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直接去海浪,而是找了附近一个烧烤摊,直接外面西服一脱,往车上一扔,就下去喝啤酒吃烧烤去了。
天越来越热,几瓶啤酒下肚,每个人都挺热的,然后衬衫的领口也被我们解开了几个口子,一群人喝得面红脖子粗的,看起来就跟几个普通小市民差不多。我们几个要是勾肩搭背往街上一走,估计没人敢招惹,痞气十足。
等到吃到了快一点了,这也正是夜场该上人的时候,我们几个就摇摇晃晃地往海浪那边去了。喝成我们这个样子,估计只要不留意,也没人知道我们是鼎盛酒楼的几个老板吧。
海浪洗浴中心在起兴街边上,人并不是很多,这里有两家洗浴中心,海浪就是其中一家。不过,估计这里的洗浴中心档次并不怎么样,也就停着几辆低档车,明显没什么人愿意来这个地方,真不知道为什么罗强会总是往这里跑。
我们几个喝得挺多的,但是属于那种脚底下快站不住,脑子意识依旧很清醒的那种。我们跌跌撞撞就朝着海浪过去了,到门口,两个姿色只能说是一般的旗袍女子过来扶住了我们,说着什么“唉吆,这几位老板怎么喝那么多,快到我们这里乐呵乐呵,醒醒酒吧”就半拉半拽地把我们都请进去了。
我们几个笑哈哈地就进去了,跟一般喝多了要来找乐子的嫖客没有什么区别。屠夫甚至直接搂住了一个旗袍女,直接就下手摸上了,发出来*的笑声。那个旗袍女也见怪不怪了,娇嗔了几声,也没躲,也没阻止。
海浪的门脸其实不大,而且进门就是楼梯,真内容都在二楼,一楼除了一个看门的,什么都没有。而海浪看门的,也不过是一个看起来有二百来斤的胖子,身上都是油,没什么肌肉,一点威慑力也没有。这个海浪,真的不是什么特别有实力的场子,我觉得我带两个人就差不多能平了这里。
至于海浪旁边,则是三个已经很久没有开门的门脸,也不知道以前是干什么的,反正没有什么人了,就荒废在这里,门窗紧闭,而且都是有色玻璃,根本看不出来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这也足以看得出来,海浪在的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这里唯一开起来的像样的店,就是这两家洗浴中心。因为洗浴中心这样的产业,那才是真正的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姑娘姿色好,就是开到郊区去,也有人捧场。
我们跟着两个旗袍女上了楼,换了手牌,就去了换衣服的地方。到这里,两个女人都下去了,招待我们的是两个二十来岁的男人,看穿着也是侍者。屠夫带着一身酒气,低声问这里都什么价位,一个侍者说,我们这里可便宜了,姑娘虽然和金华那样的大门面比差点,但是一个钟也就二百八十八,一般小白领就喜欢往我们这里钻。
“这个价位倒是不错,来一会儿给我上两个,我今天要好好爽一爽!”屠夫说完之后,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泡澡去了。其他人也纷纷脱了衣服,一起下了池子。
泡澡的时候,我还留意了一下,这里客人也不是很多,除去我们之外,池子里也就两个人了。当然了,隔壁小房间里有多少,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看这架势,应该不会很多。
这个地方,怎么看也只是能勉强维持温饱而已,并没有什么地方值得罗强大费周章,亲自跑过来好几次啊?越是觉得这个海浪差,我的疑惑就越多——这个罗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这个时候,屠夫带着淫笑,压低了声音对我们说道:“一会儿洗完了,谁跟我去乐呵乐呵?”
我一愣,说道:“你来真的?”
屠夫白了我一眼,说道:“当然是来真的啊,我又没媳妇儿,没人管,出来嫖一把怎么了?嘿嘿,再说了,我不也是打进敌人内部,获得第一手资料嘛。阿寻,你去不去?放心吧,我们哥几个肯定不会跟丫头说的。”
我连忙摇摇头说:“得了吧,你们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呵,还真是好男人。”屠夫乐了,然后光着屁股就上去了,换了一身衣服,就往里面暗门那边走,被一个侍者给接了进去。
老魏舒舒服服地躺在水池里,低声说:“行了,谁想去谁就去,长点心就行。有什么特殊情况,过来跟我们说一声。”
老魏这话说话,高山、阿窦和唐之洹笑了笑,也都站起来换好衣服出去了。这里,也就剩下了我、陈雨、老魏。
都在起兴街混了那么久了,所有人都玩开了。高山、阿窦他们两个虽然没像杨迅这么浪,但是该玩的也都玩完了。至于唐之洹,好像自从小蜜那档子事儿出来之后,他也就变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写过诗,做事儿也没了以前的那种流浪诗人的浪漫,现在也更加现实了。
按唐之洹的说法,诗,现在再也感动不了谁了,现实早就把诗击得粉碎,让诗再也没有容身之处。
这好像是唐之洹所说的,最后一句有诗意的话了吧。也是从那以后,唐之洹开始变了。
反正,他们三个,也都是玩开了。
我、老魏、陈雨就在这里泡了一阵子,呆的也无聊,就上去换了衣服,叫了三个技师来给我们按摩。
来的,也是女技师,上来就说自己并不是专业推拿的,而是采耳的。这个套路,其实我们心里都有数,她们的话,只有半句是真的——她们真的不是专业推拿的。至于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们心里都有谱。
她们来这里,无非就是试试,看看我们三个不做特殊服务的人身上还能不能整出来业绩。毕竟一会儿厮磨起来,哪个男人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