精致的消音手枪,而他的右手却巧妙地制住了寡言白人的胳膊。
这一切都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以至于寡言白人的伙伴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朋友,我们是银耳帮的人,难道你想插手我们帮会的事情么?”另外一个白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张楚凌用枪指着脑袋,刚准备有所动作的他不得不停了下来。惊诧地看了张楚凌一眼,他犹豫着问道。
“银耳帮?”听到这个名字,张楚凌皱了皱眉头,却是没有出声。
看到张楚凌地沉默,他身后的女孩紧张地要死。还以为张楚凌摄于银耳帮的淫威而把自己给交出去,她的一颗心不由慢慢地下沉。与之相反地是,寡言白人的伙伴却松了一口气。
“没听过!”简单地四个字从张楚凌的嘴中轻轻地吐出。却让女孩和寡言白人的伙伴心境生了迥然不同地变化。
听到张楚凌的话,寡言白人的伙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沉默了好一会,他才沉声问道:“现在这艘游轮基本上被我们的人控制了,要是你想在接下来的日子过得舒坦一的话,我劝你还是交出你身后的女孩为好。”
“是么。要是我不交出这个女孩又会怎么样?”听到白人威胁地话语。张楚凌不屑地摇了摇头。与此同时他地右手不着痕迹地给自己手中地俘虏松骨头。立时一顿哀嚎声不受控制地从寡言白人地口中出。
寡言白人同伙简单地几句话已然让张楚凌了解到一个事实。那就是这艘游轮极有可能被银耳帮给劫持了。只是他们基于某种原因到现在还没有公然露面而已。张楚凌同时也弄明白了一件事情。银耳帮地目标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后地女孩。
既然银耳帮打算劫持游轮。即使自己不动手也会遭受池鱼之殃。所以张楚凌对于自己地出手并没有什么后悔地。只是他对于身后地这个女孩却好奇起来。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呢。值得银耳帮这么紧张?
同伴地哀嚎让白人地脸色变得极为尴尬。他没想到自己仅仅是威胁了对方两句。对方就直接在自己同伴身上实行了报复行为。联想到自己两个人跟张楚凌打交道以来一直被对方占尽了先机。白人终于气馁了。
“你想怎么样?”寡言白人地同伙看着张楚凌淡然地眼神。他沉声问道。
“只是想让你和你地伙伴去休息一会而已。”张楚凌这句话刚一落音。他立即把自己手中地白人往身后一扔。同时朝另外一个白人冲了过去。
张楚凌离另外一个白人的距离本来就近,所以他只是花了不到零零一秒的时间就把对方给制住了。以至于在张楚凌制住了那个白人后。那个白人还没反应过来张楚凌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去把他们引开。然后来3号房。”张楚凌制服了白人后,他转身对自己身后地女孩道。
听到张楚凌地话。女孩先是一愣,紧接着她便听到了有脚步声朝自己所在的方向靠近,顿时她并明白了张楚凌话中地意思,很显然是刚才白人的惨嚎声引来了他的同伴,而眼前这个出手帮助自己的年轻人却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边生的事情,所以才让自己出去上演调虎离山计。
弄明白了张楚凌的意思,女孩感激地看了张楚凌一眼,重重地嗯了一声,然后身形如狸猫一般从张楚凌身边钻了过去,前进的方向正是脚步传来的方向。
看到女孩矫健的身影,张楚凌放心地了头。他看得出女孩的身手并不简单,虽然正面对敌不一定是银耳帮帮众的对手,但是逃跑自保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阴阳人,打的就是你,你来抓我啊……”清脆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同时还伴随着一阵哎哟声和痛斥声,很显然女孩为了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却是费了不少心机,她不仅仅是跑路了事,还不断把自己周边的轻物体当做武器扔向了银耳帮众人。
看到银耳帮众人都被女孩给引远了,张楚凌才拎起自己身边两个已然被自己弄得昏迷过去的银耳帮帮徒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阿凌,那个女孩不会有事吧?”看到张楚凌心翼翼地把两个白人藏好,田妮才担心地问道,刚才在船板上生的一幕却是让她有没反应过来,好好地一次旅游怎么就遇上劫持事件了呢?
张楚凌把田妮的表情看在眼中,他关心地笑了笑道:“没事的,你不用担心。那个女孩很机灵,估计很快就找到我们房间里面来了。”
经过刚才的事件,张楚凌却是现田妮的性格已然生了巨大的改变。要是换在以前田妮碰到了这种事情肯定早就忍不住出手了,可是今天田妮居然很冷静地保持了沉默,一直作为一个旁观者在对待这件事情。
“你把这两个银耳帮的人藏在我们房间中,要是被银耳帮的人找上来的话怎么办?”出于对张楚凌的信任,田妮却是没有质疑张楚凌的话,而是转移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上面。
“在没有给他们找到更好的藏身之地前,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总不能让这两个家伙出去通风报信吧,那样我们的旅程肯定就被他们给破坏了。”张楚凌闻言苦笑道,以他前世的性格,他肯定早就杀掉这两个银耳帮帮众的,光是看对方一言不合就动枪杀自己可以判断银耳帮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的人即使杀了也不用有多大的负罪感,问题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而且又有外人在场,即使张楚凌对那两个银耳帮帮众动了杀心,他却是不能随意动手。
“游轮还要一天才能够到达洛杉矶吧?”听到张楚凌的话,田妮认真思索了一会,现除了把两个银耳帮帮众关押起来外还真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处置这两个人,她不由担心地问道:“这一天中要是银耳帮帮众准备劫持游轮的话我们怎么办?”
“不是还有一天时间么,我们肯定有办法对付他们的。”张楚凌看着田妮担忧的目光,他心疼地摸了摸田妮的脑袋,信心十足地回答道。
“嗯!”田妮乖巧地应了一声,却是对张楚凌的话深信不疑。
接下来的时间,张楚凌和田妮一直在房间等着那个女孩的到来,这一等就是足足两个时,期间田妮有好几次都忍不住起身想到外面看一个究竟,都被张楚凌给制止了,到了后来张楚凌干脆拉着田妮一起下跳子棋,才让田妮勉强安静下来。
“先生,姐,请问您们需要宵夜么?”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让田妮执子的手一松,棋子就落到了棋盘上,然后滚落地面,玻璃珠子跟木质船板碰撞出一连串的滴滴声。
张楚凌闻声看去,却是先前被自己救过的女孩此时已然换了一身装束,像极了船上餐厅的服务员,此时她正笑吟吟地注视着自己和田妮。
“好了,现在你应该跟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冷冷地看了女孩一眼,张楚凌用毫无感情的语气道,惹得他身边的田妮不由对他翻了一个白眼。
而女孩显然没想到张楚凌会对她这副态度,从田妮满脸的关切她清楚地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的关心,这也是女孩之所以满面笑容的原因。此时被张楚凌凌厉地眼神一盯,再被对方一呵斥,她脸上的笑容立即僵住了,同时利索地把自己的事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