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贵宝已经下了逐客令,顾准也是眉头微皱,随即没有多说转身离去。
“喂,你等等,那张皮毛是怎么回事?我父亲的人品我很了解,他嗜钱如命,可不会做赔本买卖。”
听着李兰香如此道:“顾准一番感动”,“这小妮子不会是看见我与他那父亲交易,怕我上当受骗,前来安慰”心中如此想着…..
正当心中有一股暖意升起之时,兰香接下来的话犹如冷冷的冰雨把他浇回了现实;
只听着那柔声细语再次从耳边响起:“想当年你父亲也是我们方圆百里有名的猎手,些许珍藏倒也可以理解,只是你家中如此变故,父母双亡,你非但不自食其力,还想着变卖解决温饱之欲,我很失望。”
“想来这也是你现在唯一拿出手之物,大丈夫行走于世应该顶天立地,岂能因为囊中羞涩就将祖传之物随意出售,此乃愧对祖先。”
听着兰香一番话,顾准心中气血翻腾,本想解释一二,随之摇摇头,暗道:“终归不是一路人,也许我的解释只能加深她对我的厌恶之感,就算我再努力,也终究不过是其眼中的穷小子,一无是处,随之转身离去”。
看着远去的背景,兰香觉得定是被其说中,顾准那可怜的自尊心作祟恼羞离去,想来她对顾准更多是同情,希望他能好自为之,不会虚度光阴。
人间如隙·时光如驹,每个人都应珍惜当下,兰香感叹道。
离去的顾准此刻心情颇为烦躁,自顾自竟走到自家偏远田地边,站在泥泞的土地上,看着被涝灾摧残大片的作物,想想自己身的处境,一时竟有些泪点在眼中徘徊。
想着兰香对自己误解,看着一眼望到头的明天,终是释然,自己的人生终究掌握在自己手中,靠山山倒,靠天天涝,靠人人跑,努力吧!骚年。
摸着裤兜内那一摞软民币,心中又好受一些,眼下温饱暂时缓解,够生活好一段时间;那就趁现在起翻整土地!说着就拿起家伙式干起来。
几锄头下去,正欲再次挥下,一颗滚圆的银白珠子从身上滑落,一股泛着暖黄色光圈席卷田地,本已涝死的青苗此刻竟然以肉眼可见速度渐渐生长恢复。
看着这满地死灰复燃的农作物,顾准心中一阵惊奇,抱在胸前的珠子更紧,生怕丢失,心中暗想:“此珠竟能让青苗恢复如初,相信加之自身勤奋,温饱或许今后不用发愁”。
哈哈哈:“近几日积攒下来的苦闷之气一扫而光,”随之四周环顾,所幸自家田地偏远,此刻并未有人在附近劳作,否则定会被吓傻。
此等宝物,竟能被自己得之,想来是老天之庇护,老天给你关上窗也会再开启一扇窗户,心中想着,眼下也是无事,何不庆祝一番。
不小会已是来到村中秀珍烟酒副食部,进门一看,此刻的王秀珍那一双媚眼通红,面容憔悴,显然已是哭了好一阵。
怎么回事:“秀珍姐,谁欺负你了”,顾准此刻眼中有些怒气,想着自父母双亡村中之人对其各种瞧不起,偏偏这王秀珍对他很是照顾。
经常免费赠送他各种零食,一些家中必备消耗品,而且是不求回报的付出。顾准心中已是将王秀珍当成了干姐姐,此刻王秀珍受了委屈,顾准心中决不能忍。
说起王秀珍,也是可怜之人,现今年方二十五六,早几年便是方圆村镇的一朵花,生得沉鱼落雁之姿,特别是那双媚眼甚是醉人。
年方二十嫁与村中一不错人家,男才女貌也是绝配,村中人以为此女以后生活也应不错。二人新婚之日,顾准为此还宿醉一宿,毕竟村中美女尽是在其春梦中留下过。
岂料,洞房之夜,新郎尽是因为激动、饮酒过多,一觉后尽是没有再醒来,人们一阵唏嘘,秀珍也成了村中之笑谈,常有人道:“王寡妇、破浪命、洞房克死公”。
“小顾,你怎么来了呢?我没事,就是最终天气风沙有点大,眯着眼睛了,”顾准听后,一脸的怀疑,海棠村中四面环山,虽然大风天气也有,但是沙子却是没有。
正欲再说什么,突然听着外面有些嘈杂声响起:“王寡妇,小娘皮,怎么样,答应哥哥的事情准备的如何,哥可是宽限了你三天时间…..”
听着此声,秀珍脸上突然有些惨白。“怎么你不出来,还打算让我进去吗?”既然如此,那我就进去了啊,哈哈哈……
顾准听得这话,转身一步走出,毕竟男人终究要为女人挡风遮雨,看着屋外五人围站,面容中有嘲笑、有凶狠之气。
那说话之人竟是海棠村恶霸李明,这李明生得一脸凶相,早年间与人打斗左脸处留下一条如蚯蚓般的疤痕,一般人见之总是躲得远远,不想沾染。
耶!王寡妇,我说你怎么半天不出来,原来是屋中养着这小黑脸啊!周围一伙人哈哈大笑,顾准闻之,并未回答,眼神之中有一丝银光闪过,反问道:“你来找秀珍姐什么事情?”。
“哦,小黑脸这是要出头吗?”也不怕告诉你,她那死去的丈夫当年欠我们兄弟2000元钱,这点小钱我们本不在乎,只是最近手头紧张,想来该还了。
王秀珍听之后,眼中含泪,哭诉道:“这几年你们从我这小店拿的烟酒日用品,已是超过2000元”,李明笑道:“可有凭证。”
秀珍此时娇躯双胸不由自主的颤抖,指着李明气中带怒道:“若不是三天前你诱骗我拿出抢走并撕掉,岂会没有凭证。
听到此处,顾准算是彻底明白了,这恶霸李明,显然是垂涎秀珍姿色,故意来找事情,要钱为虚,实则打着其它主意。
李明接着道:“如果你没钱还,那我们兄弟吃点亏,也可让你用其它方式偿还,说着,一双鼠眼色眯眯的盯着秀珍那动人的身躯。”
秀珍听后,急忙往后退却两步,抓着顾准的衣服边。
顾准听后,冷眼道:“秀珍姐欠你的两千元我来还,说着从口袋中拿出2000元就递给李明”,“钱你点清,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李明看着手中2000元软民币,笑眯眯着道:“顾准,没想到你这穷小子还有点财力,只是这本金是还了,这几年之间的利息也是需要还得,既然你还钱这么爽快,再拿出去4000元,这件事情就了了,你看如何”。
听着李明如此不要脸的回答,顾准并未再如往常般动怒,而是头脑冷静下来思索着解决之法。
想来此次李明必定是想对秀珍图谋不轨,如真让那种事情发生,相信以秀珍姐之刚烈性格,后果不堪设想。
对待恶人寻常之法怕是不行,他恶你将比之更恶,他狠你将比之更狠,仿佛回到昨日与赤狐对战的场景之中,此时的顾准,竟然露出一抹微笑之色。
只是李明看着那微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随之转念一想,这小子的底我可是清楚,父母早些年双亡,靠着种植谷物生活,是一地地道道的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