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染暗暗冷笑一声,她就是因为知道,惠贵妃最怕老鼠,所以她才用这一百个老鼠,狠狠的折磨惠贵妃。
诛人,先诛心。
她比谁都了解,惠贵妃的七寸之处。
她断然不会,因为惠贵妃的哀求,而有半分心软。
想当初,她被陷害入狱,苦苦哀求惠贵妃,最后她得到的又是什么?
惠贵妃不但,不为她求情。
反而派了身边的嬷嬷,使着最阴损的法子,故意折磨她。
那阴损的东西,自然是与老鼠有关的。
凤栖染到现在都清楚的记得,那令她恐怖与绝望的夜晚。
无数个老鼠,在牢房里,四处乱爬。
她几乎都数不清楚,那有多少个老鼠。
在那个阴暗潮湿,令人感到窒息的牢房里,她与那些老鼠,可是足足呆了三个日夜。
她本身,便被喂了迷药。
浑身发软,根本无法动弹。
在那三个日夜里,那些老鼠,将她全身都给爬遍了。
那种绝望,那种恐惧,不是别人给的,统统都是惠贵妃给的。
她如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又有什么错?
她将自己的一颗真心,捧给惠贵妃与龙灏,到头来得到的,却是他们无情而残酷的践踏。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谁也不能说她冷血无情,残酷嗜血。
凤栖染眼底,闪过几分阴鸷,慢慢的靠近惠贵妃。
她的唇瓣,凑近她的耳畔。
用着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
“原来,贵妃娘娘也害怕老鼠啊?怪不得,你曾经用那阴损的法子来折磨秦霜晔呢……”
惠贵妃的眼底,布满恐惧。
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凤栖染。
她颤着声音,低声吼问:“你……你认识秦霜晔?你怎么知道,本宫曾经用了阴损法子折磨她?你到底,听谁在胡说八道的?”
凤栖染抬手,体贴入微的,替惠贵妃整理着她鬓发间的发丝。
她一边贴心的整理着,一边低声笑着回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知肚明。贵妃娘娘你放心,属于你的,一样都不会少。”
惠贵妃害怕的要命,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在的颤抖着。
她真的不知道,凤栖染到底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可是,她折磨秦霜晔的手段,除了她贴身伺候的人,还有秦霜晔,再没其他人知晓这件事。
包括,龙灏都不知道,她曾经用老鼠,狠狠的折磨过秦霜晔。
惠贵妃怎么也想不明白,凤栖染怎么就知道了。
即使,凤栖染可能认识秦霜晔,可秦霜晔已经死了,她根本没机会,向其他人,痛诉她的恶行。
惠贵妃几乎不敢接着继续想下去,她只觉得,恐惧无助,朝着自己侵袭而来。
凤栖染看着惠贵妃害怕的模样,她抿唇一笑,继续说道。
“贵妃娘娘别害怕,我是不会让你出事的。死了就没什么意思了,只要你活着,我会让你一点点的感受到那令人绝望的痛苦折磨。秦霜晔曾经所承受过的一切,我统统都会让你承受一遍。你也别想着,要告诉其他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