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黄虎他们朝前走的汉子在上船的那一刻突然大喊“:兄弟们把人押好,傻大来了。”喊完他才纵身上船,黄虎,曾久两个人同时抬头互相望了望对方,一努嘴挟起韦德宝跃上船朝前走。只见前面甲板上韦容容坐在一张太师椅子上,在摇晃着二郎腿,她左右两边分别站了十个背枪的汉子。
前面九个人则手持寒光直闪的钢刀押着林菌,二精他们九人。林菌头发散乱,脸色焦粹地低垂着头,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可怜的小希希满脸泪痕,身体打抖地挨在林菌身边,也低垂着小脑袋。
黄虎看到这一切心痛极了,他推挟着韦德宝一边向前走,一边大喊“:韦容容,你太卑鄙了,居然连小孩也不放过,你的良心让狗吃了。”随着他口中的这话一落,林菌,二精几个人猛然抬起头直直地望着了黄虎,也抬起了头的小希希则大喊“:爹,爹,快救我,快过来救我,快点,我怕,我好怕。”
黄虎大喊“:别怕,别怕,希希,我来了,你……”他口中的话还没有完,韦容容已大吼:“傻大,不要过来就老老实实地站在旗杆下,你再敢朝前一步,我就杀人。把我爹放过来,你乖乖地呆着别动,姑奶奶今天没有什么耐心同你耗。”随着她口中的耗字落,她左右两边的二十个汉子同时抽出枪,指向了黄虎。
黄虎看着他们抽枪的速度心中一惊,证明刚才领他们上船的汉子口中的话不假,这些人个个是快枪手。黄虎略微一怔停下脚步大喊“:韦容容,你爹在我手中,你不要乱来,否则你爹就没有命了。”
他口中了字才落,韦容容把右手朝刚才领着黄虎他们上船的汉子一伸,汉子抽出一把枪打开保险递向了韦容容。韦容容一边抖着手中的枪,一边将给枪的汉子拉到自己跟前,放下二郎腿呵呵笑了两声,大吼:“傻大,少废话,你有种就开枪打死我爹好了。没种就放我爹过来,跪在旗杆下求我,我就放人,否则我把这九人全杀了。”
她口中了字才落,黄虎大吼“:你不要乱来,我真会杀了你爹,你快放了我的人,否则我开枪了。”他口中了字才落,韦容容大喊“:好,好,你开枪吧!你的枪一响,这九人死定了。今天姑奶奶一定要你像狗一样爬在我脚,舔我脚趾头,否则你就死定了。放了我爹,跪下,不然我开枪了。”随着她口中了字落,她真的抬起了手中的枪。
黄虎马上急急地大吼“:你不想要你爹的命了吗?你敢开枪,我必然开枪,大不了同归于尽。”他口中尽字一落,韦容容呵呵笑道“:你现在已经是我钻板上的肉,你有什么本事让我同归于尽,我的这些人会保护我。只要的枪一响,你就会成为马蜂窝,你不开枪,不跪下老娘就开枪,先杀这几个人给你瞧瞧。”
随着她口中瞧字一落,她手中的枪真打响了。只听“叭,叭,叭”三声响,三个乞丐兄弟中枪倒下了,躺在甲板上血流如柱地一边滚,一边张嘴惨叫。黄虎的心一紧,怔着了,他想开枪打韦容容,可韦容容的前面挡着刚才那个汉子。
韦容容待三个中枪的人惨叫了几声,呵呵笑道“:傻大,你有种,你开枪打我爹呀!没种就跪下,再不跪下,我就开枪打你女人,女儿了。今天姑奶奶务必收拾你,你想他们全死,你就只管开枪,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狠?你是开枪,还是跪下?痛快点,你不开我又开了,老娘……”
她的话还没有完,黄虎看着三个躺在血泊中惨叫,打滚的人,马上大喊:“韦容容,你别开枪,我放了你爹,你放了我的人,从此我俩井水不犯河水。”
韦容容举了举枪,想了想呵呵笑道:“这样也行,你让你的同伴扶着我爹上前来,只要我爹到了我身边,我就放你的人。你斗不过我的,你老老实实呆着别动,你敢动一下,我先杀你的女人与女儿。”说完她肆无忌惮地呵呵大笑起来,她的笑声充满了胜利者的骄傲与狂妄。
处于被动的黄虎被韦容容的行动,话与笑声唬住了,他不敢拿林菌,二精他们的命去赌。他完全蒙了,他一时真认为韦容容不顾她爹的命,要收拾他自己。他着急就忽略了韦容容如果真心舍得她爹死,就不会抓这么多人来换来这条。
人就是这样,有时会因为心急而失去对事务的冷静分析,因太关心而蒙蔽心智。此时的黄虎就是这样,他太担心林菌母女与二精他们的安危,所以他失去了自己捏着韦德宝这条命的先机。他真认为韦容容九条命换她爹一条命的概论,他怕了,他不想林菌他们死。他听着韦容容笑了几声,对曾久一努嘴说:“你把韦德宝押上前去。”
曾久一摇头说:“不行,我们失去了韦德宝就失去了保障,不光救不出人,我俩的性命都会不保。必须要他们先放人,我们才能将韦德宝还给他们,否则我们……”
曾久的话还没有完,住了笑声的韦容容又大吼:“傻大,换不换?不换拉倒,你一个大男人还磨叽什么?连我个娘们也比不上,不换就开枪好了,你不敢开,我可开了。我可没有耐心等你,我就想杀你女人,女儿。”
吼完她抬起了枪,黄虎大骇大惊急急地说:“别开枪,别开枪,你爹马上过来。”说完他朝曾久直朝前努嘴,曾久犹豫了一下,推着韦德宝向前走。韦容容抖动着手中枪呵呵笑道:“傻大,老实呆着,乖乖听话,否则我的枪一摆,手一抖你的女人,女儿死定了。只要我爹安全了,我就会放人,你就可以领着他们回去。你看看这三个中枪的人,多可怜,都怪我枪法不行,没打中他们的脑袋,害得他们痛苦不堪。我知道你枪法好,所以我要百倍防备你,你……”
韦容容的话还没有完,旗杆上一张大网飙了下来,罩着了一直在专心听韦容容话的黄虎。黄虎这下真心惊了,韦容容则哈哈大笑着说:“傻大,别乱动,这是铁网,你不束手就擒,敢反抗我就开枪打你女人。”伴随着她口中的话落,她旁边四条汉子弯腰抓起绳子就跑,铁网一冲而起,顺着旗杆向上升。
原来这一切韦容容早就布置好了,铁网的绳头就在她脚下,网一罩住黄虎,四个人拉着绳头一跑铁网就上升。韦容容望着在网中冉冉向上升的黄虎呵呵笑道:“傻大,你一来我就说你今天是我钻板上的肉,你这下你信了吗?不信你打几枪试试,看你的子弹能不能伤到人?我把你当虎在打,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你成了网中之鱼。把枪子弹退出来,我俩心平气静地谈,能达成共识,我会放了你的人,达不成你们就一起去死。”说完她仰头哈哈狂笑着站起来,推开站在自己面前的汉子,走向她爹。
在网中的黄虎大吃一惊,一边挣扎,一边看向韦容容,只见韦容容与曾久一左一右地扶着韦德宝走近太师椅坐下了。黄虎的头彻彻底底的大了,坐下的韦德宝抬手一指黄虎大吼:“把他放下一些,用棒狠狠地棒他,把他打服,打残废,这小子太不识抬举,太心狠了。”吼完他抬起的手朝着黄虎连连直挥,几个人将网放下来一些,举起木棒冲向黄虎。
二精急得大喊“:傻大,你开枪不要管我们,否则你死定了。你快开枪,你逃走……”他的话还没有喊完,一个汉子一掌砍向他的后脑,二精趴下了。六条汉子举起木棒冲向黄虎对网中的他挥棒乱打,林菌,希希,大精一帮顿时“哇,哇……”大哭大叫起来。
网中的黄虎双手捧着头,任由木棒雨点般地落在身上。韦容容大喊“:不要打他的头与腰,只打他手,脚,打服他。”木棒隔着软网“啪,啪,啪……”地落在黄虎身上,打得像鼓一样地响。打了好一阵,曾久伸头向韦容容小声地说“:太太,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就真会打残。”
韦容容张了张嘴还没有说话,韦德宝已说:“打残了好,此人是只虎,野性难训,打残了安全点。”说完他大吼:“打,使劲地打,打断他一身骨头,打残他。我要拉他去游街示众,奶奶的,居然敢对我动手,留他不得。”他口中的得字才落,对着黄虎挥棒的人,更加使劲地对着网中的黄虎拼命地棒了起来。
曾久又小声地说“:太太,王秘书长要的是活的,万一打死了不好。他毕竟是人,是血肉之躯,他不是金钢不坏之身。”他口中的身字刚完,韦德宝已大吼:“混蛋,你出卖了他,他死了,残了你才安全。他不死,不残,你随时都有性命之忧,打残,打死由我负责任。他一个变态的**,打残了,把他的舌头割掉,一切由我说了算。”
吼完他狠狠地瞪了曾久一眼,曾久不敢吭声,低下了头。韦容容大喝“:住手,别打了,把网收起来,抬着他走,把所有人统统押走。”挥棒的人住手了,韦德宝仰头望着容容大惑不解地问:“怎么不打了?他是只虎,不打残,不打死,就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韦容容一摇头说:“这事你去问王老头,我做不了主,我救你出来,已经对得起你了。他枪里的子弹早被曾久换成了哑弹,你本可以逃走的,就是因为你怕死,不敢跑才落成这样。我已经救你不少次了,以后你小心点,我可没那么多功夫管你了。我以后只会为自己活,不会再顾忌別人的感受。曾久,你送我爹回家,过一阵来我那里,我会重重赏你,这事你办得不错。”说完她抬起手朝曾久挥了挥,曾久一弯腰背起韦德宝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