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夕月快速摇头,头上珠钗叮当作响,"只是我不知道,世子妃置办些东西拿这些细软作何?难不成还要在千里之外置办?"
夕月说着,将胳膊上一直挎着的一个包裹扔到了地下,包裹散开,里面的衣物、首饰、银票散落开来,显然是出行之时经常携带之物。
"这不是我的东西!"顾昕之看了看付景萧,忍不住开口说道。
"不是世子妃的东西难不成是我的?"夕月反问。
"是不是你的东西你自己清楚。"顾昕之的脸色有些仓皇。之前她确实收到了付景萧的笑意让她赶快离开,她自然没有蠢到要收拾包裹的地步,她怀中的银票就够她花的了,谁知道这是哪里来的什么破包裹,倒是给她增上畏罪潜逃的嫌疑?
明流觞缓缓走下来,从包裹旁边捡起散落出来的玉佩,举到顾昕之面前:"这可是镇国将军府之物,试问夕月姑娘哪里来这个东西?"
顾昕之的脸色一下子惨白无比,狠狠瞪着面前的玉佩,再看着面前的明流觞,忽然觉得心沉到了谷底。
这玉佩谁之前她和明流觞交好的时候赠送与他的,只是没有料到,居然被他拿来做陷害自己之物。当初的定情之物忽然成了证物,何其讽刺?于是她也忽然明白,眼前这名男子,真的是对她心灰意冷,情谊再不复一分。
"世子妃最好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本皇子,不然贤王世子吃醋了可就不好办了。"明流觞忽然掩面轻咳一声,说出的话让给顾昕之的脸色忍不住窘了起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本皇子就把这前因后果给大家说说清楚。"明流觞转身走到自己的位置,沉声开口,"前日晚,本皇子收到一份信函乃是邀本皇子酒楼一叙,是我明楚祁王殿下的手信。当时本皇子正在竟成为外边游玩,与刚刚到行宫的祁王并未相见,于是便前去了酒楼。"
"到了酒楼果真见到了祁王殿下,不过那人究竟是谁,想必世子妃清楚地很。"明流觞瞥了一眼顾昕之,接着开口,"随后那人便与我把酒言欢,点的菜也是极为丰盛,并且席间不停替我布菜,本来本皇子还以为是殷勤太过,时候才知道...那菜与菜之间相克,可是含有巨毒的,本皇子真是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要下次狠手。"
"那七皇子为何断定不是贵国祁王殿下,反而将事情推到了一个女子身上,这样是不是太过不厚道?"乐正华开口,有些刨根问底的意味。
明流觞无可救药地看着乐正华,想着这太子的脑子真是蠢到了一定地步。
"那人的易容术确实很好,但是从一开始本皇子就知道了那人不是祁王。"明流觞忽然笑了起来,"众位不知,本皇子从不与祁王殿下书信相传。"
看着众人一下子凝了的脸色,明流觞接着开口:"本皇子和祁王殿下向来是暗卫口头传信,书信之事,实在荒谬!"
"废话也不多说,当时本皇子在此人肩头刺了一针,针上有些许药物,可以让肌肤起些红疹却不被察觉,要是众位还有什么疑虑,自己查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