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一间高级客房里,雪白的床单,整齐地铺在床上。陶然将许坏平放在床上,转身走去锁好了房门。无奈地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
她来到床前,看着昏睡的许坏,眼神一片温柔,俏脸通红通红的,呢喃般地说,“许坏,对不起,我只能给你下药了。你放心,我的的确确是个干净的女孩,等我再洗一遍澡,我就是你的了!”
下药?
原来陶然给许坏下了药!
天呐,这要传出去,绝对是青港市前所未有的重磅新闻。
堂堂警队之花,武功高强的女煞手,向来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陶然,竟然为了一个仅仅相识一天的男人而做出下药的举动,这简直是疯狂到了极点了。
如果让那些渴望一亲芳泽,又没有胆子靠近陶然,只能躲在背后YY的男人们知道这件事,还不知道会如何震惊呢。
陶然红着俏脸褪掉了紧身上衣,甩掉了脚下的高跟鞋,褪掉齐臀小短裙。一具只绷着内衣底裤的动人娇躯立刻暴露在空气中。这世上只有一个男人有这种福气看着,可这个男人偏偏昏了过去,嘴巴微微动着说着梦话。
“哼,不解风情,待会儿我就不信你没有本能。”
陶然娇嗔地勾了下嘴唇,转身走进了洗手间,不久洗手间里就传来了哗哗地水声。
只是陶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在她走进洗手间的时候,许坏居然睁开了眼睛,他竟然醒了。只是满眼茫然,觉得浑身发烫,极为难受。他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也没看到地上的衣物。
他只是本能地将意识缩到脑海中,内视着他的精神团,却发现脑海中七团精神,都在冒着一种奇异的粉色气息。这种粉色气息再骚动着他的精神,刺激着他产生强烈的欲望。
意识散到身体之中,也是如此。一丝丝粉色气流在混到了血液之中流转全身,在勾起身体最原始的本能。火,狂烧狂燃,无论如何都无法控制。
许坏骇然无比。
连忙控制罡气在全身范围内流转,利用霸道的罡气将那些粉色气息围堵。
这个方法果然有效。大约十几分钟后,全身的粉色气息都被罡气围堵到了右手手心处。
“给我去!”
许坏低吼一声,用力一甩手,罡气便猛烈爆发,那团粉色气息就从右手手心喷出,变成一团粉色的烟雾。
“啊!”
却在这时,一声惊呼响起耳畔。许坏连忙翻身坐起,陶然长发盘头,娇躯仅裹着一条浴巾就坐在他的身边,那团被甩出去的粉色气息竟然笼罩了她,并透过毛细孔钻进了陶然的体内。
瞬间,陶然的俏脸就发烫发红了。
“陶然,怎么会是你,这是怎么回事?”许坏大吃一惊,此情此景让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不由愤怒上涌,“妈的,你贱啊,你竟然给我下药?”
“许坏,你听我说…”陶然浑身难受,体内升起了欲望之火,酥痒得像是千万只蚂蚁在体内爬呀爬的,她强忍痛苦,拼命地抓住许坏的手,想要解释。
许坏奋力地甩开了她,怒道,“陶然,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好你个陶然啊,亏你还是个警员。你做的这叫什么事,我告诉你,你给我下的药已经被我用罡气驱逐了,偏偏这药效,还没消失,全弹进了你的体内,你自己作茧自缚,你看着办吧,我走了。”
陶然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难受了,原来她下的药竟然被许坏的罡气弹到她的身体里去了。这…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吗?
陶然心里一阵凄怆,痛苦得想要大哭一场。
然而身体里的欲望升起,却让她没有了眼泪。那可怕的药效,蚕食着她的神智,她拼尽自己的自控力,才勉强保持住了一丝清醒,再次扑了过去,紧紧地拦腰抱住许坏。
“别走,求你别走。那种药是我意外缴获的,它非常可怕,中了那种药要是没有做那事会死的,尤其是练武之人,体内暗劲会错乱,会毁掉五脏六腑…求你别走。”
许坏听着她的哀求,更愤怒了,“你明知道那种药那么凶残,你还用我到身上,你就不怕我死?”
“不会的,不会的,我给你下药就已经打算把我自己给你了,只要你在我身上发泄出来,就没事了…”
“放屁!”
许坏怒不可遏地推开陶然,“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收场。大不了我把门开着,找一个男人进来。”
“不…”陶然的理智已经快要迷失了,听许坏这么一说,顿时变得疯狂,“我不要,我就算死也不要让别的男人碰我。”
她发疯似的左顾右盼,忽然看到了房间内的一套西餐餐具,拔腿就冲过去,身上裹缠的浴巾掉落在地,所有春光大泄都没法顾及了,拿起西餐刀就往脖子上扎下!
“疯了!”
许坏眼皮一跳,就算陶然的做法让他再如何愤怒,他也不可能这么看着陶然死去。他迅速跨过去,一掌夺下西餐刀,单手将陶然抓住,怒道,“我真是搞不懂你这个人,你可以下药害我,却为何不能让别人碰你?”
“不一样,不一样,这不一样啊…”陶然大吼着,眼泪终于滑下眼眶,理智的迷失让她紧紧缠着许坏的身体,嘴里只剩下微弱的声音,“救…我,我只喜欢你,救我!”
许坏矛盾了,陶然的疯狂让他愤怒之余又心生一缕感动。这个女人无论有多奇葩,终究是真的喜欢上他了。而他心里却只想着温柔娴淑的兰慧云。
救了陶然,怎么面对兰慧云?不救陶然,陶然可能真的会死,心里怎能过意得去?
许坏越想越矛盾,越矛盾就越生气。干脆拦腰抱起陶然,往床上一丢,自己坐到旁边,伸手在陶然身上轻轻地抚摸着,同时暗动罡气极其轻微地控制力量,使得罡气从手心里微微冒出,如针尖轻轻地扎着陶然的皮肤。
这只是他临时想出的辙,没想到还真有效。陶然受痛之间居然恢复了一丝神智,她看着许坏一身衣物完好,只是手在自己身上带来一丝丝轻微痛楚已经另类的快感。不由心生怨恨,怒道,“许坏,你就这么不堪碰我吗?”
许坏回过头去,怒道,“你给我闭嘴,等你过了这关,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陶然怔了一怔,居然娇媚地笑了,“收拾我?来啊,有本事来啊,就算你把我毁了我也心甘情愿。我爱你,到死都无怨无悔。”
许坏怒道,“你就是这个变态。”
不管如何,许坏的手还是在陶然身上抚摸着。奇异的痛楚夹杂在美妙的舒服感中,竟令她异常冲动。不由闭上了眼睛,上挺着饱满双峰呻吟。
肌肤的刺激,不断减轻着陶然的欲念。没办法中的办法,或许也是那药效经过许坏的罡气反弹已经减轻了吧,总之,当许坏的手划过陶然的双峰来到神秘的腿间时,一股清泉狂喷。
陶然整个人无力地软下娇躯,双手却紧紧地环抱住许坏的腰,好久好久才睁开了眼睛。
“许坏,虽然你没要了我,可我更爱你了。因为你其实是个君子。这辈子除非你把我打死,要不然我会一辈子缠着你,就算你心系别的女人,我也要说服那个女人让你的枕边有我的一席之地。”(未完待续)