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别人来讲,老婆喝多了是件乐事,对小烈而言这完全就是灾难。
陆懿净的话变得特别的多,特别的...折磨人。
小烈的眼睛只恨不得用火柴棍支上,上下眼皮打架,恨不得此刻就贴合到一起。
"我还不困呢..."
已经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从床上爬起来了,席东烈就连拦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木呆呆的盯着懿净,抹了一把脸,那就谈吧。
"我们说说话吧。"
"你说。"
小烈的手撑着脸,勉强才能不把眼睛闭上。
懿净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她的大脑现在是空的,没有头绪,他怎么不和自己聊天呢?
没话可说,但她的神经是清醒的。
小烈觉得也许是泡了温泉,他现在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只想着好好的爬到床上睡上一觉,床上雪白一片,枕头上还有些微的褶皱,这是陆懿净刚刚躺过留下来的痕迹。
"谈吧。"小烈张嘴,眼睛睁着,然后用意识去睡。
没有多久人就躺在床边,趴着睡着了,太累了。
懿净无语的看着说要陪自己聊天的这个人,他就这样睡了?
她吐口气,闭着眼睛数着绵羊。
余太太知道陆懿净出了一点小意外,宋宁当时讲的时候她确实怀疑余露了,但余露每天就生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询问过护士,护士表示余露和外界没有联系过,余太太觉得可能是自己神经太紧绷了。
手里拿着药丸,端着水杯进了女儿的房间,余露才睡醒。
"妈妈,早!"
余太太和女儿回了一声早。
"前几天我听见一件特别好玩的事情,你想听听吗?"
余太太细细的观察女儿的反应,脸上的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如果是她做的,她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什么好玩的事情?"
"席东烈的那个老婆被人吓到了。"
余露慢慢的抬起来脸,目光落在余太太的脸上:"所以呢?你认为这是我干的?"
余太太将杯子放在余露眼前的柜子上。
"你先把药吃了。"
"我不吃。"
余露将杯子打翻了。
楼上吵吵嚷嚷的,余先生还纳闷呢,一大早怎么余露就闹腾起来了,过去一段时间女儿安分的可以,这是怎么了?
上楼就听见余露的喊声,余太太道歉的声音。
"你先下来。"
余太太哪里知道会弄巧成拙,她就是想看看余露的反应,谁知道她反应竟然这样的大,认为自己冤枉她了。
"怎么了?"
余先生推门进来,就看余露站在窗子边,余太太都要吓死了,哀求余露下来,反倒是站在一边的医生脸上的表情过于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露露你先下来,这是做什么?"
"你问妈妈对我做了什么?"
"下来。"
余露给余先生面子才肯下来,余先生问明情况,无语的看着余太太,原本她就想不开,你还主动去提席东烈?你是怕她反应不够强烈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