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叹口气,靠猜吗?
之前怀疑余露,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去调监控出来,之后还不是确定人家是清白的,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可能涉嫌谋杀自己父亲呢?现在又说余露涉嫌谋杀她母亲,这观点是不是就有些太过于偏激了?
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表明两件事情都与余露有关系,再者他看余露也不过就是个小女孩儿,杀父一般都是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会隐藏着一些不堪的,但是余先生经过他们多方走访,不存在****,余露更是他的亲生女儿。
"医生都说过了,就是吃错药了而已。"
"她有过敏史,她自己非常清楚,吃错药会要了她的命的。"
"那余露送她来医院怎么解释?"
"就因为是她干的,所以她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挽救回来。"
A警:...
他们找了余家的佣人,详细的问明了余太太进医院的前后,佣人说了几次,警察还是让她重复。
"是我第一个进的太太的房间..."
B警:"那余露当时正在做什么?"
佣人听明白了警察的话,觉得这些警察真是够了。
先是怀疑太太杀了先生,现在又怀疑小姐要杀太太,那以后是不是怀疑她要杀小姐呢?
"请问余露和余太太有没有做过DNA方面的鉴定?"
佣人直接翻脸。
"你说什么呢?我们家小姐是太太亲生的,你们不要乱猜,真是乱来,不去抓凶手,在这里胡乱揣测,警察怎么了?我看你们就是只拿工资,不办事。"
*
懿净参加活动,前后大概四十分钟的时间,直接跨越过媒体采访的部分,因为被省掉的这部分倒是让有些媒体觉得很不爽。
陆懿净披着羊绒披肩,天气有些凉,裹着自己的肩膀向外走,后面保镖没有跟上,并不是保镖失责而是席东烈就在几步之处等着她走过来呢。
小烈解开自己西装的扣子,将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冷不冷?"
懿净将披肩交给他,她不太喜欢披披肩,因为需要用手去固定,觉得很累。
肚子撑了起来,现在已经像是扣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盆在上面。
"还好,不算是太冷。"
小烈扶着她上车,懿净一愣,没有司机?
"你开车?"
很少见他开车,她念书的时候,他每每来看她,都是她开车,时间一长她都习惯了,以为席东烈不太喜欢开车呢。
很少碰。
"我开。"
懿净弯着腰,小烈的手撑在她的头顶,压在她的发丝上,确定她坐了进去,将披肩盖在她腿上。
"要不然我坐副驾驶?"
她坐在后面,搞的他好像是司机一样。
小烈带上车门,自己很快就上了车,解开西装的扣子。
"你坐好就好,后面有水果有吃的,如果你觉得饿,可以看看想吃什么。"
他缓缓的启动车子,后面的几辆车跟上,现在无论席东烈和陆懿净多么的渴望想要两个人单独的待在一起,后面的保镖也绝对不会离开五百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