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们住的那个大别墅,里面也都很有讲究。健身房、大书房、娱乐室一应俱全,都在二楼。
可以说,在沧海庄里,基本上是什么都不缺的。甚至地下酒窖也有一个,张正每天晚上都会过去带我们挑一瓶酒,晚上的时候喝喝酒聊聊天,生活无比的安逸。
这两天里,我们就和张正一起,把沧海庄玩了个遍,基本上对这个大本营也熟悉了。以后,我们可能会因为忙,不会长住这里,但是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里才是我们的家。
野王、韩古、齐峰他们三个,平时偶尔才出去一趟,其他时间也基本上都是在沧海庄里面的。
这几天也不是白过来的,除了在沧海庄玩,张正也给我们讲了不少东西,都是关于野王集团的。
野王集团的势力,大概是占了D市的三分之一,另外三分之二,有一半是尚家、裴家、燕家,还有一半是D市的地头蛇,以及没人愿意管的贫民区那一带。
这里的地头蛇在D市待了挺久的了,基本上都算是好几代人打拼下来的,在D市生了根,想铲除他们不容易,所以野王集团和裴家那边谁都没有招惹他们。这批人里面,有几家是有代表的,比如什么黎家、邓家。
他们家族势力不小,虽说干不过野王集团和裴家那边的联盟吧,但是真要是发起狠来,也能被他咬掉一块肉,所以,每个人都很聪明,跟他们关系挺好的,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
野王集团的地盘,就是靠近沧海庄的这一块地方,面积很大。在这块儿地方里面,野王集团做到了基本上的垄断。差不多所有的生意都有韩古的韩家军的介入,所有的地盘都是归到齐峰的齐家军的管辖。说野王是这三分之一的D市的土皇帝也丝毫不为过,有些时候,野王的职权,真的要比一些行政部门还大。
而且,因为野王麾下的韩古、齐峰各有所长,所以合作起来都是互补互足。韩古不问势力,齐峰不管财政。因此,两家在这块地盘上,算是一种叠加式的统治。齐峰管理的堂口、社团,财政方面都是韩古的人在负责,韩古做生意的时候,也是齐峰让自己手下人去保驾护航。所以两家人职权虽然分得很清,但是合作的时候却密不可分。
也因此,野王集团这一带做事很有效率。估计以后,韩若柳和齐英接下韩古和齐峰的担子,两个人之间的配合一定更好。至于再往下分的职权,比如齐峰手下有几个堂口,分别负责什么地方的,张正就没有细说,只是说等回头齐英会慢慢教我的。
听得出来,我以后在D市,应该是和齐英一样,管理堂口这边的事情,而新加入的陈雨,则主要是协助韩家。
至于裴家、燕家、尚家,还有附属在他们三家上的小家族,跟野王集团就不一样了。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地盘,自己家族管理所以事物,包括生意和势力。
这几家人分得很清,不像野王集团一样,如同一家人。不过,他们彼此之间迫于野王集团的压力,抱团抱的很紧。而且野王入狱十几年,这十几年里,这些家族之间的联系都很深,很多生意都有往来,这种复杂的资金关系更加捆绑了他们。
所以,他们那一块儿地方,也是像一个铁桶一样。
基本上情况也就是这样,三方势力,每一方都有自己的地盘,要是想过去闹事儿,估计被淹的可能性极大。而且,因为这里不太平,很乱,所以这里有点像很久之前的香港,最乱的时候,不同堂口的人走到不属于自己的地盘上,被人认出来可能就会遭殃。
想到我来D市,来的恰巧是野王集团和第三方势力地盘的交界处,我也是觉得自己幸运。我要是这边刚杀了裴家的黄公,就走到裴家的地盘上去被人认出来,恐怕就得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张正也说了,整个D市,其实说实话也没那么多讲究。现在三方势力维持地很微妙,谁也不敢打破这个平衡,也就是这个原因,裴家和燕家才联合起来,想在清河城再开辟一个战场,狠狠地打击野王集团。
结果自然是野王阴了他们一手,悄悄把齐英给调回来了,让他们吃了一个血亏。
目前,野王集团和裴家他们,还是在打商业战,动刀动枪的玩意儿,谁也不敢乱来。现在谁也没把握弄死谁,真要是拼个两败俱伤,回头被D市的地头蛇给渔翁得利,谁也不愿意。上一辈的人物,都是快成了精了,不会做这么傻的事儿。
所以,要说干仗,基本上也就是一些堂口、社团的小冲突,别说齐峰、野王了,连齐英都懒得管。
现在的这个局势,如果我真要是去了其他人的地盘的话,相信对方也不敢轻易怎么样,最多扣人威胁一下。要是整急眼了,玩起命来,谁都不好受。
张正说,平时D市随便溜达,只要低调,别惹事就行。不过,裴家那边还是要小心,因为我杀的黄公对裴家来说很重要,如果裴家知道这事儿是我干的,那肯定会针对我。所以,裴家那一带,对我来说算是禁区,至于燕家和尚家,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听到这里我也就放心了,要是D市三分之二都不能去,那这也太难受了。
似乎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倒了第三天的时候,张正就开着沧海庄为数不多的跑车,带我们去D市跑了一圈,给我们大概讲了讲三块地盘是怎么分的。
相比之下,野王集团和裴家他们联盟所占的地方,比较繁华一些,而那些地头蛇所在的地方就落后一些。不过,这块地方本地人多,一些明显是社会人,看得出来很不好惹。
张正带着我们在这里吃了顿乱炖,然后又带我们去尚家的地盘找了个酒吧坐了坐。
在酒吧的时候,酒吧看场子的人看到我们之后,明显脸色就变了变,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