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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末世的绝境 第一百六十二章 真是个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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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辈子终于见到一回传说中的关防大印了。”石原受宠若惊地感慨道。这个大印代表着一种尊重和对阿图干基地的敬意,看来人家独立八师从上到下都是懂得尊重他人的好人,虽然这纸合同至始至终都是个形式,但是就冲这份尊重,阿图干基地都会诚心诚意地跟人家建立友谊。

刘伟笑了笑没说话。心里却还为昨天盖印的事情感到后怕,王阿贵看来从来没把这方中央给刻的关防大印当回事,昨天刘伟去找他盖印时王阿贵才发现不知道扔哪去了。最后和双胞胎仨人找了半天才在办公桌抽屉角落里翻出来,这要是找不到可丢大人了。

不过打这以后,队伍里的各级军官才意识到这末世不再是哪都有刻章办|证的人了,中央那种金铜合金铸造的印鉴也不再是谁都能仿制的。印鉴,这个代表着权势的古老信物将会重新发挥它的作用。

三位老人拿出钢笔在甲方签字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然后掏出各自的印鉴压上印台盖在盖章处,这本长期合同就算正式生效了。这是独立八师对外正式签署的第一份合约,也标志着独立八师正式迈出征伐天下的第一步——尽管独立八师的指战员如今还眼瞅着一架直升机垂涎三尺,但是路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没有人天生就是皇者、没有人天生就是英雄豪杰。

接下来刘伟和三位老人就本次交换的具体细节进行了商谈并作出最后敲定。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商谈的,双方互相照顾对方的利益,碰到利益冲突双方各自让一步,这样的谈判双方都很舒坦;因为双方谋求的都是长远利益而非一锤子买卖,这次谁吃点亏,下次沾点光就是了。当然,作为“大户”这第一笔生意独立八师肯定是要吃点亏的;不过独立八师可不是要什么给什么的,有些东西是不能给的。

在签署完本次交易的合同后,刘伟和三位老人先后在合同上签了字。然后刘伟请三老两少在房车的后车厢中共进午餐。

房车后的车厢是餐厅包厢,地板用高档土耳其纯羊毛地毯铺就;红色枣木打墙贴,乳白色墙纸贴墙壁,上面一个比会议室更加奢华的水晶吊灯。前面是两个包桌,清一色的红杉木嵌紫梨木的大圆桌,一张稍大的放在最里面为主桌,一桌5人,每张椅子都是精雕细琢的欧式宫廷椅;临近门口的那张桌子稍小,同样也是一桌5人,但是那里的椅子档次就稍低些,深褐色椅体、黑色靠背扶手,但这档次也是以前的四星级大酒店豪华包厢用的椅子了。

三老两少手足无措地坐在高档的座椅上唯恐自己的脏衣服把人家这干净的桌椅弄脏。三位老人虽然在尸乱前不缺吃喝,但是这高山牧场附近的市镇能有多高档次的饭店?那时他们都没坐过这种高档包厢,更别说这末世了;虽然陆续上来的菜肴都很简单,放在尸乱前他们都不稀罕吃,但这是末世,在断了油水一年多的时光中看到这样简单的菜肴三位老人眼中几乎就是放蓝光。格尔桑和黑格在尸乱前也不是经常能吃上这种菜肴,何况是这末世?

上菜的是三位清秀的小姑娘,年纪和小九差不多,身高160cm左右,清一色的服务式黑色套装衣裤,白色小袜黑皮鞋。清丽的面容不施粉黛,光洁柔顺的秀发一律扎成发髻,脖子上灵巧地系着一条花格子围巾,洁白的衬衫、洁白的手套,温柔的笑容透露着一股宁静和致远;这一身装扮、这奢华而低调的包厢、这一切都把三位小姑娘衬托得更加清秀、灵动。

但是和尸乱前的包厢服务小姐截然不同的是,这三位服务员不卑不亢,没有一丝卑膝奴颜的神态、更没有一**惑和风尘气息。久经酒场的三位老人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独立八师的女人都不丑,但是独立八师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更不允许有一丝轻薄,哪怕她仅仅是个服务员甚至保洁员。

三位老人相信,如果有谁胆敢像尸乱前那样轻薄其中任何一位服务员的话、哪怕仅仅是言语间的轻薄,刘伟腰间的那把9制|式手|枪会在下一秒抵在他的头上。三位老人同时也放心了,阿图干的闺女进了独立八师会得到应有的尊严和尊重,而且还会得到独立八师汉子们的保护。

黑格从开始坐下,直到最后离席,那一双醇厚、清亮的眸子都没有离开过小九和包厢里的三位女服务员,她们的文静、她们的清丽、她们那种独特的气质,都让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黑格大脑一片空白——末世哪还有这样的女孩?估计独此一家。但是黑格明白,这里的女人不是他能想的,不过能有幸过过眼瘾也算是见世面了。

格尔桑虽然没黑格那么没出息,但毕竟是热血激情的年龄,他哪见过这样的女子?估计也就梦里面见过吧?当一个女孩把一听罐头啤酒放在他面前要帮他打开时,格尔桑诚惶诚恐地示意不用,而是把那罐啤酒偷偷地藏在了怀里,那个女孩什么也没说,只是冲他嫣然一笑便离开了桌子,站在墙角随时等候吩咐。但是这嫣然一笑,却深深地印在了格尔桑的脑海中,也成了他记忆中最美的一抹,也是唯一一抹。

送走三老两少后,包厢里便炸开了锅,三个女服务员一改刚才乖巧伶俐的样子拽着刘伟又打又闹又笑,把个刘伟一身整洁的军装扯得乱七八糟。

“哎呀——强抢民男了”刘伟扯着嗓子可怜兮兮地嗷嗷着,胳膊却被两个女孩紧紧地扣住,但是明显她们没有使一点劲儿,刘伟的反抗也不过是配合着做个样子而已。

“哎,刘伟——啊不,刘总说好了,一人一听水果罐头不给还打你”一个女孩笑嘻嘻地说道。

“五姐啊给,肯定给晚上我就去找老大要去,您三位饶了俺刘伟吧不看俺的面子看在你们九妹的面子上也饶了俺吧”刘伟看着小五,一脸可怜样地求饶。

“你看他刚才那样子?一板一眼的真跟他早就习惯这车子似的的。”小六松开了刘伟的胳膊一边细细打量着这间包厢。她们是今天早上被刘伟硬拉过来凑数的,刘伟还给每个人许下了一瓶罐头;她们也想来看看这传说中的豪华奔驰房车究竟是什么样子,于是带着女孩子爱玩儿的天性跟着过来凑数了。

“嘿习惯?不知道谁昨天晚上激动得一夜睡不着觉。”小九不屑地翻了翻白眼。看着自己的三个姐妹和打闹小九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刘伟的长相在队伍里年轻一代中算是一枝独秀了,虽然没有程飞那么英俊、高大、儒雅,但他毕竟年轻着七八岁呢;以前就她们几个女孩时小九没有感到自己有多大威胁,但是随着队伍里的女人越来越多,年轻秀丽的女孩也越来越多,尤其是今天下午会一下子进来几十名年轻女孩,其中也不乏大家闺秀,小九感到了一丝压力。

“哎,九啊,老板娘的感觉怎么样?”小七在小九后面学着刘伟搂小九的样子搂着她坏坏地调笑道。言语间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醋意,年轻一代中目前只有刘伟一个人独挡一面,其余比如王军、张宏伟、曹雪振哪个不是跟在老大哥后面打下手?如此一来,小九的身份就不一样了;小七意识到正房的意义远比她想象得要大得多。

“哼,你应该问我当秘书的感觉怎么样。俺九啊,只能在旁边端茶倒水,哪有老板娘的地位?”小九自然能听出来闺蜜的醋意。在为自己成为“老板娘”而自豪的时候,同时她也意识到这个名分目前还不正式,还没有得到大家的正式认可,如果自己不抓紧的话,可能自己永远就是秘书了。

“九儿啊,七姐劝你一句,今晚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别再错过了,你命好,刘伟独此一个;你要是因为贪玩和任性错过了你会后悔一辈子;难不成你想当小么?”小九突然感到小七的胳膊紧了紧,接着小七伏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道。

小九的身子猛地僵住,看着正和小五小六打闹的刘伟漠然了。现在是自己三个情同手足的姐妹在和刘伟打闹,她们不会打刘伟的主意。但是明天呢?后天呢?到时候换成谁和刘伟打闹可不得而知了,那些女孩可是敢直接献身的。刘伟那四个家伙哪个不是花花大少?王阿贵和陈二狗已经开了先河,日后商务处发展壮大后刘伟难免会纳妾,现在是女人少,谁都把她们当宝贝,但是日后可就不一定了。

“九儿啊,别犹豫了,今晚就给他吧;明天就找大姐登记去。”小七偷偷地把手伸进了小九的裤兜里,“这是我在李教官那里偷的,一共三个,保护好自己的身子哦。”。.。

下午两点多,独立八师的物资全部运到。基地大门外的雪地里,0辆车轮沾着泥雪、崭新的丰田坦途皮卡齐刷刷地停作一排,车斗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墨绿色箱子,有铁箱有木箱;0辆崭新的、各种牌子的跨式摩托车也齐刷刷地停作一排。再往后,三辆破旧的88东风重卡油罐车和一辆锈迹斑斑的工程修理车停在后面,这三辆车上满载着汽油柴油和普通的维修零件。在这三辆车旁边停着辆东风集装箱装卸车。

而在这些车辆的正前方,一辆黑色的林肯豪华越野车停在正当中,林肯两旁各停着一辆奔驰S550高级越野车。在这三辆未经任何改装的豪车旁边,停着那辆福特豪华房车。而福特房车前仍然是刘伟和乖巧的小九,除此之外仍然是4辆步战车和那辆斯太尔军卡外加上午那辆巨大的豪华房车。

这边阿图干基地的肉类、武器、奶制品、羊毛等以及5个模样端正的女孩、女人也准备好了。5名女子被一群丫头、婆娘、老妈子簇拥着就跟嫁闺女似的站在基地外面的大门旁;她们身边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看热闹的幸存者。

围观者们看着大门前那一排排崭新的汽车和透漏着滚滚杀气的弹药箱忍不住咋舌,眼前这一切是他们根本无法想象的,这可是末世这可是一切社会活动几乎完全停止的末世在这个死气沉沉的末世,今天晚上睡下了都不知道是否还能看到明天朝阳的幸存者们感受到了一丝希望,独立八师既然能在这末世搞到这么多物资,那么他们也能带领自己走上一条崭新的道路。

石原、老田、老平带着基地里的长辈、能干体力活的青壮年男女站在围观者的前方,每一个壮劳力都准备好了卖力地干一番,他们能出的,只有力气了。基地里仅有的00个青壮年男子都死死盯着丰田皮卡和车斗上的那一箱箱武器,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能开的车了,基地里原有的几辆吉普车已经仍在角落里变得锈迹斑斑。

但是今天,他们将会再次拥有能够开动的汽车,开着皮卡、架着重机枪,人人肩上扛一条步枪,旁边还有自己亲爱的兄弟开着摩托车、骑着骏马、迎着朝阳,生死兄弟们一起驰骋在辽阔的草原上,这份豪迈、这份热血是每一个末世男人心中的梦——石原说了,从今天开始,每一个青壮年汉子都会拥有一条属于自己的步枪

当刘伟、小九和那名副官从房车上走下来时,三位老人示意众人留在原地不要动,他们三人迎着刘伟走了过去,交接工作也就开始了。

“你们要的东西都在这里。煤炭、水泥什么的要等会儿才能验收;先看这些吧。”刘伟递给石原一张单子示意他们可以把车辆往基地里面开了,“我们留下9名战士负责帮助你们建造防御工事和训练战士如何使用武器,尤其是训练战士,因为我们的时间很少,不可能留他们在这里多久,所以这段时间的训练会相当严酷,这期间需要三位配合做思想工作,你们需要的是一批战士,而不是一帮土匪。”

“我们明白我们会配合教官工作的该骂骂,该打打,如果有犯浑的该枪毙尽管枪毙这个绝对没二话”石原赶紧答应道。刘伟用了一个词:严酷,而不是严格,这表示基地里的汉子们将会在这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受到传说中的“地狱式训练”,而且那些教官会用最严格的纪律来约束这些汉子,其中包括枪决。

这听着很残酷,但是三位老人更是明白,在这一年多以来基地里的汉子们被恶劣的生存环境逼得单打独斗都是好手,但是他们不懂协同作战,而一支不懂协同作战的队伍则无法发挥出那些重武器的最大威力——而且,就像刘伟说的,阿图干基地需要的是一支部队,而不是一帮土匪,这句话的含义尤为深刻,深刻到三位老人不自觉地感到背后发凉。

“各位老先生,这四辆车如何分配我们无权干涉;但是刘伟有一句话想说:奢侈之风不可有啊。当然,该摆谱还得摆谱,末世也是机会,这可是在场几位最后的机会了。言尽于此,各位前辈三思。”刘伟说完后,将四辆豪车的钥匙递给了石原。

石原哆哆嗦嗦地接过了钥匙,看了看刘伟、看了看后面那些开着皮卡、推着摩托车、兴奋得满脸通红的汉子们,石原一时间感到眼睛有些湿润。老田、老平以及他们身后的七八个长辈都感到眼睛湿润,有两个老人已经留下了浑浊的老泪——独立八师支持他们支持他们这些行将就木的老骨头再试一把,再搏一次浑浑噩噩大半辈子了,没想到到老竟然还有搏一次的机会,十几个花甲老人感到那久违的热血和逝去的激情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他们佝偻的腰板竟然可以挺直仿佛一瞬间年轻了十几岁一般

“谢谢,谢谢”十几个花甲老人感动得只会说谢谢了,有几个已经抑制不住泪水用枯树皮般的手抹着眼泪。

“请首长放心我们会做到的,而且会把阿图干基地的精神发扬下去”石原带着十几个老人竟然像模像样地冲刘伟立正敬礼——这代表着宣誓效忠。

刘伟和小九、副官军靴一磕,起手带风向着十几位老人回礼。刘伟看着十几位老人重新焕发了青春,心中暗自感慨不已:老大啊老大,你可把人心人性摸得太透彻了,权力果然是最好的强心针

三辆自动集装箱装卸车向着基地里那个约定好被清空的院子里开去。在车辆后面,跟着两队0名穿着统一制式战斗服、戴着钢盔的持枪青年女兵,女兵们踩着整齐的步子背着步枪跟在车后面然后停在那个筑有四面高强的院子周围,步枪上0把雪亮的八一刺透露着滚滚杀气。随着大门的关闭,0名女兵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把院子四周围得严严实实,把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男女老少幸存者挡在外面。

“准备警戒”一个相貌清秀却面带杀气、佩戴中尉军衔的女兵清亮的嗓音响起,接着,每隔6名女兵就响起一声同样的号令。

“唰啦”0名女兵手中的八一杠同时上膛,然后枪口同时下垂,左脚同时向侧面迈出一步,摆出警戒式。整齐划一的动作、持枪的角度和姿势几乎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0双黑皮手套、0条冰冷的步枪、0张清秀却又冷峻的面容将腾腾的杀气笼罩在这个不大的院子周围。围观的幸存者不自觉地站在距离女兵数米远的地方,他们明白,如果谁想过去看看院子里究竟在干什么的话,这些女兵手中的钢枪会毫不犹豫地冲他开火。

有人好奇院子里在干什么,也有人顾不上好奇;那5名本批没办法走的女子和百十名留做后备的女子则在羡慕这些和她们年龄相差无几的女兵。她们再想,也许不久以后,站在这里受人尊崇的,会是自己吧。

围观者只听到院子里面似乎有机器在开动,那声音似乎是传送带的声音,而且听着里面好像还有很多汉子在忙碌一样。所有人好奇心都被勾起,有些胆子大的想过去和女兵们套套近乎,可是还没接近女兵,那女兵就把枪举了起来,明晃晃的八一刺直直对准她们的胸膛。虽然女兵们没有说话,但那意思很明显,如果她们胆敢再进一步,这些刺刀会毫不犹豫地刺穿她们的胸膛,让她们血溅当场。

基地的老人们一早就说过,如果因为自己好奇,想偷窥军事机密而被人家杀了,那是他活该这种人基地也不管埋十几个负责维持秩序的老妇人看见了那几个胆儿大的,吓得一身冷汗,颠儿着小脚疾步走来,很快那些胆儿大的身上就会挨上几下鸡毛掸子;虽然有不服的,单是看看长辈们的鸡毛掸子和女兵手中的八一刺甚至子弹,再看看自己这小身板想想还是算了。

大门终于打开了,三辆集装箱卡车开了出来,0名女兵依次收队,再次踩着整齐的步子跟在后面跑出了基地。围观的人群“呼啦”一下子涌进了院子。

在一阵悄声无息的寂静之后,院子里爆发出一片惊叹声。只见宽阔的院子里堆满了整整齐齐的水泥、钢筋、钢板和一垛垛衣物、帐篷、粮食等物资,还有一座堆成小山的河沙以及一座小山包般的煤粉。

“爷爷的这东西都给哪搞出来的?那三辆卡车根本不可能拉得了这么多东西”一个四十来岁的泼辣女人瞪着像要冒血的眼睛捂着嘴大声嗷嗷道。旁边响起一片类似的惊呼声,基地里的汉子们都去搬军火了,留下来围观的都是老人、女人和小孩,一时间尖叫声响作一片。。.。

“有什么不可能的?东西都放这儿了还不可能?军事机密能是你们知道的?别愣着了快去盖防雨布衣服都不要动,谁动晚上别吃饭明天统一发放,慢慢都会有的”琪琪格和她的一帮老姐们们人人手中拿着一个鸡毛掸子,颠着小脚维持着秩序。尽管她们不比围观者更淡定,但是她们明白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的代价未必是自己能承受的。

“各位,请上车”物资全部运达后,刘伟很绅士地拉开房车的车门指着里面的台阶对那被挑选出的5名女子微笑道。

“哇”众女子简直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庞大、昂贵、豪华而又稀有的奔驰房车;英俊、高大、潇洒而又绅士的年轻军官,眼前的一切让每一个正处在年轻爱幻想年纪的女孩一瞬间被幸福充满了心间。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让每一个女孩忍不住惊呼起来——难道灰姑娘的童话是真的么?难道丑小鸭真的可以一飞冲天么?难道美丽的村姑真的会被京城大少接回别墅么?难道那位英俊的年轻军官是来等着她吗?啊英俊而又多金的少爷、奢华而又幸福的生活、让人艳羡而又充满着尊崇的地位那些韩剧中的情节在每一个少女的脑海中一一闪过。她们在幻想着自己今后公主般的生活、而无暇顾及车门旁那个年轻军官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刘伟看着那些一身脏衣、头发如干草、皮肤如枯纸的少女们飘飘然然的神情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小姑娘们,幻想吧,上了车你们幻想不出来了。大姐,你这调教人的法子是和老大学的吧?一切都和你预料的一模一样,这第一课看来会让这帮小丫头们刻骨铭心。

但是刘伟也注意到了队伍里的三个年轻女子,她们要么不屑地看着身边的傻丫头们;要么是看了看稀罕后继续沉默不语,这几个年轻女子年龄未必就偏大、见识未必就多,但是她们明白自己究竟几斤几两。当刘伟的目光和其中一个年轻女子的目光偶然相碰时,刘伟冲她赞赏地轻点了下头,那名女子微微地笑了笑表示谢意。

第一个女孩带着满心的憧憬踏入了台阶,有意无意中竟然还带了一丝公主的范儿;接着后面的女孩同样带着各种各样的范儿轻飘飘地、一脸幸福状地踏上了台阶。带着幻想的女孩迫不及待地想尽早进入房车、尽早见到等着自己的夜礼服假面,一个个急吼吼的,要不是顾及自己在那位年轻军官眼中的形象,她们敢往上挤。

而那三个淡定的年轻女子则不急不慢地跟在后面,甚至带着嘲笑的眼神白了白前面那群傻妮子;但是另她们感到意外的是,在她们准备登车时,一旁的刘伟却伸出胳膊拦住了她们。

“三位姑娘那边请。”刘伟依旧是那副淡漠而礼貌的微笑伸出手示意三个女子跟着小九走。三个年轻女子不解地看了看刘伟,然后又互相对看了一眼,刚才那个冲刘伟笑的女子微微地给刘伟鞠了一躬再次向他表示感谢,另两个女子也忙不迭地跟着鞠躬致谢。

小九有些紧张地看着三人给刘伟鞠躬,不过她看见了刘伟礼貌中的那抹淡漠;当刘伟冲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后,小九才放心地带着这三个年轻女子向军卡走去。

“老马哥,保持联系”刘伟冲不远处的老马他们挥了挥手,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老马、老冀、刘红兵和几个单身的工程人员以及新收编的五个机械师工程人员冲刘伟挥挥手,然后走进了基地。他们是留下来帮助建设和训练的人员,要在阿图干基地待三个月。下一步战斗还有老周的任务,所以这批次就没有老周的份了。

“嗡”奔驰房车的车门被紧紧关上,刘伟冲司机招了招手,然后摘下大檐帽朝着军卡走去。这三天的紧张、兴奋、充实快耗干了他的体力,刘伟需要找个地方静静地抽根烟,静静地想想事情。

当剩下的名女孩带着满心的憧憬和欢喜登上台阶、进入奢华极致的房车时,她们却发现一切完全出乎自己想象:房车中那个宽大的会议室摆设和装修得确实极尽奢华,一切的设施都是她们从未亲身经历过的;只是会议室中没有一个个英俊帅气又多金的夜礼服假面在恭迎美*女战士们的到来,也没有她们想象中的美酒、佳肴、巧克力,更没有一群憨厚、忠实的仆人在等待着他们主人的驾临。

会议室中只有一名身材修长、个头高挑得离谱的女军官。这名女军官正背着手呈跨立姿势站在会议桌主席位后面。她和九副官一样扎着发髻、穿着陆军呢子军大衣、黑皮鞋。

然而和九副官不同的是,她戴着的是一顶陆军女式卷檐帽,大衣上的肩章表明她是一名陆军中尉,细嫩的鹅蛋脸上架着一副墨镜,军大衣的前襟敞开着,卡腰的陆军制式常服勾勒出她近乎黄金比例的身材和一双修长得近乎不可思议的腿;在那纤细的腰上束着明晃晃的武装带,武装带的右侧赫然是一套手枪。

和九副官那种乖巧伶俐、清新淡雅而又带着一丝泼辣的气质不同,这名女军官修长而挺拔的身姿却带着一种不可名状的邪魅和淡淡的杀气。但是另这些女孩们压抑得喘不过气来的,却是这名女军官那高挑的个头——这女人得有一米九有眼尖的女孩注意到了这名女军官的与众不同之处——她的皮肤很白,却白的没有什么血色;她的头发乌黑,却泛着瘆人的紫色。

“全体集合,成队列立正站好。上学军训过的站军姿,其她人学着站。”女军官开口了,阴冷的声音带着丝丝寒气如索魂女鬼的凄厉之声一般环绕着女孩们。

是谁啊?”一个女孩抖抖索索地问道,她还没有从刚才的幻想中完全清醒过来,仍然在东张西望地寻找着她的夜礼服假面。她身旁已经清醒过来的同伴猛地拽了她一下。

“警卫连中尉,嫣云。”女军官阴冷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号,“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再是平民,而是独立八师的一名女战士。从明天开始,你们将会接受三个月的新兵训练;各位,做好心理准备哦。”

听着这个叫嫣云的女军官发出瘆人的笑声,女孩们不自觉地感到浑身哆嗦;刚才那几个没有清醒过来的女孩现在也清醒过来了,却不自觉地往一堆凑。

“我再说一遍,全体立正,站军姿,别让我再说第三遍。”嫣云淡淡地提醒女孩们注意自己的身份、注意自己的地位。

“刘处长呢?九副官呢?——我要见刘处长我要见九副官呜呜呜”一个不到一米六、年龄二十来岁的女孩竟然哭了,吵吵着要见那个和蔼的年轻军官和那个俏丽的女副官,只有在他们身边她才能有安全感,她不要和这个鬼一般的女人在一起。

嫣云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大姐,你又说对了,果然有不开窍的。

“我再说第三遍,呈军姿立正站好。”嫣云仍旧那副淡淡的口气,只是说话的声音慢了许多,刚才那丝淡淡的杀气变得越来越厚重。很多女孩的后背已经开始流汗了,额头上也冒着点点冷汗,她们本能地相信如果自己不站好的话这个女鬼会吃了自己

于是乎,会站军姿的不会站军姿的统统按照嫣云指定的位置立正站好。不到一分钟时间还愣在当场的只剩下那个哭哭啼啼的女孩了。

“呜呜呜——我不要站军姿琪琪格大娘告诉我们是来享福的,不是来受罪的我要见刘处长、我要见九副官”那女孩跺着脚、摆着手地哭喊道。她估计还是没有从刚才的幻想中缓过来劲儿,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傻。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个落差受不受得了也因人而异。

“呼”女孩们都没有看见嫣云是什么时候动的、什么时候离开原地的,她们只感觉到一阵风、一个鬼影一闪,嫣云就闪到了那女孩面前。

“啊——”女孩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她根本没看清楚嫣云是怎么从距离她四五米远的地方飘了过来、又是怎么出手抓住她的;她只感觉自己呼吸有些困难、双脚就是绷直了也接触不到地面,她只感觉一个硬硬的、拳头样的东西在她下巴底下硌得她的下巴和半拉脖子生疼。

女孩的大脑顿时一片混乱,她所能做的仅仅是本能地用手抓住那个拳头、两脚使劲地踢腾,然后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此时此刻她最希望的就是那个英俊潇洒的刘处长能像动画片里的王子一样骑着白马突然出现,把她从这个女鬼的魔爪中救下。

一旁的女孩们感到自己的牙齿开始打架、双腿开始抽搐、心脏跳动得之快仿佛要窜出胸膛一样。她们看到了简直难以置信的一幕:嫣云仍然那么挺拔地站着,右手仍然背在身后,但是她那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左手却紧紧地抓住那个女孩厚厚的领口,胳膊九十度弯曲着,竟然单手将那个比她矮四十多公分的娇小女孩轻轻地提溜了起来。

而那女孩的脚还在无力地踢腾着、一双粗糙的小手紧紧扒住嫣云的手腕,她的头只能无力的上昂着,她的胸口只能急速地喘息着,瘦弱的身躯只能无力地反抗着。。.。

好大的臂力其余女孩心中惊呼一声那女孩虽然不到一米六,虽然体质瘦弱,但起码也在70斤上下;如今却被一个女人单手提起,甚至是毫不费力地单手提起,可见这个女鬼的臂力得有多强悍

这些女孩的手已经变得冰凉,她们的下巴已经变得僵硬;额头上的冷汗开始下雨一般往下流。两个在嫣云侧后方的女孩忍不住伸出袖子要擦擦汗——

“我让你俩擦汗了么?”嫣云没有回头,仍然那么阴冷地说道。说话的同时左手依然跟提溜个小孩一样提溜着那女孩,丝毫没有累的迹象,“趴下,0个俯卧撑;你清楚让我说第二遍的后果。”

两个女孩一边哆嗦着一边趴地上开始做俯卧撑。她们不敢吭一声,她们看见了嫣云手中的女孩被提溜得越来越高,终于那女孩的额头、鼻子顶到了天花板上;她们不知道嫣云下一步要做什么,但是她们知道嫣云在杀鸡儆猴看,现在已经逮着了一只鸡,这明显是在找第二只,没有谁愿意当另外一只。

“嗯,臂力不错嘛,站起来吧,回去站军姿。”嫣云带着一丝赞赏地说道。两个女孩耷拉着发软的胳膊、哆哆嗦嗦地爬起来颤抖着腿站了回去;她们实在不明白这女鬼明明头都没有动却知道她们的一切动作,甚至知道她们到底做了多少个俯卧撑。亏得她们在基地里没少干活,否则这0个俯卧撑做不下来的话这女鬼敢把她们俩一手提溜一个当玩具玩儿。

“啊——”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围观的女孩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鬼臂膀一弯,纤腰一拧,抓着手中的女孩猛地向地板上砸去。只听“扑腾”一声,那女孩犹如一袋垃圾似的被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整个房车也不由得跟着一抖。那女孩顿时被砸得浑身骨头都快散了架,眼前一片金星,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地难受;额头、肘部、膝盖被砸得红肿。

“呵呵你可真可爱,来享福的?凭什么呀?是,独立八师的生活条件很好,不比尸乱前差,但是你给独立八师做过什么贡献呢?一来就要享福?你可真天真。”嫣云依然昂着头,把左手伸到眼前,看了看沾满那女孩眼泪的手套,然后把手伸到一个女孩面前,“去桌子上抽张面巾纸,给我擦干净。”

不是我弄——”看着这只纤长的大手伸到面前,那女孩往后退了退很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

“0个俯卧撑,做完了去抽张面巾纸给我擦干净;执行命令。”嫣云依然阴冷地说道。

不做你没资格命令我我不是当兵的人与人之间都是平等的,谁也没资格要求谁做什么”那女孩突然间爆发了,一边哭喊着一边往后退着,想要避开那只戴着皮手套的手。

“00个俯卧撑,100个仰卧起坐;从现在开始做。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吃饭、睡觉。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军令如山。”嫣云胳膊一伸一把拽过那女孩的领子,再次像提溜小孩儿一样提溜起来,阴冷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进那女孩的耳膜。

“来,你给我擦干净。”当对第二个女孩重复了一遍砸垃圾的动作后,嫣云把手伸到了第三个女孩面前。

这女孩聪明,迈着发软的腿伸出颤抖的胳膊挪到会议桌前伸出手拽出了几张面巾纸叠在一起挪回来哆嗦着给嫣云擦干净手套上的泪水,然后把纸团拿在手里又挪回原位。

“很好,垃圾桶在桌子下面,搬开椅子就看见了。”嫣云冲女孩笑了笑然后缩回了手。

但是看到嫣云笑的女孩却腿一软一屁股坐地上了,在嫣云一笑的那一刹那,她分明看见了两颗吸血鬼一般的利齿钢牙隐隐地露出嫣云的朱唇。女孩第一个反应这女人是鬼真的是鬼

“我让你坐地上了吗?算了,今天的俯卧撑就免了;执行命令。”嫣云本来想让她也来上0个俯卧撑,但是想想算了,别吓崩溃了。

“嫣云姐要开车了”就在那个女孩里脸色煞白地慢慢爬起来搬开椅子扔垃圾时,会议室天花板上的扬声器响了起来,这是驾驶室里的司机提醒嫣云要开车了。

“你——500个俯卧撑,什么时候做够了,什么时候洗澡、吃饭、睡觉。” 嫣云站在第一个瘫软在地上哽咽的女孩面前低声说道,“我们准备好了,开车吧”

“全体坐下。不许有半点移动,更别想着向外面看;谁动一下,自己做0个俯卧撑,别让我开口。”嫣云又是身形一闪,带着一股风重新站在了主位后面。

嫣云做得蛮不讲理,但是嫣云做得却是最合适的;这就是部队,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有的只是服从命令;军令如山,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要一往无前。

但是事情从来就是说说容易,做起来却很难,要达到这样的效果必须从平时的一点一滴做起;打、骂都很正常,一般来说只要不过分上级首长都会睁只眼闭只眼;说殴打新兵、整治新兵是劣习的人多半是没当过兵或者不是老兵。

一个巴掌拍不响,当过老兵的人都明白,有的兵不用打,他自己就会力争上游;有的兵是打一下走一步;而有的兵却是用鞭子抽着都不走。

绝大多数兵都属于前两类,而后一类是极少数也往往就是挨打、挨整最厉害的兵;如果收服不了这样的兵,对绝大多数士兵来说就是不公平,那么军人何来军令如山?当然,变态的老兵也有,但是不能因为一两个败类而否定整个老兵团体,那也是不公平的。

不过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如果是错误的命令作为兵也要全力执行,哪怕明知是错误的命令也要全力执行,牺牲、残疾也得义无反顾——这,就是军人的命,也是军人之殇。

还没等倒在地上的两个女孩爬起来坐下的时候,车子就动了;先是开了一段平路,然后是下坡,接着车子猛地震动了一下猛地加速开上了一段上坡路,继而又开上了一段平路然后减速;接着车子开始拐弯,又开了一段平路,再拐弯;然后倒车,接着停下,发动机熄火。

房车就这样满打满算开了三分钟左右,然而在此期间不论是上坡还是下坡、加速还是减速,嫣云都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不动分毫,既没有踉跄、也没有靠住后面的墙壁,甚至连手都没有伸出来保持一下平衡,似乎那一上一下的颠簸对她不起作用一般。

“全体起立,站军姿。”嫣云见车停了,命令大家站军姿,然后大步朝车门走去;在路过那两个“不懂事”的女孩面前时还停了停,透过墨镜冷冷地盯着她们,直到她们老老实实地呈立正姿势站直这才继续走向车门。

“嗡”就在此时,自动车门被打开,所有的女孩同时把头扭向车门,她们多么希望能看见和蔼可亲、客气有加的刘处长和九副官啊这次老天没有让她们失望,上来的确实是刘处长和九副官,只是现在的刘处长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温文尔雅的绅士风度,他那英俊的脸庞如同挂着冰霜一般,那双朗目中不再有亲切的目光,而是散发着一丝淡淡的杀气。九副官还是那样,只是身上的大衣和帽子没有穿戴在身上,仍然乖巧伶俐地跟在刘处长后面。

“刘处长——呜呜呜”受罚最重的哪个女孩终于盼到了刘处长的出现,尽管他没有骑着白马、没有挥舞着宝剑,但是他能出现已经是老天开眼了那女孩流着眼泪不顾一切地向着刘处长飞奔而去,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刘处长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样,她只想一头扎进在刘处长的怀里大哭一场,说尽自己的苦楚,最好刘处长能帮她出口恶气,狠狠教训一通那个女鬼。

然而另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女孩还没有冲到刘处长身前,就被一个同样娇小的人影迎面踹翻;而踹翻她的,竟然是她们敬爱的九副官此刻的九副官正瞪着冒火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趴在地上呻吟的女孩,俏丽的脸庞微微抽搐着——在场的所有女孩都明白那种抽搐是什么含义:那是女人面对情敌时的恨意。都是女人,都有过这种心理,“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当女人想夺另一个女人的男人时,“难为”都是轻的。

嫣云心里面“哎哟”一声,伸出手拍了拍额头,她没想到会这样;这刘伟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这才见面多久啊?一会儿得给刘伟提个醒,这要是以后进来的女人都这样的话这小九还活不活了?

“蹬、蹬门处的台阶响起军靴踩在上面的声音,接着一个同样扎着发髻一身迷彩作训装、武装带、军靴,但是肩章是少校的美貌**踏着台阶走了上来,她身后还跟着两个戴着口罩也是一身迷彩作训服、武装带的少女,只不过她们俩扎着马尾辫。

“大姐。”刘处长看见**走了上来,冲她微微欠了欠身表示敬意,然后向后退了一步,靠着墙背着手站好。

“大姐”、“大姐”正火冒三丈的九副官看见来了,对着地上趴着的那女孩攥了攥拳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扭头向**问好;那个高挑的女鬼也对着**问好,然后和九副官一起后退两步站在了刘处长身侧。

这个就是装骑营的营长了?竟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美貌**有眼尖的看见了这位美貌**的头竟然和那个女鬼一样带着淡淡的颜色而且一样是天生的,绝对不是染过的只是**的头发泛着淡淡的红色。

老一辈女人常说,头发泛红的女人性子刚烈,头发泛紫的女人性子阴毒,头发发白的女人性子冷漠;这世上就这三种女人是极品中的极品,这一下子占了俩天啊,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活呀?

“各位妹妹们,我是独立八师装甲骑兵团第一装甲骑兵营司务长宋婉儿,负责战士们的生活和女战士们的纪律。今天嫣云中尉和九副官给大家上的是第一课,希望大家明白什么是服从、什么是军令。一会儿大家先洗澡、更衣,然后吃饭前会带大家参观一下独立八师的基地,你们会明白独立八师的生活质量多么好,一点不比尸乱前差。”这位叫宋婉儿的美貌**语气冰冷地说道。

“但是,独立八师的规矩相当严格。今天晚上会发给你们几页军规军纪,要求三天时间背下来,背不下来是要受罚的。而且我要明确一点:独立八师不欢迎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守妇道的女人会有N种结果;不同情况会有不同的处理方法,但是我保证每一个结果都不是你们能承受的。”宋婉儿顿了顿,向这那个仍然捂着肚子趴在地上呻吟的女孩走了两步,“刚才的事情既往不咎,从现在开始,如果还发生刚才的事情,你们会看到其中一种处理结果——我相信你们肯定不愿意看到。”

“你,不管刚才嫣云中尉罚你做什么,一律翻一倍。从现在开始,什么时候做完了,什么时候去洗澡换衣服吃饭。你要是想耍赖或者耍什么小聪明的话,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你聪明还是独立八师的女人傻。”宋婉儿弯下腰看了看那个仍然带着怨恨的眼神瞪着眼、呲牙裂嘴的女孩。

“你们你们你们虐待新兵你们不是好人”那个女孩已经疼得话都说不清了,却依然嘴硬,不是军人我没有参军你们无权命令我我要见你们营长我要投诉我要抗议”

“小姑娘,我可以严肃地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见营长。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在装骑营的女人中,我就是大姐,想见营长你得掂量掂量能不能过得了我这一关——所有惩罚再加一倍,三天不许吃饭。”宋婉儿柳眉紧皱,她没想到还有这么顽固的刺头。

王阿贵一开始给她说过可能会有刺头,让她做好心理准备;但是没当过兵的宋婉儿只是单纯地认为刺头修剪一下即可,可是她没想到遇见了刺头中的极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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