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把夕月安顿到平郡王府里?"付景渊想到了自己把夕月送到平郡王府那天,乐正丰笑得一脸桃花开了的样子,他就反胃。
"那乐正丰岂不是很感激你?"
"他确实很是感激我。"付景渊想着第一天进天牢的时候乐正丰给自己送去的美味佳肴,很是深刻地点了点头。
"那..."
"夫人,为夫在牢里呆了半个月,身心疲惫,其它的事情等我休息好了再说可好?"忽然付景渊声音软糯地打断了季云舒的话,一副极为委屈的样子说道。
季云舒怀疑地看着面前这张面如冠玉的脸,细腻红润有光泽,怎么看都不像是身心疲惫的样子啊。
"唉..."付景渊低叹了一声,看着她怀疑的面色,十分地无奈。
只能采取特殊的手段了——封口。
随后季云舒就觉得面前一黑,一只修长的手覆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接着唇上一热,便觉得一个软软的唇覆了上来,辗转反侧。
季云舒支在身前的胳膊一下子有些娇软无力,于是付景渊伸手,揽住她的纤腰。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不是说身心疲惫么?
第二日季云舒再次睡到了日上三竿,不过不像上次一样,醒来就是冷床冷被,而是在一处暖意融融的怀抱前醒来。
"夫人醒了?"看着季云舒迷迷蒙蒙地睁开了眼,付景渊一双凤目极为清明地浅笑着问道。
季云舒哼哼了几声,翻过身去没有说话。
"夫人..."付景渊转过头,意味深长地唤了一声。
季云舒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作出一副再次睡着的姿态。
"唉..."付景渊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声,声音极其哀啭,好像是一个...深闺的思妇...
"本来想着今天临风的使臣来了,前去会上一番,既然夫人不起的话,那就..."
"临风来了谁?"季云舒忽然坐起身,声音清冷地问道。
看着付景渊靠着床头,中衣半解,凤目微眯,薄唇勾起的魅惑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出来,凭什么她这么浑身酸软,这人就这么一脸春风得意?
"夫人莫气,这是天生的男女差异..."付景渊笑得十分欠扁地拉过季云舒的手,轻轻揉按着她的削肩。
"临风来的是谁?"肩上揉捏的力度极好,季云舒也不挣扎,软软地靠着享受着付景渊高超的服务技术。
"这人其实你也认识..."付景渊顿了顿,"五皇子。"
"他?"季云舒挑眉,想不到阮琴居然派五皇子前来。
"阮琴刚刚登基不久,朝政不稳,加上之前的留言,自然不能离开。但是贤王寿宴,总不能随便派人前来,所以也便派了五皇子。"
"前太子有没有来?"季云舒想到了被五皇子救回的那个人。
"前太子现在是临风越王。"付景渊纠正了季云舒的话。
"越王?"季云舒琢磨着这个封号,忽然瞪大眼眸,"封地不会是边北越州吧?"
"夫人聪慧。"付景渊默认了季云舒的话。
季云舒默然不语,边北越州位于临风最北,是极其苦寒之地,土壤贫瘠,人口极少,就连驻边的士兵也寥寥无几,阮琴将前太子的封地设在那里,当真是不给他一点儿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