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血热,火气壮,容易出汗,额头上的汗滴在她的脸上,陆懿净真是有一瞬间想抓花他的脸,是勉强才控制得了的,不太舒服,或许这种不舒服就是从大脑传递过来的,因为她心里在反抗。
适当的给自己做着调解,这就好像是一道伤口,好不容易眼见着就要愈合了,你突然外力加大,上手去扯,恢复的再好也会有问题的,席东烈见她要动,他咬咬牙,有些事情真的不能退避,她不喜欢他流汗,那他就容易出汗怎么办?
只能转为将她抱着侧翻。
这样是他的脸对着她的背部,这次总不至于有汗流下来的,陆懿净的那点力气对他不起作用,他既然打定主意了,就肯定不会让她有所行动的,懿净忍着难受,她的手想动,可惜被他给握的死死的,两只手一样。
席东烈是面无愧色,上床之前和她沟通好了,发生的一切她都是有知觉的吧,这样总不能说他勉强她了吧,以后他就这样了。
别的方面能迁就,这个绝对不行。
她觉得身体累,心更加的累,后背上都是他的汗,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就那么容易出汗,完了还不放开她,坚持要抱着她。
"你先不要动,躺一下躺一下,一会儿我帮你洗..."
小烈抚摸着她的肩膀,她现在看不见自己的脸,就可以有什么说什么了。
"你觉得这样不行吗?是不是真的难以接受?觉得想吐呢?觉得我变态?"
懿净一张脸蛋黑透了。
她没有这种感觉,心里也认为是自己的问题,其实可能就是不习惯,慢慢就好了,但她不喜欢别人将这个问题提升一个高度拿出来说,好好的一张脸蛋就和臭鸡蛋似的,席东烈亲着她的肩膀,脸更加的贴在她的胳膊上。
"好老婆,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陆懿净是他抱着进浴室去清理的,他强硬的抱来抱去的,不允许她自己双脚下地,抱回来也没给她穿衣服就这样搂着她就睡了,懿净其实很困,脑思维也有些呆滞,可还是睡不着。
席东烈抱着她入怀。
"你是不是失眠又犯了?"
"没有,你睡吧。"
懿净闭着眼睛,不去承认,他知道了他也休息不好,看着他现在这样子眼睛都睁不开了。
婚姻是什么?
婚姻有时候是面糊,一锅的清水和面疙瘩混合到了一起,你需要动动你的铲子搅动搅动,不然这锅里面的面疙瘩就都糊掉了。
懿净感觉到有人摸着她的头,席东烈是很困,他想陪着她多说一会儿话的,结果闭上眼睛就睡着了,他也缺觉。
等到他真正入睡了,懿净从他怀里爬了起来,坐在床上认真的看着自己的老公。
她知道她对不起小烈,都是她问题。
离开床,去了厨房找她的药喝,加热以后然后捧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进嘴巴里,那个味道肯定就不是多好的。
陆懿净睡不着,自然是需要找些什么事情来做的,又开始烘焙上了。
原本是想做出来点东西,留着给他早上吃的,谁知道发挥失常,或者说从她踏进烘焙这行,她就没发挥正常过,一边做一边收拾厨房,等到蛋糕出炉,她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难看的东西,明明是想做蛋糕卷的,理想中的样子该是美轮美奂的,然后卷上奶油,装到碟子里该多么的赏心悦目,结果出来的却是死死黏在烤盘上的一层不知名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