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哪,我都很少写作者言。但今天却不得不写。今天写这两章完全是有感而发,因为作者本人就真正见过这些事情。】】
【【当然,笔者自己是没碰那些东西的。希望大家也不要去碰,做好永远也不要见到。】】
【【因为那根本就是诱人堕落的魔鬼,与魔鬼共舞,人类除了堕落,没有第二条路走!谨记!谨记!】】
【【以下正文————】】
"小墩!他这是..."
惊愕!
李嫣霞从来没见过这种事情,这让她觉得非常奇怪。
"这家伙在吸.毒!已经废了,现在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而已。"李岩看着秦牧阳,眼中闪烁着强烈的愤怒。
亏得陈娜还对他念念不忘,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这样的人。
"你...你们是...是谁啊?"
秦牧阳的意识明显已经开始恍惚。
看到李岩他们闯进来,他几乎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艰难地放下笔记本,满脸奇怪地盯着他们。
"我们是谁,你不用管。我现在问你,你就是秦牧阳吧!"
"啊..."秦牧阳像是个脑瘫似的傻乎乎地点点头。在床上挣扎着似乎想要站起来,只是他现在已经完全失去平衡的和空间辨别能力,根本无法站起来。
就像咸鱼一样,在床上挣扎片刻,发现自己站不起来后,干脆倒在被子上,又是挥手,又是摇头。
过了好一会儿才大着舌头,迷迷糊糊地说道"是...是啊!我...我就是...我...就是秦...秦牧阳!你们...你们找...找谁?"
"既然你是秦牧阳,那我问你?你还记得陈娜吗?"
"陈...陈娜?陈娜是谁啊?"秦牧阳或许是因为过了太长时间,或许是因为已经吸嗨了。这个垃圾根本不记得秦牧阳是谁。
强忍着心里的怒火,李岩静静的看着这个人"你真不认识了?"
"唉...唉..."
秦牧阳没有回答李岩的话,只是傻乎乎地倒在床上,左手握着塑料瓶和吸管制作的冰壶。口中无意识地哼哼着。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仿佛真的飞天了似的。
虽然李岩没有碰过这种东西。但他知道,此时秦牧阳的大脑中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中。大脑内的树突之间,正在做着急速的信息交流。
现在他脑袋里几乎想什么有什么。
然而这种快意感觉是有代价的。而且代价非常可怕,因为这种合成物质会对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想要恢复的话,起码要戒断之后五到十年时间。有些人甚至直接吸成白痴,一辈子都无法恢复。
"他这是怎么了?"李嫣霞拉着李岩的袖子,担心地问道。
这种咸鱼一样的废物完全刷新了她的世界观。
单纯的她本以为世界一切都是美好的,想不到在美好的世界之下,竟然还隐藏着如此丑陋不堪地肮脏。
"嘿嘿..."秦牧阳双目呆滞地看着老旧的天花板,傻乎乎地笑了笑,然后偏过头,对着李嫣霞流口水。
"小妞,过来!陪老子打一炮。"
他这话让李嫣霞有些害怕,忍不住紧了紧李岩的袖子。
"小姑!你抱着月儿,我过去。"
"那...那你小心点。他现在好像疯了。"接过依旧熟睡的月儿,李嫣霞轻轻拍了拍月儿背脊,让她睡得更舒服。
"不是疯了,而是吸嗨了。这家伙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咸鱼,这辈子都是咸鱼。"
说着李岩走过去,来到床边,死死地盯着秦牧阳。
"你...你来啦?过来配老子打一炮。老子包你爽。"
"爽你妈!"李岩弯下腰,一把抓住他领口,啪啪两耳光打在秦牧阳脸上。
通红的巴掌印瞬间就浮现在他脸上。
只是秦牧阳现在根本没有感觉,整个人就在那傻乎乎的爽。大脑中强烈的亢奋让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痛。甚至李岩的这两巴掌还让他的裤裆顶起了个小帐篷,可谓是丑态百出。
"哼!"李岩看都不想看,只是盯着秦牧阳,问道"你还记不记得陈娜?"
"陈...陈娜是谁?是...是...你给...给我叫女人吗?呵呵...兄弟...多...多谢!呵呵..."秦牧阳傻傻地说着,混乱的意识会让他连自家老母亲都不认识,何况是几年前就已经分手了的女友?
现在他只想找女人。
这也是溜冰过后的一个症状,在吸食初期,不管男女都会有强烈的生殖冲动,男人往往会因此变得金枪不倒,但这是一种透支,爽过之后,通常会变成重度阳痿,除了大剂量吃伟哥,不然那就是个摆设。
"我记得前不久才有个女人从你房间里离开吧!"
"那是炮友!我...我告诉你!这...这段日子,我...我...把我们店里的女人...都...都扫荡了一遍。我...我是不是...很厉害?"
听他这样一说,李岩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在夜店里厮混。凭借着他的这幅小白脸模样,想要吊妹子还真的很简单。只是想不到这个人渣的私生活竟然这么混乱。
"你他妈也不怕得艾滋?"
"艾滋...艾滋...是什么?嘿嘿..."躺在床上,秦牧阳动了动,似乎是想要翻身,只是他现在亢奋地连亲爹亲娘都不认识,这个简单的动作对现在的他来说,非常困难。
李岩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反正这个秦牧阳已经彻彻底底地废掉。李岩干脆说都懒得再说。
抬头在房间里四下看了看。
老旧的房间里,摆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秦牧阳睡得那张那床上随意丢弃着男人和女人的衣物。柜子里也随意地堆放着各种衣裳,其中一半都是女式的。
地面脏乱的让人不敢相信,似乎已经半年没打扫过了。隐隐间还能看到一些血迹。
桌子上堆放着用过的快餐盒,散发出奇怪的味道,桌子下则是各种各样的瓶子。角落里有个垃圾筐,里面丢弃着带血的纸团和两根用过的注射器。
开天窗。
李岩一看到这些注射器就想到了这件事情。
这指的是直接用注射器通过静脉,往身体里注射各种毒.品。相比起吸食来说,这种开天窗的方式更加可怕,也更加凶险。
要是计量稍微多一点,人体就会受不了,直接在亢奋中死去。每年全球因此而死的人,超过五万,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以每年14%的速度增长。其中十六岁到二十五岁的人又是其中的主体。
李岩以前甚至见过一个十二岁的学生用这种方式吸.毒。手法老到,且漫不经心。因为常年开天窗,他的手臂上和腿上到处都是针眼儿。据他所说,自己从八岁开始接触这种东西,直到李岩见到他的时候,已经足足四年多。
当时李岩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两天没吃饭。出于好心,李岩递给他一百块钱,可哪知道,那个孩子转手就把钱交给了一个毒贩,换来一包不足一克的白面儿,其中甚至还参杂着玻璃粉,可哪怕明知道里面杂质颇多,少年也毫不犹豫地用针筒把那些东西混合着自来水,推进身体里。
"看来你在这里玩得很嗨!你不是一个人吧!"李岩看着垃圾筐里的注射器,心里一阵冷笑。
"嘿嘿...嘿嘿..."
秦牧阳没有回答,反而在不知何时脱掉了自己裤子,正在那里撸个不停。至于说旁边是不是还有女人,他就不在意了。
"啐..."李嫣霞想不到这人居然这么下流,忍不住啐了一声,然后抱着月儿转过身,不再看这人的丑态。
"不用在意。这家伙现在只是一条咸鱼。除了还披着一张人皮之外,什么都不是。"说着,李岩又对着秦牧阳说道"秦牧阳,你们是不是还在这里开派对?看你这里的东西还挺齐全的。"
"嘿...嘿嘿..."
傻傻地笑着,秦牧阳满眼呆滞,对着天花板不断地撸。
看来他此时脑袋里全是女人,已经没有其他了。此时如果有一头母驴走过去的话,这家伙恐怕都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
什么人性?什么伦理?什么道德?
吸嗨了的他根本就是个牲口,连作为一个人的底线都已经彻底沦丧。
如果这家伙还清醒的话,李岩会毫不犹豫地揍他一顿。可他现在亢奋地像是个畜生,这让李岩根本懒得动手。
而且李岩也知道,这种人只要沾染了这东西,想要摆脱几乎就不可能。哪怕戒断过后,复吸的几率也高达95%,可以说秦牧阳这辈子就已经毁了,就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
就是英语高材生,这就陈娜念念不忘的男人。
明明有更好的前途却偏偏走到了这一步。
应该说可悲还是可怜?
"小姑!我们走吧!"李岩转身招呼着小姑,准备离开。
"可他怎么办,他看上去好可怜。"
李嫣霞心地很好,居然还担心秦牧阳。
"这种人已经废了。除了溜冰就是玩女人。你觉得这种垃圾还有什么好救的?让他死在这里也好,免得浪费国家资源。我缴那么多税,如果用在这种人身上,那才真是可惜。"
"就毁了吗?"
"自从他沾染上那东西开始,他这辈子基本上就没有回头路。除非奇迹出现,不然等待他的就是一条路走到黑。到时候除了死,还是死!"
"可是...这么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死了,不可惜吗?"跟在李岩身后,李嫣霞抱着月儿,很是可惜地说道。
"这种人死了也就死了。还有什么可惜的?活着还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社会治安问题呢!"
"哈哈...你们这么多人,快过来啊!快过来啊!陪老子爽一把。"李岩的话刚刚说完,秦牧阳光着下半身,忽然就从房间里冲出来,对着走廊两头,乱喊乱叫。一边叫,还一边撸,简直把脸丢到太平洋了。
"小墩!你看,他疯了!"停下来,李嫣霞转身看向秦牧阳。
"那不是疯,而是幻觉。他现在陷入幻觉,六亲不认,连亲爹亲妈都不认识!"
"怎会这样?"
李岩虽然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跑,瞅了一眼丑态百出地秦牧阳,道"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在幻觉里看到了很多女人。这时候就算是一只母苍蝇飞过去,都会被他强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