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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宏是谁啊?”
“这么土的名字我怎么知道?”
“挺都没听过的人,是干嘛的?”
一时之间吴宏这个名字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不过谁都不知道吴宏是谁,他们或许怎么也想不到吧?
“不知哪位道友是吴宏?刚才这位姑娘也已说过,只要兄弟你站出来我们文斗上一场,我一定不会为难兄弟的,还请吴兄上台来吧。”秦弋木这番话说完,还在人群中看了一下,似是要找出隐藏在人群的吴宏。
听到这里吴宏把头低的更低了,反正是没人会注意自己的。
别人是不会注意到吴宏,但不代表他就不会被发现,只是因为夜琳一句话,吴宏便被众人给围上了。
“吴宏就在那儿。”说完用手指着吴宏,众人的目光随着移动。
吴宏偷眼看了下,发现四周已经被人围起来了,便不再掩藏,起身拂拂衣袖,正正衣冠,举步踏上台去。
秦弋木此时已是有些不满,这人什么来头?竟禁得起自己这般的三催四请?心下在看见吴宏的时候便已是想着怎么让其出丑。
当吴宏站在台上的时候,看着台下,只说声:“我是吴宏。”
秦弋木接过话题道:“吴兄还真是好生难请,想见一面真是难如闺中小姐。”心中却是鄙夷,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而已,看那身行头便是一个穷酸。
言辞之中已是暗含种种讥讽,在场的俱是有些学识的,哪有听不出来的?顿时满堂哄笑,甚至还有人拍案叫好。
吴宏听完竟也不气恼,只是回了一句:“哪里,哪里,只是今日见秦兄在此抛头露面,我一个白丁,又怎么配得上你这种雅士呢?”
众人一听也是哗然,这人胆子真不小,竟敢说秦弋木抛头露面,说的时候竟还几个比划,仿佛是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他这是在暗讽秦弋木是个青楼妓伶啊。
秦弋木此时已是面色铁青,自小他就饱读诗书,因此身体有些瘦弱,不少人暗中说他像是女子,今日吴宏竟又当堂讥讽他是一个妓伶,怎能让他不气,但是这种事情只要没有明说,也不能拿对方怎么样,只好还以口舌。
“今日这位姑娘指名要你上台,看来我与你之间难免会有一场比斗,不知吴兄想怎么比?”
“你们想陪她对吗?那你们应该找她去啊,我只是个路人,你们就不要烦我了。”
“吴兄怕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你既已上台,便算做事承认此事,还请吴兄赐教。”
“真的要比?”
“当真,请吴兄出题。”此时秦弋木心中已是有了定计,自己自幼博学诗书,这小子也不知是哪冒出的荒野蛮夫,自己只要待会胜了他,便可对他大加嘲弄,现在就先让这小子得意一会吧。
“你都有什么拿的出手的?”
“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样样皆通。”
“想不到你还会喝酒?看你的样子我以为你只会绣花呢。”
“不知吴兄想怎么比?”
“琴这玩意我是不会的,棋我也不精通,字写得更是潦草不堪,画技就更谈不上了,诗想来你也很擅长,不如我们就比酒吧。”
“好既然吴兄要比酒那便比酒吧,下面就有酒我们到下面去吧。”
吴宏他们来到下面,秦弋木道:“吴兄先请。”
吴宏道:“喝酒便是喝酒,还什么请不请的,一起喝吧。”
一旁的夜琳拉了拉吴宏的衣袖,对吴宏低声说道:“他们口中的酒,并不是像你平常喝的那样,而是一人先出一题,若答不上或是答不好便要喝酒一杯,这酒也是有三杯五杯十杯之分的。”
“原来是这样,你怎么不早说?”
“我见你那么自信的就选了酒,哪知道你竟是什么都不懂。”
“不知吴兄可是准备好了?我们就先来五杯吧。”
“等一下,这出题的范围是什么?”
“这次我们便以对联为题吧,还请吴兄先请吧。”
“不知道现在可不可以换题?”
“不知道吴兄认为怎样出题才好?
“不如这样吧,我们来指定命题,你出一题我来做首诗词如何?”
小子你这真是不知死活,不过你既然提出了我便依你所言,到时候看你输了还怎么说。“便依吴兄所言吧。
“既如此,秦兄便以‘美女’作一首吧。”
秦弋木想了一会便道:“古有佳人,凭栏望远,微风三巡,撩拨青丝。观远处山水绵延千里,身处高楼耸入云间,远处孤帆重碧尽,近看孤鸟悄入林。有细雨薄洒,穹幕微遮,眸眼朦胧,难辨是泪是雨。日近江海暮已迟,景色凄清空烦心,想那年时候,金樽盛酒赋诗尽雅兴,叹今时今日,黄花一朵泪含悲愁,念时过三秋,人与花比瘦,又逢清明时候。”
“秦某作这首诗词的时候,心里想的竟始终是这位姑娘,还得多谢这位姑娘给了我灵感啊。”
“姓秦的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么?还把我想的这么悲惨,实在可恶。吴宏你一定要打败他,好好搓搓他的锐气。”
“秦兄真是大才啊,这首诗词真可谓是古今罕有啊”对于众人奉承的话便是不多说了。
“也请吴兄以‘朋友’为题作一首吧。”
吴宏也是一阵思索,然后便道:“月下煮酒祭故人,酒温情可在?丛中带笑花束冠,花在人何来?晨起朝日恰似火,行船水顺流,月隐酒醒沐清风,下栈是故游。旧景新春游客览,桃花争灿烂。忆里桃花相竞欢,如今枝已换。那年鸳鸯双戏水,映目兴成辉。今昔野鸭群聚首,也拟共春晖。谁只叹人生苦短,又笑不禁寒。”
“见笑,见笑,我也得谢谢秦兄给了我灵感,不然我定是作不出的。”
“吴宏,骂的好,他们这群人就是一群野鸭。”
一句话便引的满堂大骂,“竖子,粗鄙,秦公子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好了,这次就请秦公子以‘春’作一首吧。”
这次秦弋木倒是没有思索,直道:”细风扶柳态纤纤,日暖北雁不复前。万江奔流何时休?恋我桃花有三千。”他这是在向吴宏炫耀,喜欢我的姑娘多的去了,你一个土包子凭什么和我斗?你就像是那万江一样,你还是歇息这去吧,和我斗你是没胜算的,说着眼神还轻蔑的看了下吴宏。
“也请吴兄以‘春’作一首吧。”语气中带着轻挑,似是一种不屑。
秦弋木话语刚落吴宏便道:“柳絮迎风春尽展,胡波倒影树成欢。须眉一皱凭香渡,折了桃花便消忧。”说完竟是将旁边的夜琳揽进怀中,向着秦弋木示威。
夜琳在吴宏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闭上了眼睛,这一幕落在秦弋木眼中那就是打脸,他刚说喜欢自己的女人有三千,吴宏就把夜琳揽入怀中,这意思还不明显吗?
“既然如此,秦兄这次就随便作一首吧,你觉得好便行。”
秦弋木此时心中想的就是打败这家伙,以自己的才学,一定要打败这个几番羞辱自己的家伙,遂又道”近秋悲易染,无故又添愁。寒来紧宽衣,花隐雪还来。“
吴宏拍手道:”真是好诗啊,好诗,真是好可惜啊,好可惜。“
“你可惜什么?秦公子这首诗文采胜你十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说啊,我只作诗一首你们便懂了:“喜得春梢日正暖,不愿屋顶雪渐残。可怜弋木真风采,却是一心扮红颜。”说完不忘说了几句可惜可惜。
秦弋木一听此言,只觉气血上涌,一口浓血喷出,指着吴宏道:“你好,你好”话还没说完,已是倒地不醒。
“我肯定好啊,到是你啊,怎么说着说着就跑到地上去了?”
不知是谁喊了句:“秦大少气昏过去了。”然后会场一片混乱,吴宏拉着夜琳,趁乱溜出了会场。
“你这丫头,还真是不让人省心,要不是我肚中还有些墨水,岂不是要被你害的洋相尽出?”
“刚刚你真的好厉害啊,那个什么秦可是有很多姑娘都崇拜他的文采的,你居然能把他给气倒,你教教我好不好?”
“你比我更厉害,我都快被你气死了,我也求求你,让我省省心好吗?早知道这样就不该答应送你回家的。”
“别啊,你看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现在你已经出名了,你可是打败了城中第一才子。”
“是啊,托你的福,我们不得不连夜上路,因为我怕明早的时候,我出门会不会给臭鸡蛋砸死。”
“我现在发现你越来越好玩了。”
“我现在是越来越不想和你玩了,你知道我们现在有多惨吗?身上半分钱都没有了。”
“来,这个给你,等再进城的时候你把这个拿去当掉吧,还是可以换些钱财的。”
“这是什么?”
“上好的和田玉佩啊。”
“那我就收好了啊,希望到时候能当个好价钱。”
其实现在夜琳心中有些纠结了,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这个人了,可是他好像对自己没什么感觉啊,而且自己家中还有婚事,自小就定下的,自己与那未婚夫也算两小无猜,青梅竹马,那自己这么做会不会对不起他啊?
想什么呢?这个人只是送自己回家的,而且他连自己送他的玉佩都有当掉,是个无情无义的人,自己怎么能喜欢这样的人啊?
(喂喂,丫头你什么时候送我玉佩了?)
(你手上拿着的便是。)
(这不是你给我典当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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