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挨李二的骂,没办法,没个长辈撑腰这事李承言自己也是不敢处理啊,就行你心疼自己姑姑,我就不能心疼自己姑姑?李承言在暗自腹诽,老太太仿佛是看出了什么,拧了一下李承言的耳朵,笑骂道:“我说你这皮猴子怎的拉着老身,刚才只顾着生气了,你说你屁大的娃娃怎么这么多心眼,都说太子素有铁血手段,杀伐果敢,老身近日就要见识见识你的手段,我倒要看看,谁敢给老身的侄女下套!”。
丹阳公主前院,十几个仆役连着已经尿了裤子的马夫一一的跪在地上,李承言叫人搬来一个矮桌,李承言和老太太跪坐在两侧,今年是个暖冬,天气不冷,煮上一壶茶,前世的李承言也是茶道的高手,煮水,泡茶,冲杯,一套程序下来看的老太太眼里直冒星星,茶是这么喝的?茶还能这么喝?
“乖孙儿,这一手一定要教给姑奶奶,姑奶奶那有一对汉朝的玉马,跟你换,你看成不”?玉马是自家王驸马的心爱之物,老头子今年六十七了,没啥念想,就是喜好古物,要是知道自己婆娘为了一个手艺,就把自己的玉马卖了,估计得哭一阵子。
“孙儿读书少,您可别骗孙儿,您估计都碰不到那对玉马吧,我皇爷爷想看一眼都不行,能让你拿出来送我?就是您能拿出来孙儿也不敢要,王府马真敢提着刀跟孙儿拼命,回头让颜颜去您家里给您泡上几遍就行了”李承言笑着说,
“那老匹夫他敢!”同安的名声是历史出了名的泼辣,一般人是真不敢撸老太太的尾巴,看着孙儿懂事的样子,老太太笑眯眯的接过茶杯,轻泯了一口,仔细品味了一下,说到“先苦口甜,嗯~是好茶”。
“三!听见没,姑奶奶说是先苦后甜”李承言的话让老太太一愣。
“哎~俺知道了”说着就拉起一个小一点的婢女,把婢女的四肢程大字型绑在脚手架上,两个侍卫抬过一盆水银,递到脚手架上,老太太皱了皱眉头,说到:“怎的这么多花招,老太太不掺和了,你门玩你们的,回头有了结果,告诉老身一声就行”李承言扶着老太太起身,自己也怕惊了老太太,叫王忠拉上几个人就送老太太回去,临了老太太还嘱咐那天领着让太子妃过去转转,看着李承言点头答应,才点了点李承言的脑门说到:“是个孝顺的,以后啊,这李家就看你们爷俩的了”。
说话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薛万彻拉着娇羞不已的丹阳走到了矮桌的边上,丹阳轻泯着杯子里的茶水,斜眼看着李承言,问道:“承言,早就知道了吧”。
李承言摸了摸鼻子装傻道:“不知道啊,我去那知道”,丹阳起身,揪住李承言的耳朵笑骂道:“你和你父皇一撒谎就摸鼻子的毛病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
“呦~呦~好姑姑,好姑姑~下边人看着呢”李承言呼痛到。
“今儿你就别想走,老老实实的跟姑姑交代清楚,不然有你好果子吃”丹阳坐到薛万彻的身边,轻轻的给薛万彻斟上一杯茶,才给自己斟上,看到这,李承言偷偷的朝薛万彻竖了竖大拇指,结果迎了丹阳一个大白眼。赶紧老实下来,李家的娘们都是老虎,小妹是,姑姑是,姑奶奶更是。
几个人在品茶,丹阳的奶妈刚要呼救,侍卫拿着短木板就抽到了那婆子的嘴上,立马就憋住了,门牙被抽掉了,紫红色的印子马上就显了出来,丹阳刚要说什么李承言就对着丹阳说。
“姑姑不忍心了?要不是你欢儿姑姑告诉我,姑姑以后可是要出名喽”李承言说到。
丹阳不在看那奶妈,拉过欢儿说到,“多亏了你呢,知道你喜欢驸马,以前是我闹脾气,挑个好日子,就进门吧”。
“婢子不敢,”欢儿跪下说到。
“肚子都有了崽子了,还敢说不敢,我丹阳不是妒妇”拉起欢儿,跟欢儿是从小长大的,她什么样自己还不知道么,以前气薛万彻是因为薛万彻不争气,才发现这个驸马还是有担当的,能怎么办,已经嫁了,就这么过下去吧,看着傻笑的薛万彻拧了一把他的腰,疼的薛万彻呲牙咧嘴,一个好丹阳好丹阳的叫个不停。
边上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吓了丹阳一跳,疑惑的看着那婢女,有人在他背后倒什么,看着丹阳疑惑的神色,王忠说到:“公主,驸马,这是咱们太子卫逼供的法子,在后勃颈开一个小口,用皮搋子插在伤口上,往里灌水银,扣子不深正好破了一层表皮~”话还没说完,丹阳就捂着嘴吐了出来,欢儿扶着丹阳起身吐去了,李承言过去拍着自己姑姑的背心,待到丹阳漱完口,觉得不对劲,捉过丹阳的收把了一下脉,笑道:“恭喜姑姑~有喜了”丹阳睁大眼睛看着李承言说到,“你说真的?”
薛万彻刚要抓李承言的肩膀就被踹了一脚,古代人这一激动就抓人肩膀的毛病是跟谁学的,程咬金趁自己没注意差点没把自己的肩膀给卸了。
“兄弟,你可别骗哥哥,”气的丹阳又踹了薛万彻一脚“夯货!那是你侄子!”
“骗你干嘛,别的不说,红包先包好了,”
“恭喜驸马爷,恭喜公主”太子卫也是懂事的,知道有好处,说几句吉利话而已
“丹阳面带喜色,对着欢儿说,去,每人包一贯钱”说着就挺着肚子喜滋滋的朝着后院走去,看的李承言嘴角抽搐不已,这才不到俩月呢,就这么显摆?怕是没人知道你怀上了?
薛万彻回过神来几步追上丹阳,把丹阳横抱起来大嚷道:“俺要当爹了,俺老薛也当了爹了”气的丹阳拧了几把薛万彻,两人嬉闹着朝着后堂走去。
“啊~果然是没一个傻的啊”李承言顺了顺头发,走到跪着的几人说到:“好了就剩我们了,既然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就该受到不受的罪,孤不问你们,你们自己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我还能给你们一些痛快”。
那个女管事大声的叫嚷道:“不管我们的事啊,殿下,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李承言笑着回答道:“嗯!我就喜欢你这种硬骨头,来啊,把那个小的换下来,让这老婆子尝尝这滋味”
李承言笑眯眯的在品茶,李承言就不是一个心软的人,自己活了四十几年,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一大家子家人,你们就这么坑,就没想过我的感受么?老子花了三年时间无数精力维系的亲情可不能让你们就这么糟蹋了啊。李承言孤单怕了,如果可能,所有的家人都会保护好,任何一个都不能有闪失,每一个都是自己的心头肉。
老婆子才知道这个简单的刑法到底是有多折磨人,那种把皮肤从自己身体剥离开来的感觉仿佛是来自灵魂的痛苦,老婆子昏过去,又被疼醒了,直到一盆水银灌完,两只脚就像是变了形一样,被水银撑得亮晶晶的,还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不打算在这个老婆子身上得到什么消息,那个奶妈才是最重要的。大冬天的所有跪在地上的人都在流汗,在他们眼里,那个笑眯眯的太子就是魔王,就是跪坐在哪里喝茶,仿佛喝茶才是他该做的。
公主府的侍女再也感觉不到以前太子的温文尔雅,心中的爱慕被恐惧取代,又是恐惧又是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参与,噗的一声皮肤终于被撑破了,血和水银一下就掉在事先准备好的木盆里,血留的不多,轻轻地在水银上打滑,就像是油浮在水上的样子,巨大的痛苦被解开,那婆子竟然舒坦呻吟了一声,忍不了了,这帮笨蛋。
起身踹了王忠一脚,骂道“笨死你得了,去拉几车沙子,”老婆子没气了,生生疼死的。
“太子殿下,我招了!放过我吧,我招了”看着那奶妈鼻涕眼泪的,李承言嘴角维扬叫到:“王忠”王忠拉着老婆子就进了一个屋子,不一会走出来对着李承言悄声的说了些什么。
“谋害公主是个什么罪过?你们以为孤的铁血太子是白叫的?给你们个痛快“,说着就领着王忠等人回了东宫,那些人被拉到了牢里,跟今年的死刑犯一起处决,那个马夫被薛万彻要去了没来听说没死,一只手一只胳膊,一只脚,一只腿,被扔到了城外。
“窦家的?”甘露殿,李承言正在和李二喝酒,现在敢和自己坐到一起喝酒的就只剩下李承言和长孙了。
“啊~”李承言正在想事,就啊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李二的化掌为拳,又化拳为掌,眼角直跳“啊~”是什么意思?就这么应付你爹?你的父皇?
“哦,刚才想事呢,是窦家,是窦家”李承言看着李二跳动的青筋说到。
“哼!那你打算怎么办”?好气啊~好气,好想揍他啊,为什么这么大火?还有为什么,自己取几个小妾也是你小子管的?终于知道李渊为啥这么多年没给自己生个弟弟妹妹了啊,这王八蛋真是阴损啊,
“儿臣明天打算去趟会昌寺听说那有个和尚讲经不错”李承言的话让李二疑惑不已,现在自己火气很大,气呼呼的说“有屁快放,憋着什么坏呢”。
“听说窦家的长房长孙媳妇经常去会昌寺,咳咳!那个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们能用下作手段,咱们就不能用了?”看着李二铁青的脸色,李承言觉得今天老爹的杀气很重,在不溜的话估计要有血光之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