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按了。"
懿净摇头,没有效果,按了也没觉得舒服到哪里去,她现在睡觉就觉得有压迫感,没有办法和过去一样。
"还是觉得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早就习惯了,你坐。"
小烈将毛巾放回去,重新走出来才坐在她身边。
懿净把玩着他的手指,网上的那个特辑她也有看,觉得挺有意思的,从另外的一面去了解自己丈夫也挺不错的。
懿净敢说这样的话,席东烈心里是崇拜她的,对她有敬意的,这个东西没有办法,因为是他先爱上的,尊敬是互相的,她现在对小烈也有,但喜爱这个东西,确实达不到他现在的程度。
第二个镜头那真是剪出来的,当时并不是那个样子,但第一个镜头,懿净知道的就太清楚了。
小烈摸着她的指甲,手指顺着她的手指甲边缘摩挲,她现在的指甲是他给剪,脚趾甲也是,因为她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哈腰了,检查长不长,需不需要帮着修剪修剪。
"姿陆今天乖不乖呀?"
小烈的头贴在她肚子上,孩子这时候都是消停的,一般过两三点她就开始闹腾了,看起来将来会是个勤快的小孩儿,总是醒的这么早。
到现在孩子已经足够的大,发育完全,能看见她的小手小脚,能看见她的鼻子小嘴,那种抽象的感觉就少了很多,不需靠自己的想象。
"还行,没怎么闹。"
她闹的时候,都是挑小烈在。
倒是个好姑娘,不欺负落单的。
席东烈的大掌揉着她的肚子,让她躺着,躺着还能舒服一点,坐着腰累呀。
"不躺,现在是躺着坐着站着怎么都不舒服。"
就是各种不舒服,也没有办法缓解和克服,懿净的心态很好,没人招她没人惹她,宋宁现在也不气她了,全家都围着她转,丈夫对着她一心一意,没有任何糟心的事情,心情很愉悦,奈何就是这个腰不给力。
席东烈也解救不了她,怎么办?
只能硬撑,要么选日子将孩子剖出来,要么就等到瓜熟蒂落。
没有其他的办法可想,什么他对她好点,对她更好点,他总是和她说话,她都觉得烦。
好在他白天要去上班,不然估计她得疯了。
"那你想让我替你做点什么?吃点你煮的东西?还是你烤点面包呢?"
她如果有这个兴趣的话,他乐意吃,不乐意吃也不行呀。
懿净翻着大白眼。
"我没有虐你的爱好,我现在也站不了那么长时间,再说我早就退出烘培界了。"
金盆洗手不干了。
不是因为自己做的不够好,只是因为吧,她的时间有限,没有办法去进步。
"我想去客房睡。"
两个人躺在一起,他也休息不好,她也休息不好,或者说从现在开始她就进入到不好休息的状态当中了。
"睡觉也觉得很困难?"
"不是睡觉困难,是醒着的时候脑子里会想,觉得心脏被压迫的好厉害。"
小烈叹口气。
"过一阵子进医院吧。"
有医生有护士,有人专业人士照顾,总是会好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