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准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间段内竟然还可以明目张胆的站在那里也不知脑子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那么我就先离开这里,也不愿意和你过多的在这里浪费时间,浪费时间就相当于浪费精力一样,没有任何的意义。”
顾准也不愿意在这里继续耽搁下去,与其这样还不如赶紧回医院看一看,说不定王冰儿的身体还有一些什么潜在的危险。
王冰儿此时此刻躲在自己的藏身之处,一时之间有一些迷茫,甚至不知道顾准为何一直让自己躲进来?
特别是在看到所有人都拿枪对着顾准时,王冰儿心里的那种不安感更加的扩大。
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一样,匆匆忙忙的就下了车,王冰儿也不愿意做苟且偷生之辈,直接暴露在大众的视野里。
一群欧洲人在看见王冰儿之后,彻底愣在了那里,也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些什么好。
毕竟他们只是拿钱办事,而且上面有特意的交代过,绝对不能让这两位姑娘有任何的损失。
如果今日突然伤害到了面前这位女子,不但没有一丁点的赏金,相反还会对他们的名誉有所影响。
顾准原本也有一些疑惑,可是在看见那男人在看着王冰儿的目光时,瞬间就明白了这一切。
一定是有人刻意安排这一切,只不过针对的对象是他顾准,而不是面前这位女子。
没有想到一直到现在还有人不死心,一直在苦苦的坚持,不卸倒也是一件乐事,坚持不懈也是一种好习惯。
“我从来不打女人,至于你这个女流之辈,还是赶紧让开吧!不然到时候若是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情就不好了。”
顾准好心的提醒着,却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些什么好,这些外国人仿佛要钱不要命,一般每一次只要有钱便可以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博尔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好,毕竟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更何况钱财都已经拿了一部分,如果灾难再不解决的话,恐怕有一些说不过去。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你一看到我目光中就会流露出一些慌张,你肯定有其他的事情瞒着我。”顾准也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而急急忙忙的问道。
不管怎样,当务之急还是尽快的解决此事,到时好让王冰儿可以找一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会儿,一直在车上不停的前进,难免会有一些疲累。
王冰儿不依不饶的说着,不管怎样,今日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弄一个清楚才可以,如果一直不这样被瞒在谷里和一个傻子又有什么区别?
一时之间外国人也有一些为难,毕竟肖虎也已经说过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王冰儿知道,不然他肯定会以拒绝的方式来结束此事。
顾准就静静的看着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盯着对方,却也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快点儿,究竟是谁来顾你做这些事情的,若是你今日不把这些事情交代清楚了,那么我就自杀于此,看看到时究竟还有什么问题要发生。”
王冰儿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些人所针对的目标并不是她,相反,要保护的却是她。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可以有恃无恐的来和这帮欧洲人谈着条件,不然到最后想要后悔都已经晚了。
一听说王冰儿要自杀,欧洲人也有一些不淡定了,不管怎么样,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王冰儿成功的和雇主在一起。
如果此时此刻王冰儿出现了任何的危险,他们的佣金不但得不到相反,还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们说还不行吗!”欧洲人也有一些无奈,甚至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委屈,明明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才是有一定主动权的人,如今却格外的被动。
“我们是肖家派过来斩草除根的,至于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王小姐还是让开吧,不然到时候伤到你,我们也没有办法负责任。”
库尔特一边说着目光却不停的在顾准的身上流转着,似乎是为了看一看她究竟是有什么样的本事,可以让一个女人如此的痴迷。
顾准一副了然的样子,似乎是早已经猜想到了这一切并没有任何的神情,毕竟在整个滨海市,除了肖家,他也没有接任何的梁子。
王冰儿听到这里,就可以联想到肯定是自己又给顾准带来了麻烦,不然也不会这样。
“你们赶紧放掉车队,不然到时候我就选择自杀来解决此事,看看到时候究竟是谁对谁错。”王冰儿也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怎样,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情牵扯到其他人。
别人都是无辜的,她的事情就应该由自己来解决,而不是选择搭上所有人的性命只为了能够让自己过得幸福。
库尔特一时之间也有一些为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就连看一下王冰儿的眼神也微微的有一些改变,似乎是没有想到她在有一些事情上竟然如此的执着。
在请教了肖虎之后,库尔特这才不情不愿的开口,毕竟这可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只为了赚取钱财,没有想到就这样被一个女人给搅和了,心里自然有一些不舒服。
“放你们车队走可以,但是有一些其他的事情,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就可以改变吧!”库尔特不死心的说着,不管怎么样绝对不能让顾准,就轻易的从他手底下逃跑。
不然如果传出去的话,日后还有谁敢花重金来聘用他,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王冰儿并没有理会库尔特所说的话,依旧自顾自的站在那里,只要车队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就已经足够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她最希望的就是顾准能够一直平安下去,不会因为她而弄出任何的麻烦,毕竟这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因她而起,如果一直这样进行下去,说不定要牵扯多少人。
所以一定不能任由此事再继续发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