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老实了?”玩弄着他的身体,门主心情大好,“真是可惜,这么漂亮的皮肤有了淤痕。啧,下次可得要轻一些才行。不过,你哭的时候更美呢……”说着,门主就如一头饿狼扑了上去。
两个时辰后,鬼门门主神清气爽地走出了卧室。
站在窗前,门主俯视着楼阁下方的花园,说道:“十九,你不是说要见你的姐姐吗?还不赶快过来,她就要走掉了哦。”
一阵风猛地从他身后吹来,吉祥披着衣衫奔到窗前。
下方的花园里,一名身穿湖水蓝衣裙的女子正跟在一名门众身后慢步。
“姐,三姐!”吉祥大声呼喊。
女子闻声猛地一回头。
“姐,真的是你……”泪水随着话音潺~潺落下,濡~湿~了他的脸庞。
女子回身定定地望着他。
“你、你还好吧?”他大声喊下去。
女子依旧死死地望着这方,并没有回答。
“你……有没有受委屈?”他又问。
女子依旧没有回答,只是面向这边。
“姐,为什么你不说话?难道……”他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觉,脸上露出惊惶的表情。
“在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话?”在他身边的门主冷冷地说道。
“没有门主的允许,属下不敢说话。”女子低头说道。
“对了,我是曾经下过这样的命令,我倒是忘记了。”门主很随意地挥了挥手,“现在你可以说话。”
“是。”女子很恭敬地应道。接着,她又大声道:“我很好,我没有受任何委屈。”
“太好了……”吉祥拿起身上的衣服胡乱地擦着脸上奔流的泪水。
“好了吧?现在人已经见过了,该满足了吧?”门主再次挥了挥手,“退下吧。”
花园中的两人躬身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吉祥依依不舍地注视着女子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的的花丛间。
“十九,如果要你在你亲姐姐跟通王的那个女人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吉祥悚然一惊,回头望向门主,“门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吉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门主,求你放过冷大哥……不,冷姐姐,她是个好人,请门主饶她一命。”
“你这么紧张干吗?我只是问一句而已。你要选谁?”门主笑眯眯地问。
可这句问话听在吉祥耳里,就像是一声不吉的丧钟。
“求门主饶命,冷姐姐待十九恩重如山,十九不能恩将仇报。”
门主收敛了笑容,用三分的认真问道:“如果我非要你选择呢?”
抬起头,吉祥凄然低语,“那请先杀了我,我无法选择。姐姐是我的命,我无法舍弃她。冷姐姐是我的恩人,待我如亲人,我无法对她的生死视而不顾。”
“哼,我也是你们姐弟的救命恩人,你却视我如猛兽,那个女人的恩情有我的大吗?”
“这么多年来,十九一直都在尽心尽力替门主办事。”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偿还了我所有的恩情了?”
“十九不是这个意思。”
“哼!”门主不爽地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窗前。走了几步,他忽然又回过头,“那个女人现在有人给我送过来了,就在我手里。她的生死,就看我的心情了,你懂的吧?”
“十九明白。”
“你这家伙太温顺了,让我好不习惯呢。不过,今天就算了,随我过来。”门主心情似乎变好了些,带着吉祥来到另外一个隐秘的房间。
房间里,宽大的圆桌桌面上,摆放了好几根铁器。
“这是那家伙做出来的新火器。”
吉祥走过去,拿起其中一根铁器,仔细看了一会,放下铁器说道:“感觉跟原来的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可是,我之前跟肃王联手的时候,从他那里拿到了一只这个。”
说着,门主从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一个布包,小心地打开,里头躺着一支有点粗糙的手枪。“这玩意改良了突火筒,不,应该说不是一样的东西,它叫燧发枪。”
拿走吉祥手上的铁器丢回桌上,门主将燧发枪放到他手上,“你来看,这燧发枪用起来比突火筒方便多了,就是比较重。但射程和准确度远超突火筒。”
捧起燧发枪,吉祥看了一会,将它用布包好交还门主,说道:“这燧发枪确实比突火筒精巧得多了。但,感觉好像口子比较小,射~出的子窠可能会威力没有那么大。”
“子窠大有什么用?精确度不如燧发枪,射程也不如燧发枪。你说,是那家伙江郎才尽做不出更好的东西,还是他故意弄得这么粗糙来糊弄我?”
“门主,依我看他是故意的。汪老三这个人很狡猾,在以前他就有所保留,只让我们窥见冰山一角,引起我们的兴趣,达到器重他的目的。上一次,他险些被通王捕到,却擅自离开了,不肯回来。怕是料想到我们不是那么好糊弄,在这里要不到他想要的东西。被抓回来后,他就铁了心,只用这些跟原来没多大改进的东西来敷衍。”
“这个狡猾的家伙,是笃定我不敢杀他?”门主冷冷地笑了一声,“他还真以为我是很好耍的。”
“门主打算将他怎么办?”
“这家伙我们先放一边,迟早我会收拾他。现在,通王的女人就在别苑,你去让她将燧发枪的制造方法给我吐出来。”
吉祥面露惊讶,“冷姐姐只是个女人,她怎么可能会懂得燧发枪的制造方法?”
“十九,你这是在装蒜吗?你呆在通王府那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燧发枪是那女人改装的?”门主冷冷说道。
“十九实在不知道。”吉祥连忙单膝跪下,“十九潜伏在通王府中之时,是作为一个女人,并不能进入王府主宅中,也无法跟随他们出征。府中侍卫对这燧发枪的事情守口如瓶,十九确实是一无所知,请门主明鉴。”
“好了,起来吧。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无责怪你的意思。”听过他的解释,门主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