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青年再次笑道:“我正是刘巳!”
刘嘉乍一听得“刘巳”这个名字,心中不禁疑惑起来:“刘巳若活到现在,也当是近四十的的年纪,而眼前此人怎么会如此年轻?”
刘巳见他似有不信之色,才缓缓道:“‘五行邪拳’若是可以练至三行或四行合一,是可以延缓衰老,延年益寿的,这也是我最近几年才发现的!”
刘嘉看着他,忽地又想起苍鹤的惨状,心下厌恶,却又不想立即与他翻脸,随即问道:“那是些什么人?为何要追杀于你?”
刘巳叹了一口气,道:“此事来话长,那六个僧人,乃是密宗的天罗十二手其中六位!”
刘嘉道:“天罗十二手?莫不是北僧椰迦座下十二大弟子?他们这次怎么一下来了六个?”
刘巳苦笑道:“若是全部出动的话,想我刘巳纵是有三头六臂,也绝逃不到此处!”
刘嘉忍不住地问道:“他们为何要追杀你?”
刘巳缓缓叹了一口气道:“只怪我当年糊涂,为了‘五行邪拳’的功夫,勾结北僧椰迦,巴蜀鬼王两大高手!”
刘嘉心道:“看来他还比较坦诚,连这种事也承认了。”刘嘉又随口问道:“他们一定是向你提了某些条件吧!”
刘巳苦笑道:“的确,椰迦自然是要我加入密宗,我当时糊涂,竟答应了;而巴蜀鬼王提的条件,却是要那‘五行邪拳’的拳谱!”
刘嘉道:“椰迦提的条件,想来你是答应了;但那萼罗鬼提出来的条件,你虽是答应了,却是万万做不到的吧!”
刘巳苦笑道:“你很聪明,的确,当时我虽然是答应了;但是事后,我又怎会将我们刘家一脉单传的‘五行邪拳’拳谱拱手让人呢!?”
刘嘉道:“可是,那萼罗鬼自是不会善罢甘休,你是怎么做的,才打发了他?”
刘巳道:“自是有一个极好的条件,他才会答应的!”
“哦?什么条件?”刘嘉不禁好奇道。
刘巳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凤凰涅槃重生’的故事?”
刘嘉脱口道:“你是觅云踪的‘凤凰神功’?”
刘巳笑道:“正是,看来,你知道的确也不少;我自是告诉他,我知道觅云踪‘凤凰神功’的下落!”
“他答应了?”刘嘉脱口道。
刘巳道:“那是自然,任谁都是想练成那‘涅槃重生’的境界,从而不死不灭。这种诱惑力是相当大的;刘邪不也是为了那部《凤凰神功》,而杀了觅云踪的吗?”
刘巳顿了顿,又道:“萼罗鬼答应之后,我们三人便去了昆仑山大峡谷,好不容易找到了入口,又破除了种种机关,终于是见到了觅云踪的棺椁!”
刘嘉接口道:“当然,你们一定以为,那部《凤凰神功》自是会在那棺椁内。当你们面对如此大的诱惑之时,顿时贪念大起;于是,你便与椰迦一起,陡下杀手,重伤了萼罗鬼,想来结果也便是这样的吧!”
刘巳叹道:“你果然聪明已极,虽是这样,但还是让萼罗鬼逃了;但我以为,萼罗鬼当时身受密宗的一招‘大手印’,再加上我的‘四行劲气’,虽是跑了,但想来离死也是差不远了!”
刘巳顿了顿,又道:“可是,椰迦当时囚禁了刘苍鹤,又逼他吃下了毒药,我不得不顾忌这,否则,我也早已向椰迦出手了!”
刘嘉听得半响,心中一阵疑惑,也不知刘巳的是真是假。
刘巳着了块石头,坐了下来,继续道:“后来,我与椰迦合力打开了棺椁;你猜,我看到了些什么?”
刘巳着了块石头,坐了下来,继续道:“后来,我与椰迦合力打开了棺椁;你猜,我看到了些什么?”
刘嘉忙问道:“里面有些什么?
刘巳摇了摇头,叹道:“里面竟然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
刘嘉奇道:“怎么可能?莫不是你们摸错了地方?!”
刘巳正色道:“决计不可能,那么好的龙眠之地,他们怎可轻易就放弃不用?唯今想象,也唯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刘嘉问道。
刘巳道:“或许,觅云踪根本就没有死,又或者他早已练成了‘涅槃重生’,死后又得以重生,自己离开了那具棺椁!”
罢,刘巳又连连摇头:“但二十年前,刘邪六招杀死了觅云踪,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剩下的,也只有觅云踪死后涅槃重生的可能。”
刘嘉听他到现在,却摆出满脸不信的神色。
刘巳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笑道:“你还别不相信,巴蜀鬼王你知道吗?前些天他与椰迦交手,我就亲眼见到,他身上被密宗转轮给割开了一条豁口,你猜怎么着?却不见他的伤口流出一滴血,反而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在蠕动愈合,当真是不可思议!”
刘嘉道:“我也亲眼见过,他这种诡异的武功。”
刘巳一奇,问道:“你在哪里见到过?”
刘嘉道:“在阴平关外,几十里处的乱石岗,我亲眼见他一人击退蒙军百众之多!依师叔看,他这是什么样的武功?”
刘巳皱着眉头道:“我也不知道,但决计不是他所练得什么‘幽冥鬼功’!”
刘嘉问道:“你看,会不会是‘凤凰神功’?”
刘巳正色道:“决计不会,这应当是一种邪门的功夫,但决计不会是觅云踪的‘凤凰神功’!”
刘嘉好奇地问道:“凤凰神功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功夫?练成之后,当真可以不死不灭吗?”
刘巳苦笑道:“没人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功夫,之所以‘五行邪拳’的声明会比‘凤凰神功’响很多,全是因为当年,刘邪只用了六招,便击毙了觅云踪,事实如此,谁还会以为‘凤凰神功’比‘五行邪拳’更为厉害呢?”
刘嘉问道:“如今刘邪已死,若真如师叔你所那样,觅云踪死后又得以‘涅槃重生’,当真无人可敌,这后果,又当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