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安雅和王思思从屋里走出来,廖天问她们:“里面清光了?”王思思头。廖天看到安雅走路还有一瘸一拐,于是对她们:“你们先回去吧,后面的我一个人来。”安雅听罢,倔强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看她坚持不愿意中途离场,廖天赞许地头,就此作罢。他暂时压下心中的疑窦,抓紧时间赶往下一个圣佛教据。距离他们五十多公里外,弥撒四人正在浴血奋战,弥撒此时正暗道晦气,来他们四个也算是倒霉催的,刚溜进十五号渠,就撞见三个暗劲大师带着一大帮明劲武者在开会,两帮人大眼瞪眼,愣在当场,谁都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弥撒反应快,一刀将身前的明劲武者劈成两半,爆喝一声:“杀。”随后两方人马混战在一起,弥撒四人背靠背围成一个圈,以免陷入人民战争的泥淖。
经过一番血战后,弥撒四人尽皆带伤,弥撒的左肩被砍了一刀、崔浩腹部受创、廖元坤和张晋倒是只受了轻伤,但他们两个已经力竭,内劲消耗近八成。当然,他们创造的战果还是极为可喜的,对方的三个暗劲大师皆横死当场,明劲武者战死超过九成,剩下几个鱼虾溜之大吉了。其实,如果不是对方的战斗力太差,三个暗劲大师都是刚突破的,气息都还不稳;而那些明劲武者确实就像揠苗助长而成,打斗毫无章法,完全凭一股蛮力,今天弥撒四人中肯定要有人交代在这里,而不是现在的伤退。
只能福祸相依,十五号渠的地理位置较好,所以平时圣佛教内部有什么聚会之类的活动,一般都是在这里进行,而今天在这里与廖家人进行厮杀的正是十五号、十四号和十一号渠的武者们,这是弥撒等人赶到十四号渠时,发现空无一人才反应过来的。
血鹰那组倒是波澜不惊,按部就班地进行清理。而廖天三人在十七号渠却遭遇了顽强的抵抗,当廖天一剑将这里的渠主,一位须发皆白的暗劲后期武者封喉时,他高呼的“金狼王”和“苏鲁锭”让廖天心中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看着倒在地上的那具伤痕累⑦⑦⑦⑦,m.≠.c※om累的尸首,微微喘着粗气的廖天眉头紧锁,这已是他第二次听到苏鲁锭这三个字了,而看着姐妹花身上的伤口,廖天也不禁为另外两组担心起来。
下午三整,廖天一拳将十九号渠的渠主撂倒在地,随后补上一脚,踩断了他的脖子。随后带着浑身鲜血淋漓的安雅和王思思离开这片修罗场。回到九中的会议室中,安雅和王思思累得瘫倒在地,廖天马不停蹄地从柜子里拿出事先藏好的酒精、白药和纱布,划开王思思右肩处的衣服,将她整条袖子撕了下来,随后帮她清洗伤口,涂上廖氏秘制的白药,又帮她缠好绷带;而安雅的伤却是比较重,由于她的腿上被咬了以后一直没休息,导致她的伤口一直处于迸裂状态,流了一个时鲜血的她已经嘴唇发白,再加上行动不便,她身上已经添了不少伤口。
廖天让王思思去门外守着,如果他们回来了,让他们暂时不要进来,等她出去后,廖天脱下安雅的衣裤,只留抹胸和短裤。照例帮她清洗伤口,随后给她上药,迷迷糊糊的安雅被痛醒了,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滚落,脸煞白的她不住地来回扭动身体,廖天强压着她不让她乱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她上好药。还好,由于这里的昼夜温差极大,这群人来的时候带了两床薄被,就是给可能出现的重伤者准备的,这时候正好用上。把半裸的安雅裹起来后,廖天把她抱在怀里。
“门外的人都进来吧。”廖天喊了一声,随后王思思推门而入,其余人跟着她走了进来。廖天看着挂彩的众人,眉头紧皱,吩咐道:“没受伤的赶紧帮受伤的人上药,思思你去外面放风。”
处理好一切后,廖天看了看在会议桌旁围坐的众人,问道:“把经过吧,看看这伤兵满营,看来我需要做自我检讨了。”血鹰先开腔:“少族长,我们这组没遭遇什么大的阻力,两五十分圆满完成任务,随后立刻往这里赶。”
廖天摆手道:“我看出来了,你们这四个人中,只有廖明福额头上破了一个口子,看来听轻松的嘛。”廖明福插嘴道:“其实我是在翻墙的时候,不心撞到了檐口。”廖天头,随即把头转向了弥撒。弥撒脸色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解释道:“少族长,我们在十五号渠。。。。。。到了十三号渠,逼问了那里的渠主,才知道十五号渠是他们的聚会场所,一般情况下都有两到三个渠的武者在那里聚会,甚至有的时候,他们的苏鲁锭也会出现在那里。。。。。。”
听完弥撒的解释,廖天呆坐在椅子上,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其他人也不敢打扰他,会议室里鸦雀无声。直到他怀里的安雅嘤咛一声,从睡梦中惊醒,廖天才回神。他开口道:“弥撒,你那里属于特殊情况,既然11、1、14和15号渠都已覆灭,你们都活着回来了,那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过,我这里却遇到了麻烦,除了十六号渠的渠主属于鱼腩级的大师,其余三个渠主一个比一个强,十八号渠的渠主甚至是个半步宗师,他手底下也都是精兵猛将,个个是明劲巅峰武者,而且都是久经沙场老油条,她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着,拍了拍怀里的安雅。随后话锋一转,继续道:“这次我们摧毁了圣佛教十一个渠,明面上的实力被我们灭了两成,这已经足以让他们伤筋动骨了,所以,这几天好好养伤吧,我们什么都做不了。而且,我必须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我的预感成真了,这次我们的敌人空前强大,幕后黑手暂且不论,光圣佛教明面上的力量就足以把我们这些人消灭得干干净净。”
包括已经醒来的安雅在内,十个人都是疑惑地看着他。反应较快的血鹰询问道:“少族长,您的意思是,苏鲁锭?”“苏鲁锭是什么东西呀?”安雅有气无力地问道。
廖天头,对血鹰道:“你见多识广,还是你来解释吧,把金狼王、长生天、苏鲁锭这三个词解释一下,他们就明白了。”血鹰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解读这些带有蒙古特色的东西:“这三个词语都是蒙古人耳熟能详的词汇,其中长生天是他们祭拜的对象,相当于佛教里的观音和如来;金狼王是指铁木真,自从他向东横扫金、南宋、西夏、大理和吐蕃,向西一直杀到多瑙河畔后,版图横跨亚欧两陆,完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铁木真就被蒙古人民亲切地称为金狼王,将他的地位置于蒙古人的图腾狼之上,足可见他的丰功伟绩;而相传铁木真出世时,手握一块矛状之物,这件东西被称为苏鲁锭,在蒙语中是长矛的意思。”
血鹰完后,大家还是似懂非懂,不明白几个世纪前的事情和现在有何关系。廖天接过他的话:“苏鲁锭还有一个寓意,指的是蒙古族最能征善战的勇士、战神。现在明白了吧,圣佛教根本就是一群外蒙人组成的,而幕后黑手就是****分子和密宗,不得不,华夏确实挺倒霉的,简直是四面楚歌。南有越南、菲律宾;东有日本;西南的密宗;西北的****和北方的外蒙,个个如狼似虎。当然,你们要时刻牢记,如果没有他们的存在,那我们廖氏族人早已尽皆成为阶下囚。”
众人皆心领神会,齐齐地答道:“明白。”廖明福问廖天:“那我们为什么还这么拼死拼活地和圣佛教对着干?”“呵呵,问得好,这就是一个度的问题,我们既然想要统治者站在我们这一边,那我们必须拿出诚意,而现在嘛,我们的诚意足够了,就看他们的反应了。”
廖富贵、弥撒和血鹰脸上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血鹰更是兴奋地道:“少族长高明,让九处的官老爷们帮我们挡枪子,替我们买单,让他们去面对圣佛教的怒火。如果他们能扛下来,我们再动手不迟;如果他们战死了,那就更好办了,我们就能理直气壮地回家了,让国家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吧。”
“哈哈。。。我就是这个意思,不然我为什么非要抢在他们前头动手,还不是为了能在圣佛教没有防备时先下手为强。不过也别高兴的太早,毕竟已经可以肯定,圣佛教有宗师强者。”廖天给他们泼了一盆冷水,让他们不要得意忘形。
晚上七多,天空开始渐渐变暗,廖天吩咐陈凯、廖明福和廖富贵这三个没受伤的去多采购干粮,叮嘱他们,打架可以,但千万不可显露武功,大不了被揍一顿,而一旦被圣佛教的探子盯上,后果不堪设想。又让血鹰去弄抗生素来,毕竟暗劲大师体魄再强壮,也不妨碍抗生素和白药双管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