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后叶旬给那个男生报了他们要住几晚,掌柜要他们出示他们俩身份证登记,叶旬把自己和宋宁玺的身份证递给掌柜的登记,掌柜登到他们俩出生年月日的号码时默了,尴尬地抬头:“原来我们同龄啊,哈哈哈……”后面带一串干笑
牛哥想哭,为什么同样都是28岁,为什么面前这两个人这么年轻好看!
临水,一个大床房,房间外面有个小阳台,放了把藤吊椅,叶旬进了房间打量了一下,就跑到吊椅那里瘫着去了。
宋宁玺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任劳任怨地开始收拾行李箱,除了洗漱用品衣服和一些七零八碎的用品,就是叶旬带过来的零食。宋宁玺收拾了老半天,才把那些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
晚上叶旬和宋宁玺都没出去,宋宁玺收拾完东西也走到阳台那里跟着叶旬一起吹风,他们没窝几分钟,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敲了敲,宋宁玺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今天弹吉他的那个男生。
男生笑着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宋宁玺,宋宁玺接过去一看,是榴莲饼,宋宁玺马上对他道了声谢。男孩把东西给了宋宁玺以后也没有多待,笑着对宋宁玺说了句晚安就离开了。
宋宁玺拿着男生给的那两份榴莲饼走到了阳台那里,叶旬闻到了味道抬起头来,说:“你手里什么东西?”
宋宁玺拿了一块递给了叶旬,回答说:“榴莲饼,今天弹吉他那个男生送来的。”
叶旬接过去咬了一口,味道不错,叶旬三两下解决完又要去拿宋宁玺那块,宋宁玺也宠着他,把那一块也递给了叶旬。
叶旬吃完以后就往宋宁玺身上靠,宋宁玺伸手把他拉进怀里,揉揉他的头发,然后给他按摩眼周的穴道,叶旬舒服地叹气,最后就这么吹着凉风靠在宋宁玺怀里睡着了。
宋宁玺看着他的睡颜,又抬头看了看外面稀稀疏疏的灯火,微笑着在叶旬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最后抱着他回了房间。
牛哥的客栈养了一只猫,三个月小橘猫,脖子上戴着小铃铛在书架上到处窜。
客栈对面是一家清吧,清吧老板也养了一只猫,那只猫是一只布偶猫,眼睛像宝石似的好看得紧,是清吧的镇店之宝,它能趴在清吧门口的猫窝里一天不动,谁都不搭理。
而牛哥的那只猫最喜欢的就是每天凑到清吧的那只猫那里蹦蹦跳跳,虽然说那只布偶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它,但他依然乐此不疲。
大清早叶旬就跟着宋宁玺从客栈所在的那个巷子里钻出来,寻寻觅觅终于找到牛哥说的那家过桥米线了,店是一家老店,招牌并不是一块多讲究的招牌,就是一块木板写了店名挂在门顶上,字也因为时间被磨得看不清了。
进店里来来往往的那个地方的人都有,他们用着不同调调的普通话喊一声老板来一碗过桥米线,多放什么少放什么,老板娘听见客人的声就抬头招呼一声,嘴里应一声好呢,客人就可以往店子里落坐了。
两碗过桥米线,宋宁玺按照吃法把米线和给的料倒进了砂锅里,只是宋宁玺忘了叶旬不吃葱,可宋宁玺看着看着砂锅里自己一时手顺给放进去的葱花,沉默了一秒。
叶旬也微笑着看着宋宁玺说:“来吧,宋医生,挑吧。”
宋宁玺只好拿筷子把叶旬那碗里葱花一点点挑出来,宋宁玺一边挑一边给叶旬普及葱的好处:“其实小葱解热,里面辣蒜素吃了抗癌,吃了还是好的。”
叶旬挑了挑眉,说:“别想为你不想挑葱花找借口,说不吃就不吃。”
接着叶旬又撑着下巴补了一句:“不过我挺喜欢看你给我挑葱的。”宋宁玺听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下一秒嘴唇就忍不住勾了起来。
叶旬看着店里的那个冰柜,然后起身准备去拿两瓶水过来,等他拿了过来宋宁玺的葱花依然还没有挑完。
“这葱花切得还挺碎哈。”叶旬拧开瓶盖喝了口水,挑了挑眉。
宋宁玺挑得也有些崩溃了,抬起头看着叶旬说:“那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凑合着吃了?”
叶旬微笑:“没门,继续挑。”
吃了早饭后他们回客栈歇了一下然后就带上钱包出去了,早上古城还没什么人,甚至很多店都没有开。叶旬和宋宁玺牵着手在古城里那些小巷子窜着,感受着清晨有些冷但是却清新的空气。
走着走着,叶旬突然转头看着宋宁玺来了一句:“我们现在这么牵着手散步好像晚年生活啊。”
宋宁玺听了叶旬的话怔了一下,接话说:“对啊。”
“不过,我那天给你吹头发倒是看见你头发上有了白头发了。”宋宁玺微笑着说。
叶旬看着宋宁玺的微笑怎么看怎么刺眼,咬着牙说:“哦,那是我忙出来的。”
“你以前更忙的时候也没有看见的啊。”宋宁玺无情地拆穿了叶旬。
叶旬欲哭无泪,难不成他是真的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