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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手的刀已经挥舞了起来,四周就已经发出了害怕的低声惊叫声,王晔轻轻摇摇头,人就是这样的,即使害怕也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一道亮光一闪,王晔注视着刽子手的眼睛一眯缝,果然有人要救犯人,那亮光过后,刽子手举起的手已经坠下,王晔聚精看去,已经有点点的血自刽子手的手腕留下,王晔暗叹一声,好镖法。
刽子手也是老油条了,向后看了一眼行刑官,然后把刀撩到左手,平着砍去,此时也有官兵咋呼着向人群中冲去。王晔叫来小二,要了一盘花生木,打算边吃边看好戏。
刽子手反应已算是快的了,但是却依然一寒光一闪,依然阻挡住了刽子手行刑,刽子手连看这飞镖是哪里来的没有,迅速错身向后跳下刑台,钻入官兵的人群中,消失不见了。王晔笑着看着刽子手躲走,果真是老油条了,看来这名刽子手肯定事先演练过,万一有人来阻拦,那他要做什么应该就是先前试炼好的。
官兵们都没有上台去碰文泰来和骆冰,都散开着向人群中冲去,营救之人已经出手两次,怎能不被发现?乌怀勇的身前也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的士兵们。士兵们弯着腰紧张的注视着,害怕突然钻出一人把自己的姓名解决了。
乌怀勇皱着眉头,一脸煞气的看着人群。此时百姓们经过这阵骚乱已经开始四散逃窜,乌怀勇低声下令,“让百姓们们离去,如若有人靠近刑台,格杀无论。”
仅仅一眨眼的功夫,看热闹的人已经消失了七七八八了,留下没有动的有六人,三人戴着斗笠,三人蒙着面,成倒品字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乌怀勇看着他们,眼睛精光一闪,下令道:“格杀无论。”
士兵们得到命令,争前空后的向六人冲去,眼见就要到了面前,一士兵已经举起官刀挥下,可是那六人却依然丝毫没动。
王晔捏起的花生米的手停在了空中,他害怕自己错过这精彩的一刀,不敢乱动。
刀是很锋利,却没有砍下,从四周 房顶上窜来几只利箭,射穿了冲在最前面的士兵们的胸膛,带着没有把眼前之人砍倒的遗憾倒下。
后面的士兵们慌忙止住冲势,即使这样,也被射死了两三人。王晔把那颗花生米放在了嘴里,开始了慢慢的咀嚼,他旁边的侍卫看的入神,把头都已经伸到了窗外。
从刑台四周的房顶上跳出五个人,和那六个人站在了一起,一人手中握着一把弓,箭在弦上,指着在发令台上的乌怀勇,他们身前的士兵们围成了一个大圈里,但是却没有人上前,都是推推搡搡的。
王晔又抓起了一把花生米放在嘴里,没有扭头,对旁边的人说道:“去给我取把弓。”没有人回答,却有脚步声快速离去。
乌怀勇和红花会之人僵持着,谁都没有先动手,王晔看到乌怀勇的嘴唇轻轻的微启,给旁边的军官交代了句什么,军官快速的离开。
侍卫把一把弓递在王晔面前,王晔接下,却放在了桌子上,没有再说其他,侍卫也聚精会神的开始看起了打斗。
乌怀勇的手一挥,士兵们都又慢悠悠的向前靠去,只见那五个持弓箭之人的右手一松,又有五人倒下,右手又迅速的在背后箭壶里一抓,一支箭又搭在弦上。士兵们慢慢的进退又变成了慢慢的后退。
这时候那六个纹丝不动的人却动了,一声轻喝六人同时跃起几人抽出身上的佩剑,几人抽出佩刀,向前冲去,士兵们见他们攻来,都又一拥而上,反正都是要上的,不如放手一搏。
王晔喝着茶,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打的火热,杀人杀的狂野,叮叮当当的兵器声传遍四野。
突然乌怀勇大喝一声,士兵们都四散开来,又把这十一人围在中间,只见四周房子的窗户打开,四面八方的弓箭对准了来劫法场之人。
乌怀勇大定,回身又坐回了他的椅子上,大声的喝道:“大胆反贼,你们居然还敢来劫法场,真是觉得自己的命太长了,今天你们不止他们俩你们带不走,你们也休想离去。”
一戴斗笠之人,话也不说,直接挥刀进攻,其他十人却没有动,乌怀勇的弓箭手们也没有发箭。
此时乌怀勇手下一将校跳下借助那戴斗笠之人的刀,俩人战在一起。一来一去,战了几回合却没有分出胜负,十人中有人说话,那和将校打斗之人跳出圈外,又站在了几人当中。将校没有去追,也退到了士兵之中。
乌怀勇沉着脸发话道:“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保你们姓名。”
劫法场之人中,有人也朗声道:“放了文泰来夫妻,我们也饶你一名。”
场中气氛紧张,却是僵持住了,王晔看着这样的情况,乌怀勇想拿住他们几个却是没法,但是他们想要就走文泰来夫妻,那也是要费一些时间的,王晔冷笑一声,拿起弓箭,伸手接过侍卫递过来的箭,拉动弓弦,对准文泰来。
文泰来不是要体面的四么?已经给他了,但是现在他想离去,那也是万万不能,王晔有点恨文泰来,让他经历了未来之旅。
谁都没有防备,一声呼啸的箭声撕裂空气,冲向文泰来,毫无预兆的射在了文泰来的脑袋上,直接穿透。
王晔低声叹气一声,“哎,射偏了。”说完站起身来,转身走了。
法场上乱成一片,双方战事一触即发。不过那些都是乌怀勇的事情了,与他王晔无关了。王晔出酒店门,却是到了另外的一条街,听着打斗声,在几名侍卫的保护下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