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是一想,好像真是这个理!“周文岩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肥龙他们吓得够呛,问我是不是要直接跟黑牙开干了,我说是,这有什么好怕的?你看看咱们今天那么高调地冲过去,黑牙这帮人能拿我们怎么样?
大壮他们也是叹了口气,说:“算了,只要寻哥说了干人,咱们上就得了,爱咋咋地吧,反正也是上过天榜了,就算被人打散,也值了。”
曾军颇为不屑,说:“怎么可能被打散?俺就这么说吧,跟着寻哥混,肯定能吃肉!”
“算你小子会说话!”我哈哈一笑。
然后,我们一群人就回了自己班里。
这一天,我没再乱跑,就等着黑牙来找我呢,没想到这小子一天也没过来。看起来,他算是歪打正着,可以晚挨打一天。
到了晚上,我跟周文岩、曾军一起回宿舍了。高山要来,我们就给他随便收拾了一个床铺,就差高山把行李搬过来了。
从今天起,这里就能有四个人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陈鹏佳和阿窦也能搬过来,到时候,我们这里就彻底热闹了。
收拾完东西之后,我们三个就坐在宿舍开始抽烟。本来周文岩跟曾军是不抽的,但是他们一个被我带出来了,另一个被王晓卓带出来了。也好,三个人,晚上一起吞云吐雾,吹点小牛比,日子也过得自在。
我们等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外面就有人敲门,我笑了笑,说人终于来了,然后就让周文岩去开门。
周文岩说了句“好嘞”然后就过去了。
然而,周文岩刚一把门打开,就被人推了一把,差点被推到。然后,十来个人就一拥而入,把我、周文岩、曾军给围了起来。
我也是看得一愣,感情来的不是高山!
“草泥马的!今天让老子堵着了吧!”一个脑袋上有创可贴的人拎着棍子就过来了,冷笑着看了看我们。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瘪瘪嘴,说道:“你……是谁?”
“我草泥马!别跟老子装蛋!老子今天是来报仇了!现在就你们三个,老子倒要看看你们能翻出多大的浪花!”这个人快气疯了。
曾军看了他两眼,说:“寻哥,这是黑牙手底下的人,你忘了,今天上午俺我撞桌子上的那个?”
我一看,倒是有点印象,“哦”了一声,说:“你真别说,还真是他!”
看着我们丝毫不把他们这么十来个人当回事儿的样子,这个带头的也火了:“妈的,老子倒要看你们能装到什么时候?!今天你们人少,一会儿打起来叫我爸爸都没用!”
我没搭理他,看了看这里的人——还是没有黑牙。
“黑牙呢?不是说要教训我吗,这次怎么还是没来?”
那个带头的说:“打你们三个还用黑牙哥亲自来,我们自己就能摆平了!”
“草,看来明天还得去找他一趟,这个黑牙的面子倒是挺大的。”我站了起来,准备动手了。
没办法,这里就我们三个,周文岩有狠劲儿,但是群殴肯定不行,况且我也不敢让他随便动刀子。人多,动刀子指不定捅出什么事儿来。曾军虽然挺能打,这么多人他也对付不过来。
这么一来,只能我亲自动手了。
那个带头的一看我也没服软,反而是要干架,恶狠狠地挥舞了一下棍子,就要带人冲过来招呼我们。
就在这时候。
“让一让,让一让啦!”对方的后面传来了一阵骚动,然后一个“巨型坦克”就挤过来了。
高山本来就高大异常,现在手里拎个壶,怀里抱着被子褥子和枕头,整了两个盆也扣脑袋上了,说是坦克非常恰当。
“唉吆我的妈呀,这搬个家可真不容易,东西看着不多,一搬起来真要命!”高山旁若无人地把一身叮了咣当地放下了,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指了指桌子上周文岩刚刚倒好的水,说道:“这谁的水?我喝一口没事儿吧。”
对方的人都蒙比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高山。
周文岩也是一愣,点点头。
“谢啦!”高山咧嘴一笑,端起茶杯就“希希鲁鲁”地喝了起来。
周文岩脸上肌肉跳了跳,砖头问我:“寻哥,这个……就是要过来跟咱们一起住的弟兄?”
我点点头,说:“就是他。”
“这……从小喝三鹿也长不了这么壮啊……”周文岩看着铁塔一样的高山,很是羡慕。跟瘦瘦小小的周文岩相比,高山简直就像是巨人一样。估计,高山的体重,都快赶上三个周文岩了吧。
高山喝了两口水,看了看这里的情况,然后极为“好客”的对着黑牙的那帮人招呼道:“哥几个站着干嘛,那几张床不是可以坐人吗?都过去坐啊,整的我一个人坐着怪不好意思的。”
我无语地拍了下额头,说:“那个……高山,事情是这样的,他们是来堵我们的,你能不能别这么客气……”
“什么,堵你们的?!”高山一愣,然后就看到了对面带头人手里确实是有根棍子。
“卧槽,还真是!”高山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误会了,误会了……瞧瞧我赶得这个寸劲儿,不然你们先解决私事儿,我先出去抽根烟,等你们一会儿?对了,壶被给我干碎了啊,我还得用呢。”
说着,他起身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