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陌羽不自觉的泛起了笑容,"是啊,妃雪。你虽然身上有"病",可是我却要运功消去你的掌力,那天,要不是我及时回来了,想必,萱萱应该会死在你的手里吧!"
提到"萱萱"两个字的时候,夏陌羽格外的温柔。
任妃雪手里的酒杯终于掉了下来,"你知道了?"
夏陌羽一手托着下巴,"连州城的时候,你明明就站在我和莫兴的身后偷听我们说话,可是我们却没有发现你;当日在运功给你去媚药的时候,我发现你的身上隐隐有一股力量在护着你的心脉;在长亭里,莫菲说她看见你嫁祸于萱萱的时候,似乎有武功,那日我真切的体会之后,才发现我一直被你蒙在鼓里,这些,还不足以被我发现么?"
每说一句话,夏陌羽就敲打下盘子,那叮咚的声音入耳,任妃雪只是仰头饮酒。
"你的孩子,是我和木晗萱一起合谋害死的!"
那语气,似乎在说一见无关的事情,但也带着些许善意的提醒。
"何必再去拆散我们感情,就当我不知道你一直在故意的拆散我们,多好?"
夏陌羽笑着说道。
"不,这件事,倒是真的。"任妃雪笑着说道,"夏陌羽,你的女人和我打赌,她说你不是傻子,她相信你。然后我说我会挑一天在她的安胎药里下红花药,如果你及时发现并制止,那么就算她赢,可是如果那孩子掉了,就说明她输了!她可真是笨,我要下药,怎么会让你来得及阻止?你说,是吧?"
手里的杯子一点点的握紧,最后,化为了碎片。
"你不觉得你很卑鄙吗?你在她喝药的时候下药,这样做,你真的能够良心有安吗?"怪不得,那个时候,她的眼神里没有了期待,怪不得她会要离开!
夏陌羽想狠狠的打自己一拳,怪自己的一个不小心,竟然就这么的让人钻了空子。
"卑鄙小人?夏陌羽,你扪心自问,你觉得这个蜀国哪个人不是卑鄙小人!就是刘畅,他不也是差点杀了你的父亲吗?那颜若琳能是心甘情愿的吗?皇后,一国皇后算什么,她的父母兄长全都死在了那场所谓的统一里面了!夏陌羽,你的心里难道没有一丝对这个蜀国的怨恨吗?"
任妃雪脸上的笑意更浓,似乎在嘲讽夏陌羽。
"不一样,他们并不怨恨,所以,我也不怨恨。父亲临走的时候就告诉我,要忘记自己曾经姓司马,我是夏陌羽,不是司马陌羽。"夏陌羽平静的说道。
任妃雪起身,"好,好,好,你是圣人,你们都是圣人!我是小人!哼,木衍以为将晗萱?月藏了起来,换了名字,我就找不到了吗?真是可笑!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就不在绕圈子了,哈哈。"任妃雪将手里的酒杯一扔,就往木晗萱原来的院子疾驰而去。
"晚了。"夏陌羽笑了笑,酒杯在手里绕了一圈,却未曾将酒滴落,"她已经走了!"仰头一口酒咽下,他的笑容里带了几分的苍凉。
"在不在,去了就知道了!"任妃雪自信满满的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