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和余露将余太太扶上楼都劝她吃点东西,这都是过去她最喜欢吃的,余太太依旧推开了,她手上的镯子和杯壁碰撞了一下,发出来一声很清脆的声音。
"我现在怎么吃甜的?我心里都是苦涩的,到现在人是怎么死的,还没有结论。"
佣人看看余露,现在能劝得了太太的人也就剩下小姐了。
"你先出去吧。"
"妈,你东西都吃不了几口,这样我怎么走?你好好的吃饭,我就回去,我知道我答应的这样痛快,肯定你又认为我***心理战,也许我是为了躲开你的监视,出去更加随心所欲。"
余太太摇头。
余露笑笑:"其实我也不介意你怎么想,我是和正常人不同,不然警察也不会认为是我杀了我爸。"
余太太提起来这件事儿就特别的生气,竟然还调查她和余露,简直就是荒唐。
余露劝了余太太几句,回了房间里,她的房间所有的窗帘都拉着,室内一点光线都进不来,到处黑漆漆的,余露坐在化妆镜前,她拧着口红的那个管子,她比较喜欢传统的口红,因为拧起的过程当中她会觉得非常的满足。
双眼盯着那里,然后缓缓的抬起手涂到自己的唇上,抿抿唇,一点光线都没有,不知道她能在镜子当中看见什么,手捏着那个口红然后突然按在镜子上,余露瞪着眼珠子,快速的将顶起的唇膏按到镜子上,每一次用力按下去,她就会觉得心中无限的舒爽,一直按一直按,一直到口红最后都没了,余露深呼吸一口气。
开了灯,取过纸巾将镜子上的东西擦干净,她的情绪又稳定了下来,对着镜子里的人笑笑。
警察应该会觉得她和她妈都有嫌疑,也应该会查陆懿净,她和她妈的证据完全没有问题,陆懿净也绝对不是凶手。
佣人敲门,余露将手里抓着的那个纸团扔到垃圾桶里。
"进来。"
*
"出门你一定要小心,尽量还是不要出去。"
小烈不放心的交代懿净,懿净点头。
送走席东烈,她想出去透透气,不能出大门,总可以在花园里转转吧。
宋宁在外面喝咖啡,晒太阳呢,懿净看见她,下意识就想转身离开。
"懿净,你过来坐。"
宋宁指指自己眼前的位置。
陆懿净没有办法,坐下,宋宁看着她的脸,她不是骂陆懿净,只是在形容一件事情,她的命还真是贱命呢。
和侮辱无关,人家都讲,孩子分富贵命分贱命,贱命呢好养活,换做一般人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不吓得流产也会吓得动胎气的,她这个所谓的儿媳妇呢,没事儿人一样的坐在自己的眼前,一切完好如初。
真是铁打的身体。
"喝什么吗?"
宋宁想和她说说话,怕她一会儿会渴。
"我让阿姨帮我送牛奶了。"
宋宁点头,等家里的佣人将牛奶送了过来,放下离开以后,宋宁再次开口。
"我问你,你父亲你确定是真的过世了吗?余先生不是你的父亲?"
如果余先生是陆懿净的父亲,这个谜她就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