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时字才落,门外又响起了“咚,咚,咚”的三声敲门声。柳翠随即呵呵笑道“:伙计又送菜上来了,幸好没玩不然大煞风景,让人翻味。”说完她朝年长者媚眼直抛地向门口努了努嘴,年长者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又是伙计端了两盘菜来。年长“嗯”了声,用刀顶着柳翠的汉子马上收了刀。
伙计端着菜放到桌上转身就走,年长者跟上去关了门,朝柳翠问道“:你叫了多少菜?”柳翠一扬眉说“:十二个菜,我们三个人喝酒不可能就两三个菜吧!那多没有面子。”
年长者一点头笑道“:好,好,你喜欢面子,我等下给足你面子,来,来,喝酒吧,天太冷了,菜会凉我们趁热吃。”说着他走到桌边一边倒酒,一边朝他的同伴丢了个眼神。他的同伴马上坐下端了第一杯酒给柳翠,柳翠接过喝了一大口连赞“:好酒,好酒!”跟着三个人就喝了起来。柳翠想灌醉这两条汉子,两条汉子想灌醉柳翠,三个人各怀心思地互相敬酒。喝完柳翠定的两瓶,年长汉子又叫了两瓶,柳翠越喝越觉得自己不胜酒力,而两条汉子却越喝越起劲。
她一边应付着两个汉子,一边心里盼望着黄家早点来人抓了这两人。她心里越盼,时间过得越慢,并且她的头也开始有点昏昏沉沉了。感觉不对头的她想离开一阵拖延时间,就站起来朝年长者一昂头笑道“:天太冷了,菜都凉了,我下去厨房催催另外三道菜,并让伙计送个火锅来,你俩认为怎么样?”她口中样字才落,也有几分醉意的年轻汉子伸手一把拉着她按下,嘿嘿笑道“:你不要下去就在这里陪我喝酒,你哪里也不许去了。”说完他双手一伸捧着柳翠的头,张嘴喷着满口酒气就往她嘴上,脸,乱啃,乱碰起来。
柳翠强忍着恶心待他乱啃了一阵,伸手推开他的头呵呵笑道“:你满口酒气太难闻了,够了吧!”她口中吧字才落,年轻点的汉子嘿嘿一笑鼓着通红的双眼瞪着柳翠的胸部看了看,突然一手搂过柳翠的头,一手使劲在她身上乱抓。
柳翠急忙一边伸双手推他,一边连说“:你喝多了吧,下手这么重干嘛,一点也不懂得疼女人,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她的话还没有完,汉子双手向她腋下一伸,一抬把她抱起就朝床边走。柳翠一边双手在他背上连打,一边大吼“:你想干嘛,放下我,放开我。”她口中的第二个我字才出口,汉子已将她扔上床,并抓过枕头朝她一扑,身体压在柳翠身上,枕头堵住了柳翠的嘴巴。说不出话的柳翠马上双手朝汉子脸上抓去,汉子火了,一手死死按住枕头,一手朝柳翠脸上“啪,啪,啪……”猛抽。
汉子一边抽,一边低吼“:你这贼婆娘,敢反抗,老子今天打死你,活奸死你……”柳翠的脸几下就被抽肿了,她的双眼中泪水奔流而下。汉子抽了一阵,柳翠被抽昏过去无力再挣扎了。汉子松开按着枕头的手,用刀划烂被子,搓了几根布条将柳翠绑了个结实,再往她嘴里塞了条毛巾,才开始扒她的衣服。几下扒了柳翠,他自己也扒了,身体重重地压在了柳翠身上。
汉子像一头野兽张嘴在柳翠上半身狂啃,乱咬,几下就将昏过去了的柳翠咬醒了。随着汉子的一口口咬下,柳翠上半身已血糊糊一片片了,汉子一边不时地张着血嘴嘿嘿怪笑,一边又不时地伸嘴吸柳翠身上的血。正在汉子在柳翠身上忘形,猖獗地施暴时,门外又“咚,咚,咚”响了三声。
正在津津有味欣赏着床上戏的年长汉子不耐烦地走到门口一把将门打开一半,用自己身体拦挡着房间里朝送菜的伙计说“:这么久才又送菜与酒不要了,以后不要再送了,我……”年长汉子的话还没有完,还刚说到一个我字,托着盘子的伙计突然两手向上一抬,左手将盘上往年长汉子脸上砸去,右手一把枪,枪筒一摆“叭,叭,叭,叭”四颗子弹射进了年长汉子的左右两膀中。
这一切太突然,太猝不及防,令年长汉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在他的惊愕中就双臂中了四枪。令他更想不到是他的双臂刚中枪,他还处在惊恐之中朝他开枪的伙计旁边居然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在他中枪的同时已狠狠一脚踹向他的小腹,将他拦在门口的身体踢进房间五步“啪”地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地倒在楼板上。
朝年长汉子开了四枪的伙计,在年长汉子身体飞离门口的那一瞬间,抬手又将枪朝床上正在狂翘着的身体“叭,叭,叭,叭,叭,叭”开了六枪。床上汉子张嘴大叫一声“:娘!”双手向上猛然一伸滚下了床,一边打滚,一边惊恐望着黑洞洞的枪筒。开枪的伙计举着枪一边走向他,一边又朝他两膀“叭,叭,叭,叭”打了四枪,然后收枪插入腰中扭头向旁边看了一眼。他的同伴在他开后面四枪时,已扑在了年长汉子的身上,正在挥拳猛击年长汉子的双腿。
年长汉子张大嘴似杀猪般地“嗷嗷怪叫,”开枪伙计只看了一眼同伴就放心地伸手一推床上的柳翠,柳翠一动不动。伙计伸手探一下她的鼻息,证明她没死就抽出一把短刀,两刀一挥割断她身上的布条,将刀往嘴中一叼。双手抓起布条朝地上光光冒血的汉子抖了抖,汉子惊恐地大喊“:你要干什么?你是什么人?”伙计不吭声,只嘿嘿一笑一脚勾向他的腰,将他的身体翻了个边,再一膝跪在他腰际上,双手连挥连舞,几下就将他捆成了一个粽子。
捆好自己的对手,伙计又从嘴里取下刀,对着床单几划,拿了布条走到同伴身体笑道“:还击干嘛?他的双腿早已被你打断了,绑起来,我去叫黄遥,问他怎么办?我俩配合是绝对天衣无逢。”说完他扔下手中布条,双手互相“啪,啪”拍了两声,向外走去。
他出门一看只见黄遥手提双枪伏在一根柱子后面双眼瞪着楼梯口,便大喊“:大镖师里面两人已被我与冉文章解决绑好了,现在怎么办?”黄遥一扭头哈哈笑道“:好,好,我就知道你俩行,这么久没见人来,应该没有同党了。”说着他收了双枪走过来伸手拍了三拍刘伟华的肩走进房间里,冉文章迎上他一指床上的柳翠问:“这女人已被弄成不像样子了,怎么办呢?”
黄遥一挥手说“:仔细搜搜这两个男人,我们是黄家的家丁,我们只替黄家负责来抓人的,女人自然是她的老板阳建平负责。”说完他嘿嘿直笑,冉文章与刘伟华仔细搜了一遍走近黄遥笑道“:两支盒子炮,两把匕首,二百一十五个大洋,您看怎么办?”
黄遥哼了声笑道“:丢一百大洋给这女人,她功劳最大,另外一百我们三个人一个三十。其它二十五交给阳建平让他弄几桌酒菜送到院子里去,兄弟们一起乐乐,你俩认为怎么样?”刘伟华与冉文章马上点头笑道“:好,好,好,一切听你的。”
黄遥一昂头接过大洋丢了一封在女人的身体上,再将棉被往她身上一盖。将另外一封拆开,给刘伟华与冉文章一人递了三十向外一努嘴说“:你俩一人扛一个我们走。”
刘伟华马上说“:一个家伙光光的。”黄遥一瞪他说“:老子又不是没长眼睛,老子早看到了,别管扛着走就行。”说完他率头就走,刘伟华与冉文章马上一人扛一个紧紧跟上他。黄遥一下楼就大喊“:阳老板,阳老板。”他的第二声板字刚落,阳建平已闪声到他面前笑道“:怎么样!”
黄遥嘿嘿一笑说“:两个都抓了,那女人受了伤,你派人送她去医院。我们搜了二十五个大洋,麻烦你让人炒几桌菜,弄五坛烧酒,送到大院来让兄弟们乐乐。如果少了钱,你找少爷,他自然会同你结账。”说完他把手中二十五个大洋往阳建平手上一塞,又大喊“:钱宝你快去通知老爷,就说溪口的事摆平了,可以进溪口了。”说完他不待任何人回话,背着双手走出酒楼招手叫了辆平板马车,让冉文章与刘伟华将扛着的两人扔上车,大家随着车子走回黄家大院。
他们刚到大门口,刘伟华与冉文章刚扛上人,正准备进门,黄通带着四个兵飞马来。马上的黄通一见两个血人,一边下马,一边朝黄遥问道“:老大这两人咋了?”黄遥哈哈笑道“:两个外地神经病想暗杀少爷,被我抓了,你来干嘛呢?”
黄通马上又问“:你审了没有,什么人派来的?”黄遥一摇头笑道“:还没有问,去地牢问。”说着他与黄通并肩着进门,黄通哈哈笑道“:我教你一问人的方法,我可以保证你想问什么?他俩就会回答你什么?这是早几天我听刘伯涛念的一段书。书上讲武则天审人,没人能抵抗,都会乖乖招供。”
黄遥马上问“:什么好法子,快说!”黄通嘻嘻笑道“:找两个大坛子来,把这两人放进坛子里,用木板挟住他俩的脖子,让两人按住,别让他俩冲出来。把两个坛子架起来,在下面烧猛火,这叫什么请君入坛。哦,不对,不对,书上叫请君入瓮,百试百灵,武则天厉害,没有她破不了的事。”说完他朝黄遥昂头哈哈大笑,
黄遥一点头笑道“:我刚才还正琢磨着怎么问他俩,那就试试吧!同我一起去地牢。”说完他抬手一拍黄通的肩,两人互相望着会意地哈哈一笑,并肩着走向地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