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卡牌十分的神奇,如果是制卡师制作出来带有灵性的卡牌,卡牌里的随从也是有智慧有喜怒哀乐的和御主的感情也会不断变化。随从卡也是所有卡牌里制作难度最高的卡牌,不少御主甚至专门收集各种美女卡牌组成后宫。
不过由于这个世界的随从卡牌制作难度很高,不要说像李牧这样制作出漂流的妹子,仅仅是制作出一个普通点的妹子都至少需要三星级,有这钱还不如直接去找真人了。
李牧拿出一个战斗卡仪和一星能量卡,这个卡仪是老铁用来测试卡牌用的,只有两个卡槽且最高只能使用一星级卡牌。
李牧将这张卡牌插了进去,随后又放了一张能量卡,在紧张的心情中激活了卡仪。
卡仪被激活后,李牧的精神世界里多出了两张卡牌,一张是能量卡上面还有个能量槽,显示着剩余的能量。另外一张卡自然就是御坂美琴的卡牌了。李牧按照记忆中的方法将精神力集中到那张卡牌上。随后李牧的战斗卡仪上就射出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
“啊!我的呱太呢?怎么不见了!”美琴一出场最先注意到的却是自己原本抱着的玩偶消失不见了。
李牧倒是不奇怪,本来自己画的时候就没有画什么玩偶,变成金卡却突然出现了,现在没被召唤出来似乎还更合情合理些。
“你就是我的御主么?”冷静下来的美琴看见李牧一直盯着自己不由问道。
“是的,你还记得你是谁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李牧有些好奇的问道,之前制作卡牌的时候他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全部都附加在精神力上了。
如果是其他制卡师制作卡牌,通常会将随从按照自己的意志来制作,将他们洗脑成唯命是从的仆人,虽然拥有灵智的随从思想也会慢慢改变,不过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我是御坂美琴,学园都市超能力者,来这里是为了帮助御主。”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
“因为你制造了我。”
“我又不是爸爸,怎么制造你的。”
“啊,原来你是我妈妈。”
“别开玩笑了,给我好好回答……”
“……”
经过一番询问,李牧总算是对自己制作的随从卡有了一定的了解,和这个世界其他制卡师制作出来的卡牌不同。李牧制作出来的随从卡似乎是将另外一个世界的人直接召唤出来了,只不过这个召唤是投影,就算随从死了也不会对另外一个世界的真人产生任何影响。
之前卡牌上的那个呱太就是金卡将另外一个世界其他物体顺带投影到卡牌了,其他卡牌可没有这种效果。
而那些随从却能够在御主召唤他们的时候吸收能量卡上的能量,这个能量对另外一个世界的他们来说十分的珍贵,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帮助。
“我要是再制作另外一张同样的卡牌呢?如果两张卡牌同时召唤出来了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来到这个世界后突然就知道了的。”
李牧看着能量卡上原本就不多的能量就要用完了,在美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关闭了卡仪。他要再做一张卡牌,看看召唤过来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你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我是御坂美琴,学园都市超能力者,来这里是为了帮助御主。”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
“……”
第二张卡牌的问询结果让李牧大感意外,没想到刚才自己的猜测完全就是错误的。
或许是因为自己在制作卡牌的过程中赋予对方太多的信息,几乎都为人物制造了一个世界,因此卡牌被制造出来后为了方便御主的使用,给随从附加上了一段欺骗的信息。
李牧对这段欺骗信息很感兴趣,他不明白这段信息是怎么产生的,是这个世界的规律?还是说只是自己在制作过程中的潜意识附加在上面的?
人类的潜意识不被自身所观察到却是真实存在的,或许就是这个潜意识为表意识进行了补充,不然为什么随从的脑海里为什么会有李牧赋予的信息以外的东西。难不成这个世界还有个卡牌之神存在,为李牧完善了卡牌?
“或者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吧,就像是万有引力那样的规则……”
“正是这个卡牌规则才让这个世界的卡牌能有这么多神奇的能力吧。”
李牧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想哪个是正确的,不过这不重要,他现在已经知道这些随从卡的特性了,那么有些事情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嘿嘿,那个啥,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李牧这死宅早就幻想过无数遍这场景了,快步上前动起手来。
“啪!”
李牧直接被甩了一巴掌,只见美琴对着他怒目而视。
“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变态!”美琴手上电光开始浮现,在美琴看来自己只是为了一些能够让自己永葆青春的东西从另外一个世界来这里帮助对方的,可不代表要牺牲自己。
“我擦!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李牧见到对方就要攻击自己了,急忙将卡仪关掉。
当李牧取出那张卡牌的时候,那张卡牌居然产生了一道道裂痕,算是报废了。这种事情一般只有卡牌受到强烈的攻击或者卡牌的精神世界奔溃才会发生。按照刚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属于后者了,李牧附加在美琴上的精神意志由于受到强烈的打击导致卡牌上原本的精神印记奔溃造成了这个后果。
李牧自然不会因为小小的打击就放弃这个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因,李牧又再次拿起了绘图笔,他可不敢拿另一张卡牌做实验。他的精神力绘制这些零星级的卡牌一天绘制四五张还不成问题,而这次他的精神世界就有些少儿不宜了。
这天晚上李牧将大半能量卡都用掉了,他也成长了不少,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萎靡的从床上爬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