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叫驴子,青杆子踢起,赶下了船一把抓过黄遥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问:“翠花当时死了没有?不要说你不知道,不要逼我杀你,昨晚王大波不识时务已被我杀了。谁阻碍老子查清楚这件事,我就要他生不如死,你老老实实说自已所知道的。
这件事我其实已查清楚得差不多了,你不想死就讲实话,千万不要讲假话,废话。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我一直在查,问到你头上来了,你应该清楚后果。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只有两条路,一是同我讲实话,二就是同王大波去作伴。”随着他口中的伴字落音,他抓着黄遥胸口衣服的手在“吱喀,吱喀……”直响,脸上的杀气也越来越浓。
黄遥听了他这话,看着他这幅要吃人的相真的心慌,心乱,害怕,心急了。黄遥脑子急速地想:王大波是他黄虎最信任的人,这几年一直在替他修街道,修商号,大把大把的钱在王大波手中转动。他都杀了,也就是说明他已横下心,豁出去了,他一定要弄清楚所有的事。他即然能杀王大波也就会杀我黄遥,黄遥想到此,背上发凉,身上冒冷汗了。
黄遥重重地咽了口口水,轻轻地试探性地反问他:“王大波怎么同你说的?”
黄虎低吼:“你问他干什么?你就说你自已知道的,我再说一遍,整个事我已经弄得差不多清楚了,这事你不说,你不告诉我,并不代表別人也不告诉我。识时务的人多的是,我即然问到你头上,自然有我的想法,我就要证实一下你而已。别废话了,你就回答我刚才问的实话,不然。”他只说到不然两个字就打住了话,但他的双眼中却更加凶光裸露一览无遗了。
黄遥咬了咬嘴唇,小声地说“:我真的不知道二太太有没有死,当时从井底捞出后就被鸿宝带走了,不过第二天二太太出殡了。这些事当
时由鸿宝与花和尚办,任何人也不能插手,鸿宝就是一个二爷,他办的事没有人敢问。我那时还不是大镖师,大院一切由花和尚在负责。”说完这些他对着黄虎轻轻地摇了摇头,
黄虎又问“:那翠花的儿子呢?翠花的妹妹与她们的一家人呢?”黄遥又咽了口口水才小声地说:“那个儿子就是你,后来因为翠花的妹妹要带你回鲁家寨去养。老爷生气了,老爷不想让鲁家人知道你是翠花所生这件事传出去,就让我带了一帮家丁灭了鲁家寨全族的人。”
黄虎点了点头又问:“翠花的妹妹被你杀了?”黄遥一点头说:“应该是死了,我带人去屠村,又烧光了所有房子,没有发现有逃跑的人。全部化为了灰尘,我们查过没有漏网之鱼。老爷当时这么干只想让人知道你是大太太所生……”黄遥说到此,压低声音朝黄虎讲了一阵,讲完他一脸惨白,额头大汗直滚地深低下了头。
黄虎想了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也向他嘀嘀咕咕讲了一阵,两个人走下船,领着几个家丁,叫驴子他们走向杏花酒楼。
到杏花酒楼黄虎点了一桌酒菜让大家吃饱喝足后,让黄遥领着几个家丁回去,他留下叫驴子与青杆子依然坐在酒楼喝茶。十点不到酒楼老板走近黄虎笑道:“少爷,你的客人来了,在三0八包房。”
黄虎一点头慢慢地走向三0八,他推开门房间里两个人站起来向他躬身,抱拳,但没有说话。黄虎进屋,关上门走近他俩笑道:“两位世叔请坐,二位来的速度挺快,超过了我的预想。我认为两位最早也要中午才到,辛苦了,请坐,请坐。”说完他向两人抱了抱拳,再朝椅子伸了伸手,三个人一齐坐下。
黄虎抓起茶壶一边给他俩杯中斟茶,一边笑道:“两位世叔,应该看明白了我的信,我要杀了黄象,但他却突然消失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惊动两位世叔前来相助。我的意思是我自已明着追查他,两位世叔暗中协助我,逼他出来现身就行,我要亲手灭掉他。”
黄虎的这话刚落,五十多岁,五短三粗满脸络腮胡子的人,马上鼓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瞪着黄虎不太相信地问道:“黄象从溪口逃了,这事是不是黄遥故意放走了他,有这么蹊跷,鬼异的事吗?溪口全是你家的暗桩,黄象岂能逃掉,你让我俩来,老爷知道吗?”
黄虎不急不忙地说:“我爹当时突然倒了,大家一时慌乱了,就忽略了黄象这事。黄象也就是趁这个机会逃掉的,他很狡猾,他在暗,黄遥在明所以没有追到他。我爹病了,我让你俩来,自然是我爹同意了的,两位不信可以去问我爹。当然如果两位有不便之处,或者觉得这事有些为难,两位可以不出手,我也不会怪两位。”说完他露出了一丝不高兴的表情给自已倒了杯茶,端起来自各喝了起来。
另外那个近六十岁年龄,身材又高又瘦的人马上问:“少爷,我哥真的病了,他是什么病?”
黄虎喝了口茶放下杯子才说“:是病了,就是给黄象气病的,所以我才要杀黄象。”说到此他把黄象惹他爹生气的事向两人陈述了一篇。
两个人听完他的话,互相对望了一眼,彼此一点头后,六十岁的高大老头随即笑道:“即然是这样,我俩通力协助你,但需要你以黄家的名义发个黑道悬杀令。这样我们俩人即好向同道说话,也师出有名,你认为如何?”
黄虎当即笑道:“我当然听两位世叔的,下午我就发悬杀令,我保证三天之内湘西九百里个个镇上都贴有我的悬杀令。只要黄象还隐藏在湘西境内一定会有人去找到他,取下他的头,我用十万大洋买下他的头。”说完这些他才伸手向他们两个人面前的茶杯挥了挥,六十岁左右的人马上端起茶来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