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们的立场不同,我们或许真的可以成为朋友亚德里恩。”
被林恩挟持在手里的奥布莱恩此时看不到有半点慌张,他仍旧不急不缓的对着福克斯说道。
福克斯看着他冷笑了一声。
“你对待朋友的方式就是打算把他杀死,然后假冒他的身份去欺骗他的学生并杀害他?”
“我说过了,我们只是立场不同。”奥布莱恩将目光转到林恩身上,“就因为你这个学生。”
“我这个学生?他可是我的骄傲!我这辈子能有他这样的学生也是我的幸运,如果不是林恩,我早就在四年前就已经死在霍格沃茨的那片禁林中了。”
“那你知道他的家世吗?你知道他真正的姓氏是什么吗?”
奥布莱恩当着林恩的面,毫不避讳的挑拨离间道。
然而福克斯耸了耸肩。
“我当然知道他的叔祖是谁,不就是曾经把你们霉国魔法界搞的一团乱的格林德沃吗。”
林恩一脸惊讶的看着福克斯,他一直以为福克斯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没想到他居然早就知道了。
面对林恩的目光,福克斯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的事情早在我还在霍格沃茨任教的时候,邓布利多就已经给我说过了。但你是你,格林德沃是格林德沃,我不会把你们混为一谈。”
福克斯的父母曾经就是格林德沃手下的圣徒。
但就是因为这件事他才和自己的父母闹翻了,最终也是为了支持格林德沃的事业,他的父母也因此早早的死亡。
所以其实福克斯对格林德沃的观感并不好。
林恩有想过要和福克斯把这件事坦白说清楚,但两人在一年级分别以后就一直没有再见面,所以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结果他居然早就从邓布利多那里提前知道了这些事情。
倒是赫敏听到了这件事瞪大了眼睛。
她之前因为在林恩家见到过奇拉,所以倒也知道林恩的身世并不平凡,应该传承至某个古老的巫师家族。
可她从来没有想过他竟然是二十世纪初赫赫有名的初代黑魔王格林德沃的后裔。
赫敏平时看的书有不少,她自然是十分清楚格林德沃是什么人,又在魔法界有着怎样的名声。
林恩也注意到了赫敏的表情,于是小声的说道。
“这些事情等回到家之后我再告诉你。”
赫敏乖巧的点了点头。
虽然离间没有效果,可奥布莱恩却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你既然知道这个男孩是那个男人的后辈,你就自然应该清楚,国会为什么要花费这么大的代价追杀他。那个男人在霉国这片土地做的每一件事,所有的霉国巫师全都没有忘记,只要这个家族的人还有一个人存活在这个世界上,那就等于是在抽每一位霉国巫师的脸!”
福克斯冷笑的看着他。
“事情恐怕并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吧?就算林恩他和格林德沃有关系,你们也不可能会摆出这么大的阵势,他今年毕竟也才刚上5年纪。”
“五年级?你觉得这个男孩表现出来的实力有一点魔法学校五年级的学生该表现出来的样子吗?”
听到奥布莱恩的话,林恩扭头瞪了他一眼。
“咋地?我实力强吃你们霉国人的大米了吗?我招你们惹你们了?”
奥布莱恩轻轻笑了笑,没有回答林恩的问题。
他不愿意说,林恩和福克斯一点也不强求,反正现在人是在他们手里了,等从这座岛上离开以后,那还不是随他们想怎么放咒就放咒,想怎么灌药就灌药?
他们在岛上的天空上朝着海洋飞去。
霉国傲罗们设置的反幻影移形魔法的范围很大,就算是出了那座岛也没有离开魔法的范围。
而那群傲罗们就吊在林恩他们的身后,不急不缓,看起来也并不紧张他们会将他们的主管给带走。
林恩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他皱着眉头凑到了福克斯的身边。
“教授,好像有些不对啊,他们怎么都不急?”
福克斯也皱起了眉头,他看着依旧神态自若的奥布莱恩。
“你还有后手?”
奥布莱恩淡淡的说道。
“我说过的福克斯,我其实很欣赏你这个人,也欣赏你天才般的魔法设想,如果你要是愿意改变自己立场,加入霉国魔法国会的话,那我们应该会成为非常好的朋友。”
福克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的招揽。
“不可能!”
“那真是太遗憾了,不过我对你脑袋里的那些黑魔法知识十分的好奇,我很希望你能被活捉而不是被杀死。”
就在奥布罗恩说完这句话的那一刻,他的巫师长袍内部,一个小盒子像是获得了什么指令一般忽然打开了一道缝隙。
一道幽幽的亮着绿光的光点从盒子中飞出,贴到了他体内的皮肤上。
林恩也几乎就在同时感觉到了不对。
他抓住奥布莱恩身体的手,迅速用力收紧,与此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像是在从林恩的手中争夺着奥布莱恩的身体。
这股力量来的太突然,林恩险些就直接脱手,让奥布莱恩被这股力量给带走。
但他最终还是反应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身体。
两个巨大的力量在奥布莱恩的身体上交锋着。
交锋的结果很快就得出来了。
林恩和那个莫名的力量谁都没赢,又两个人都赢了。
因为奥布莱恩的身体没有承受住他们拉扯的力量,被硬生生的从身体中间被撕成了两半!
林恩手里抱着奥布莱恩正在不断的往海里掉落着各种内脏的一半身体,另一半却不知所踪了。
不管是林恩,还是福克斯,再或者是赫敏全都看着奥布莱恩剩下的那半截身体愣在了半空。
就连不远处一直吊在他们后面那些傲罗们也全部都愣住了。
他们谁都没想到最后居然会发生这样的局面。
奥布莱恩最后启动的是一小片门钥匙,但门钥匙却没能直接从林恩手中将他带走,或者说没能全部带走。
只是带走了他一半的身体,以及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