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车,翻译开车带着洛莉回去了城市,临走时给我留下了食物,说是如果我能够击败那个人,再打电话让他们回来。
看着汽车消失在视野里,我深吸了口气,捏着拳头朝着城堡走去。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击败辟邪道人,只知道我将要面临一场恶战,我将尽我最大的力量,争取将辟邪道人击败,夺回城堡的控制权。
在城堡的大门前,我看到了横七竖八的尸体,守护在城堡里的十名血族成员已经被杀了。
我抬头望着城堡,城堡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走出来了两个年轻人,他们俩看上去不是教廷的人,普通人的服装,金发碧眼。
两人对着我叫嚷着,但是我听不懂他们说的话,这时,从他们的身后走出来了另外一个人,是一个道士打扮的老头,挂着长长的白色胡须,他应该就是辟邪道人。
“原来是林河呀,久仰久仰。”他居然认识我,我眯了一下眼睛问道:“你可是辟邪道人?”
“林河居然还知道我这样小人物的名字,着实让我吃惊呀,没错,我就是辟邪道人。”
“那么你应该知道,你我现在是队里面,我们是敌人。”我牙关紧咬的说着,辟邪道人也点了点头,慢慢走到了距离我十几米的地方说:“我们不用打的,只要你将洛莉小姐交给我,我们自然就走了。”
“我觉得我们不用废话了,动手吧。”我捏了捏拳头,做出了攻击姿态,然而他突然对我摆了摆手说道:“我不想跟你打,我知道你有什么本事,跟你打,无非是两败俱伤,我也不想受伤,所以我们还是讲和吧。”
“你所谓的讲和,就是让我交出洛莉,然而你也知道,绝不可能,所以你我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我望着他眯起了双眼。
倒是辟邪道人,突然摆了摆手说道:“不不不,不一定非得这样才有的谈,还记得你与教廷所签订的条约。”
“呵。”我冷笑了一声,他居然拿着条约说事?“条约作废了,如果你们老老实实的交易,我还会遵守条约,但是你们居然想要杀了我,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不可能再与你们有任何交集,所谓的条约,你们不必当真了。”
“好吧。”他耸了耸肩膀,对着身边的两人说了一阵,话音刚落,这两个青年居然朝着我冲了上来,手里还都拿着一个十字架!
这只是两个普通人而已,我自然也不知道辟邪道人的用意,以极快的速度将两人打晕过去,同时双手之上爆发离火,席卷辟邪道人。
辟邪道人没有躲避,嘴里叽里呱啦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陡然之间,一层金色的光罩笼罩了他的身体,看上去像是一尊大钟,很是虚幻。
离火触及光罩之上,登时消失不见,我的拳头落在上面,只听得嗡的一声闷响,震得我浑身发麻,连连后退。
“林河,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辟邪道人大声叫道,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蓝光闪烁,胳膊摆动之间,背后所背负着的一把利剑出鞘,竟按照他的指挥,开始攻击我。
这样的招数有点像是电视剧里的御剑术,看着很玄幻,也让人吃惊。
我双眼狠狠一瞪,利剑飞来的速度变慢了不少,只不过因为他的道行比我高,减速效果并不是很大,我不断躲避利剑的攻击,辟邪道人则是操控利剑对我进攻。
不得不说,这个辟邪道人的实力已经超出了我的意料,见我能够轻松避开利剑的攻击,他又开始施咒,那把利剑居然一以化三,朝着我席卷而来。
虽然我减慢了攻击速度,可是面对三把利剑的攻击就显得非常吃力了,为了避免现在就受伤,我立刻使用金简,金光跳动而出,金简围绕在了我的身体四周,以此来形成一层防护。
同时,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向辟邪道人,拿出了笛子,虽然我知道他有法宝可以抵挡我近身攻击,但是笛子可是我的得意法宝,应该会有用。
大吼了一声,笛子落下,那层金色的光罩再一次出现,阻挡了我的攻势。
嗡嗡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笛子与金色光罩接触的那一瞬间,一道道涟漪荡漾而出,辟邪道人也露出了震惊之色,急忙后跳,与我拉开距离。
抓住这个机会,我抬起拳头,打出了一股离火,火焰燃烧着空气,一颗人头大小的火球紧跟着辟邪道人,待辟邪道人停止下来的那一刻,离火也接触在了那层金色光罩之上。
轰然一声巨响,期间伴随着一种玻璃破碎的声音,金色的光点在周围迸溅,我居然破开了辟邪道人的防御。
“林河,住手!”辟邪道人突然大声叫着,我看他有些气喘吁吁,不免觉得他有点不行了。
“我说了,我们两个不应该打起来的,你我毕竟都是华夏人,只是各为其主罢了,这样,我现在离开,你我住手可以吗?”
“不可以!”我开口说着,辟邪道人始终是一个威胁,必须要把这个家伙打败才行,如果放虎归山,谁知道后面会有什么幺蛾子。
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我们俩打下去无非是两败俱伤,可是我不怕,只要我的朱雀躯有用,我的恢复速度远远超过他,怎么打都是我有优势,当然不会跟他废话那么多。
我抬起双手,快速翻动结印,同时年初口诀。
“北斗七元君,天罡大圣神,离邪大法王,天真护我身,通明三界路,照彻北幽宫,吾奉天地敕,踏破九幽门,吾奉天尊令,碎开酆都门,急急如太乙救苦天尊律令敕!”
强烈的金光在我身上跳动着,辟邪道人后退了一步,面孔惊恐的看着我叫道:“九幽天罡,你居然连九幽天罡都能施展出来,你到底是通灵人还是道门的人!”
我嘴角勾起一丝轻笑,我既是通灵人,也有道门的神通,还说对我了解,他根本只是听说过我而已,其余的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