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与云彩儿之间的纠葛,让李岩很是头疼。
但显然此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快点,还要不要命了?难道你被咬一口居然不疼?"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云彩儿就感觉火辣辣的疼。白皙的脸颊都有些扭曲了,有些可怜兮兮地点点头"疼!"
这是血毒素特有的症状,通畅被蕲蛇咬过之后,伤口部位都会有火辣辣的灼烧感。
"疼啊?疼就对了,快点别磨蹭!要是再拖下去,神仙也就不了你。"
"不是还有你吗?"
"我又不是神仙。再说了,这毒要是扩散了的话,谁也救不了你,包括神仙。"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对于这个问题,李岩干脆否认道"我只是不希望你就这么死了,更何况还死在我家。到时候你父母还不找我拼命?"
"嘻嘻...你这分明就是在关心人家。"
"快点!磨磨唧唧的,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
"你...明明是关心我的,对吗?"虽然被蛇咬了,但云彩儿似乎根本不担心。反而极其在意李岩对自己的态度。
说话间,漂亮的眉梢上,竟然还挂着几分笑意。
捻着银针,李岩静静的看着云彩儿。
一句话不说,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又像是根本没听到她的话。
"已经十多分钟了,你到底还治不治?"
"无聊!你明明就是喜欢人家的。"云彩儿撇撇嘴,似乎觉得李岩很是无趣。但语气里却又带着几分欢喜。
"趴在床上。既然你不动手,那我就来帮你吧!"
李岩表情地说道。
察觉到李岩似乎生气了,云彩儿心里更是高兴。然后就像是小女孩儿一样撅着嘴,趴在床上。
放下手里的银针,李岩伸手去脱云彩儿的裤子。
这是个很羞人的举动。
虽然知道李岩这是为了自己好,但她还是有些受不了。红着脸趴在床上,一会儿时间就红到了耳根子。
"李...李岩,你不许乱摸。"云彩儿结结巴巴地的警告道。
"不稀罕。还没我家月儿漂亮。"
李岩翻了个白眼儿。
随即伸手把她的裤子拖到了腿弯。
真他妈邪恶!
那条蛇也是够猥琐,什么的地方不咬,偏偏咬女人的胯部。
这让李岩动手施救的时候都感觉一阵尴尬。
通常来说,蕲蛇的体长也就是一米三左右,最长的虽然有两米多,但极为少见。
难道在浴室里咬她的那条蛇就是两米多长的?
想到这里,李岩心里又是一阵疑惑。
"你看到那条蛇了吗?"
"看到了。很大,差不多胳膊那么粗。它咬我一口过后,就顺着柱子爬走了。"说起咬自己的那条蛇,云彩儿似乎心有余悸。
"你的运气可真好,连那么大的蕲蛇都能碰上。还偏偏是在洗澡的时候。"
"李岩,你们家太可怕了。洗澡的时候都会被蛇咬,要是在这里睡觉的话,蛇会不会钻进被窝里?"
"听说过在各种事情,但却从来没遇到过。而且这次的事情纯属巧合,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
其实李岩心里也感觉很奇怪。
月儿身上的事情太诡异。一次两次或许还可以说是巧合,但如果多来几次的话,那就惹人深思了。
或许真的有什么因果力量在控制着每个人的命运轨迹。而月儿乖乖恰好又是那个开关。只要月儿下午不好好睡觉,他这个当爹的肯定要倒霉。
虽然不至于会应验到他的身上,但绝对与他有关。
"你怎么不说话了?"李岩忽然陷入沉默,让满脸通红的云彩儿很不习惯。因为这会让此时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还说什么?"
"唉!你别乱摸!"
李岩的手在伤口周围按来按去,这让云彩儿感觉很怪怪的。
有种恨不得立刻晕过去的冲动。
"这能怪我吗?谁让你什么地方不受伤,偏偏是这里?"
"你还说?我怎么知道,你们这里的蛇为什么会这么下流?蛇都会欺负女孩子。"
"怪我咯!"李岩一边说着一边施针。
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施针,所以显得特别小心翼翼。
自然,眼睛就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被一个大男人盯着那么羞人的地方,就算云彩儿努力不去想,但还是感觉有些受不了。
细嫩的皮肤上都起了一层小疙瘩。
"你...你不许看。"
"不看我怎么施针?"
"你...你..."云彩儿把头闷在被窝里,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来。
"好了,别想那么多。我真要对你怎么样的话,还用等现在?"
这话倒也没错,李岩真想对她怎么样的话。只要点点头,就能抱得美人归,何必这么猥琐?
"这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你把我当成是一只猴子就行。"李岩一边施针,一边说道"好了!我现在要封住你下半身的神经,待会儿自胸腹以下会没知觉。你不要担心。"
"针灸还能这样?我怎么没听过?"云彩儿有些奇怪。
她从来没听过,针灸还能这样的。别人针灸都仅仅只是用银针刺穴,梳理经络,到他这里倒好,居然还能封住神经。
"这招一般人玩不了。不管再老的医生也没用。"
"那你怎么能?"
"因为我的医术比那些医生强,什么教授博士的在我面前全是渣。"
李岩这话倒也没怎么吹牛。长久以来,他的那些医书可不是白看的,虽然最开始的主要目的仅仅只是多看点书,同时用各种科学的养育方法把月儿养的白白胖胖。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岩发现自己的医术越来越高。要不然他还真不敢给云彩儿施针。
"得瑟!"在云彩儿看来,李岩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会治点牛皮癣或者脚气之类病症的赤脚医生,治不死人,但也绝对好不到哪去。
可紧接着云彩儿就发现随着李岩一根根银针扎下去,她的下半身还真就没有知觉了。
不!不能说没有,而是减弱了很多。
"你怎么办到的?"
"直接封闭神经就可以了。"李岩随口说道"好了,我我要开始动手了。"
说完,李岩就把手放再云彩儿的胯部,开始推拿起来。
李岩身体素质极好,远远超过普通人的身体素质让他气血极为雄厚。随着他的推拿,双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中医认为,气血是人体内气与血液的统称。气与血是不同的,但又相互依存。
气血雄厚,方得阳刚。
这就是所谓的血气方刚,跟是男是女没关系。
蛇类本来就属于阴性的生物,它的毒素更是阴性中的阴性。但李岩的气血却极为刚烈,对付这种东西是最好的。
虽然毒素已经进入云彩儿的体内,但李岩却已经封住了云彩儿的下半身气血,阻止了血液流动。
但这不能持续太长,否则会伤及身体。
所以李岩需要抓紧时间。
双手在云彩儿的下半身不断拿捏,刺激着他的足太阳膀胱经和足阳明胃经这两条阳性经络。
随着李岩的动作,云彩儿体内的气血被他激活。
胯部变得赤红一片,特别是左边,就像是红玛瑙似的。
样子看上去很邪恶。
好在李岩并不是什么猥琐男,这种场面虽然诱人,却也没让他变成禽兽。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云彩儿的伤口里开始浸出一股股暗红色的鲜血。
鲜血的颜色有点发黑,就像清水一样,根本没有血液应有的粘稠感。
这就是蕲蛇的血毒素。
直接破坏红细胞,让血液丧失凝结性。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血液从黏膜内渗出并造成严重的内出血。
血液不少,李岩不能任由那些血液流,在被子上。于是拿来月儿的尿不湿给她垫在身下。
四个牙孔里不断有鲜血流出来,没过多久就打湿了大片尿不湿。
幸好没流到是被子上,不然洗的时候才真是麻烦。
李岩心里一边嘀咕着一边继续给云彩儿推拿。
哪怕是静脉瓣也在李岩的推拿下被打开,从而形成血液回流。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把毒血排出来。但这回造成失血过多。
或许正是因为血液流失的太多的原因,云彩儿的下半身很快透出了几分惨白。
看了看已经恢复了鲜红的血液。李岩松手,然后收回银针。
"啊...李岩..."云彩儿趴在被子上,轻轻叫了一声。
"嗯?"
"我...我感觉好恶心。"
"是不是还有想吐的感觉?"
"嗯!"云彩儿似乎感觉非常难受,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血液流失太多,这是正常反应。待会儿我去给你配点补充气血的药物,你喝下去名,然后调理几天就行。对了,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
"肝脏是解毒的器官,由于蛇毒的原因,这段时间你的肝脏负担还会很大。所以你需要吃点益气强肝的东西。"
"毒素还没有解吗?"
"你以为解毒那么容易啊?况且我这不是解毒,而是帮你把绝大部分毒素排出身体。但身体毕竟是中毒了。体内还会有毒素残留,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也会让你难受好几天。"李岩摇摇头说道。
"那...怎么办?"云彩儿转过头问道。
"这几天你住在这里吧,我会帮你调理好的。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了。"
说完,李岩转身走出房间。
住在这里吗?
云彩儿呆了呆,随即脸上笑意盈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