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简直无法想像,为什么仅仅只是被月儿摸了摸,这条蛇就变成了软脚虾。
明明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样子。一副'要是敢摸我,老子就咬死你';的模样。哪像现在?简直就像是被抽了脊髓似的。
晃了晃手里的王锦蛇,只感觉这家伙似乎完全没了力气。就像是一条皮带似的,搭在自己手上。
"虫虫...虫虫..."月儿趴在爸爸背上,指着他手里的那条蛇,一个劲儿叫着。
真是不知者无畏,要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话。小家伙肯定会吓得藏起来,哪像现在好这样子?
而且月儿说的话也引起了李岩注意。
竟然不是随随便便咕嘟一声,而是非常清晰的'虫';字!
"叫虫虫也可以,这东西本来就是长虫。"说着李岩又看了看手里的王锦蛇。
从来没听说过这种性格暴躁的无毒蛇还会装死的。
这可真是奇迹。
想到这里,李岩把目光投向地上的那一滩秽物。
他总感觉这条王锦蛇被月儿摸了一下过后,似乎造成的影响没那么简单。
又抖了抖手里的蛇,李岩借助着灯光看了看王锦蛇的脑袋。
只见这家伙竟然微吐着信子,一副要死的样子。
"不对!"李岩脸色怪异地看着手里的王锦蛇。
眼睛微微一瞪。
"这玩意儿,死了?"
想到这里,李岩侧过头,用眼角看了看背上的月儿。
被摸了一下就死了,而且还屎尿齐流。
是被吓死的!
李岩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真是无法想像,好好的一条蛇,被月儿摸了一下,就吓死了。
本来还想给明天加一个菜的。就算不行,最起码也要用来是实验一下蛇形眼泪结晶的效果。虽然对于蛇形眼泪结晶的效果,他在心里已经有数了。但他还是想要试试。
可哪知道,还不得他动手,这家伙就被月儿吓死了。
'怪不得这东西刚才挣扎地那么厉害,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看来应该是因为月儿的原因。可既然这样,那他它为什么没在第一时间逃走?';
这个问题让人很疑惑,最起码目前来说,李岩是想不明白的。
倒是在心里又给月儿打上了一个标签。
小家伙是蛇类克星。
"难道这丫头是白素贞?"李岩的脑袋里蹦出个念头。
随即就开始脑补,各种形态,最终月儿的样子定格在人头蛇身的模样,而且那颗脑袋还长贼萌。
"乱七八糟。"
李岩把这种荒谬地念头扔出脑海,然后继续开始铺床。
家里既然已经出现过一条蛇了,那就可能会有第二条、第三条,甚至一窝。
这是农村老房子里的特有现象,谁家老房子里没发现过蛇的话,那才真是不正常。
所以这东西早已经见多了,因此乡下农村里怕蛇的人并不是很多,且大多都是女子。但遇到女汉子的话,什么蛇都得歇菜。
毒蛇几乎是不会进房子的,只有少部分无毒蛇才会往农舍里钻。
从小到大,李岩见过不知道多少。
哪怕蛇曾经出现在头顶上过,也没让李岩心里有什么害怕的情绪。
反而铺好床后,就把月儿放在床上。给她一只熊熊,让她独自去玩。至于李岩自己则坐在柜子前面,继续写小说。
大约十点钟的时候,父女俩才睡下。
但早上却被阵阵哭嚎叫骂声吵醒。
这熟悉的声音让李岩心里一阵难受。
"小姑,成败就看今天。如果好成功了的话,从今以后,你就可以跟正常女子一样,结婚生子了。"
一边穿衣,李岩一边说着。
至于月儿却依旧侧躺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小家伙睡态呆萌,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亲她的脸。
弯腰下去,李岩在月儿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顿时奶香扑鼻。
月儿还在吃奶呢!
所以身上的奶香很是浓郁,估计最近几年是不会消除的。
替她掖好被子,李岩走出房门。
这时候奶奶已经忙活好一会儿了。早早就起床的她,喂养鸡鸭,打扫房间,准备早饭。
几十年来,每天都是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来没听奶奶抱怨过。
"小墩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月儿还在睡啊?"
"睡不着!所以就醒了,月儿恐怕九点过才会醒。搞不好要十点多。这说不准。"
"小孩子嘛!都是这样贪睡。我记得,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而且几乎每天晚上尿床。"
二三十岁的人了,被奶奶这样说,李岩感觉老脸有点挂不住。
但又不能反驳,只能干笑两声。
"我去烧点水。"
"烧水干什么?"
"给小姑洗澡啊!"
"给嫣霞洗澡?"老人有些奇怪,不明白孙儿为什么会忽然想起要给小女儿洗澡了。
李岩他小姑的名字叫李嫣霞,巧合的是她的名字跟李嫣姿那个小妖精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这让李岩不禁感叹人生巧合颇多。
"是啊!小姑已经好久没洗澡了吧!给她洗洗也好。"
"这样啊?也好。"老人想了想,随即点点头。
随后李岩把大锅洗干净,把里面装满水。
架好柴禾,引燃木柴过后,就暂时没有去管。一灶的木柴,足以把满大锅清水烧的滚烫。
老人去打扫房前的院落了。
李岩去自己房间里从行李箱中拿出好一个木盒和一袋小熊饼干。
木盒里全是亮晶晶的眼泪珠,而且有很多形状,其中又以日、月、星三种形态的眼泪珠最多。
"可惜,这东西不能延长寿命,不然..."
看着手里满满一木盒的眼泪珠,李岩心里叹了口气。
他曾经一直希望能有可以延寿的眼泪珠。
可惜却没有这让李岩失落了好多天。
随后又是一阵自嘲,这么长时间,能收集收集两颗水滴状的眼泪珠就已经很不错了。
强求太多,比遭天谴。
从来盒子里找出一颗早已经准备好的水滴状眼泪珠。
收好木盒,李岩带着小熊饼干向屋后走去。
还是那间老旧的房间,还是那长满了锈迹的铁窗。
声声哭嚎从里面传出来,充满了凄凉与暴躁。
其实李岩一直都知道,小姑被关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一关就是二三十年,她非常孤独,所以表现地也就越来越暴躁。
"小姑!我来看你了!"李岩蹲在铁窗前,看着里面。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没人可以想象。在这终年不见阳光的房子里,竟然关着一个相貌不俗,本应相夫教子,为人妻为人母的女人。
怨吗?恨吗?
不!不管小姑是疯癫还是痴傻,或许在她心里从来没有怨恨过谁。
或许真该怨恨的也仅仅只是老天爷。
但最终却只能叹一声造化弄人。
"嘿嘿..."小姑傻笑着披着脏兮兮,散发着恶臭的毯子,从角落里爬过来。隔着铁窗对李岩傻笑。
她里面没穿衣服,就这样光溜溜的,身上是一层屎尿。
却依旧可以从她身材上看出这是个怎样的女人。
不说她智商如何,光是这傲人一筹身姿,就足以说明老李家基因有多好。
"小姑,我来看你了。"
"嘿嘿...你...你是谁啊..."小姑披头散发,目光呆滞地看着李岩。
"我是小墩啊!"
"哦?小墩啊!你要摸我奶吗?"
这个问题每次李岩都会被小姑问起。往往会让李岩哭笑不得,曾经他十二三岁的时候出于好奇,也出于对异性身体的向往,伸手去摸过。
哪知道却被小姑记住了。之后每次看到他,小姑都会这样问。
年少之时,很多事情都不懂,小山村里也没有什么性教育,大人都羞于提起这种事情,所以当初摸摸也就摸摸了。
随着年岁越大,李岩就再也没摸过。反而每次都会被小姑这话问的满脸苦笑。
"小姑,我给你带了吃的来。"
李岩打开小熊饼干,倒出一点在手上,然后就递给他。
小姑虽然疯癫痴傻却从不伤人。
见李岩把东西递进来,她立马就伸手去李岩手里拿。
小熊饼干有各种形状。
如果是普通小孩子的话,会很喜欢。
但在李岩他小姑的眼里这些东西只有能吃或者不能吃两种选择。
至于说好不好看,根本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看来是我多想了。"
看着吃得香的小姑,李岩再在手里倒了点小熊饼干。而这次,饼干中则混杂着一颗珍贵的水滴状结晶。
这些东西并没有引起李嫣霞的注意。
痴傻疯癫的她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去在意这东西。
对她来说,只要是别人递过来的那就可以吃。
根本用不着担心。
一包小熊饼干连带着那颗水滴状眼泪,迅速被她吃下。
随后又痴痴傻傻地看着李岩。
呆滞地目光中似乎透着好奇的神色。
过了不久,李岩就看到她身上开始大量出汗。
"起效果了。"
李岩清楚地记得自己当初机缘巧合中吃下那颗眼泪珠过后的感觉。
此时看到小姑也这样,他心里顿时兴奋的大叫了起来。
见此,李岩赶忙去给她打来一盆水,然后用杯子给她递进去。
本已经很口渴的李艳霞没有犹豫,接过来就往嘴里灌。
但喝得水越多,流的汗水也就越多。
很快李岩就发现小姑身上的汗水开始滚滚而下,整个人也似乎开始发晕犯困。
汗水!越来越多。
李岩的心也忍不住提了起来,生怕失败。
之后不到两分钟,李艳霞似乎终于受不了,趴在地上沉沉睡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