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冲击感,让她内心一阵颤抖,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除了那短命的丈夫之外,从来没有人触及过。
她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当年她和她丈夫刚刚结婚没过几天,丈夫就因为事故去世,只留下当时已经有了身孕的她。
没过多久,她生下一个女儿,从那以后,她就和女儿相依为命,再也没有嫁过人,一直到如今。
每次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感到内心极度的空虚与寂寞,按捺不住自己的身体,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而这一刻,郝建给了她一种另类的刺激,没过一会儿,她就感到身体发烫,全身渐渐变得无力,身体发软,只能坐在郝建的腿上,靠在背后的墙壁上,胸口微微起伏着。
“喂,等等,你在干嘛?”郝建突然意识到一丝不对劲,腿上传来一股温热。
这是怎么回事?
郝建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可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
那股温热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热,而且还在向下滴。
这是……撒尿了。
“卧槽,你给我下来,别在我腿上干这种事啊!”
郝建立马松开她,将她放了下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裤子,加上倾娘的旗袍,已经全部都湿透了。
“我……”
倾娘脸色一下子红到了极点,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这种事只有小时候才发生过,现在她都三十多了,竟然还会发生这种事。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她就没脸见人了,恨不得现在地上立马出现一个洞,然后钻进去,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下身传来一股冰冷的感觉,冻的她浑身一颤。
本来这个时间就不是她这么穿衣服的,四九寒冬,穿开叉旗袍?这不是找死么?
更别说现在还湿了,被冷风这么一吹,差不多就快结冻了。
“现在天气这么冷,还是回去换件衣服吧!小心感冒了。”郝建站在旁边,冷风吹过,以他的身体,都感觉有点瑟瑟发抖,更别说柔软的她了。
“不需要你关心,这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我会发生,发生……这种事?”倾娘抬起头,俏脸通红,娇艳欲滴,狠狠地瞪着郝建说道。
“好好好,怪我怪我,行了吧!赶紧回去换换吧!”
“哼~”
她站起身,不自然的扭着小屁股,向前走去,走了没几步,突然停下了身形,扭头对着郝建问道。
“你要不要去换一件?”
“啊?我?”郝建诧异的指了指自己。
其实不仅是郝建,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句话,是因为弄湿他衣服的是自己,还是因为某些其他意思呢?
“行,我这样回去也不太好,我也去处理一下吧!”
郝建随即点了点头,跟在倾娘的身后,一边走着,一边欣赏那曼妙的背影,或许是因为湿透的原因,旗袍沾在身上,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屁股紧紧的贴在旗袍上,显现出那完美的臀形。
不得不说,光是这样,就是一种享受。
没过一会儿,两人来到了她的绝味饭店,现在大部分员工自己离开,只剩下她刚刚带过去的一些人,也还没有回来。
他们来到员工的工作间,倾娘立马钻进浴室开始洗澡,可是当她脱完衣服才发现,浴室里面没有换洗的衣服,浴巾也都没有。
店里其实是有她专用的房间跟浴室的,只不过她不想带郝建去而已,就来到了这里。
可是这里是员工们使用的,谁要用谁都会带好自己需要用的东西,她一下没有反应就冲了进来。
这下完了?该怎么办?
她瞥了一眼刚刚脱下来的脏衣服,微微摇了摇头。
“我都已经洗干净了,难道还要穿脏衣服么?可是,他们还都没回来,这下怎么办啊?”
突然,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贱贱的脸庞,只不过一出现,就被她给pass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进来,他如果进来了,我肯定会被他给那个那个的……”
看着门外那个模糊的黑影,倾娘俏脸微微一红,一想到这个贱人的脸,她就感到一肚子气,这个混蛋,打破了她坚守可这么多年的清白。
可是,这个男人做的菜,却和他做的一模一样,甚至还更好吃。
他做的菜的味道,是她吃过最好吃的,十几年来,她一直在向着那个方向努力,可是却一直达不到那个目标。
十几年如一日,目标渐渐变得虚幻了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从心底里觉得,这个目标不可能实现,也没人能够做得到的时候,这个男人出现了。
以一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姿态出现了,他做出来的菜,比那个人做的更加有味,色香味俱全,各种作料完美搭配,火候完美掌握,味道也是拿捏的恰到好处。
这已经是比他更厉害的人了。
“如果是他的话,是不是能够帮我夺得厨神呢?”
突然,她的眼睛一亮,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或许能够完成她的目标,对她来说,这个目标遥遥而不可及,可是对这个郝建来说,希望就要大上很多。
只要他能够再次发挥超常,做出像刚刚三道菜一样的水平,想要夺得厨神轻而易举。
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做的出来了。
一想到这里,他瞥了一眼毛玻璃外面的阴影,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
“喂,你能不能给我拿一条浴巾进来?麻烦你了,谢谢。”
“嗯?”
浴室之中突然传来一声轻呼,郝建诧异的回过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这丫头在搞什么?
刚刚还对他十分的警惕,现在却突然说出这种赤果果的引诱的话,她这是在引人犯罪啊!
这里面绝对有猫腻,我得先看看才行。
对,我只是看看有没有什么陷阱,绝对不会是因为我想偷窥,真的不是。
郝建扭过头,一双经过灵气冲刷瞳孔,径直对着毛玻璃看了过去,在他的目光之下,毛玻璃将毫无阻挡,一眼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